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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萌浑身颤抖着哼唧了一声,温柔的水波滋润着那里的每一丝纹路,轻咬着,逗弄着,所有的理智被密集的快感吞噬了,他颤颤巍巍地挺了挺腰,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喂,你的手机已经响了十分钟了。”

幽深眼窝,挺拔鼻梁。

哇,终于看清那男人的脸了吗?

姜萌迷茫了眨了眨眼睛,来自陌生男人的声音勉强拉回了他的神智,他倏地瞪大眼睛,仿佛被一针头扎在了屁股蛋上,“嗷”一嗓子跳了起来。

偷摸占了一晚上便宜的凌总攻也被吓了一跳,随即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家的小黑粉,怎么看都觉得有趣。

姜萌揪了揪被角,两个圆嘟嘟的小脸蛋上浮现出两朵妖娆的火烧云,湿漉漉的眼睛旖旎未褪,一看就没干什么好事!

他做春梦高潮的时候,竟然被邻居看到了……

面对如此掉节操的场景,姜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埋进棉被,只露出一只凶悍的小脚丫,恶狠狠地扬了扬:“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我的房间?!快出去!”

凌牧的眼底含笑,一点也没有觉得抱歉,他瞅准某个圆鼓鼓的部位轻轻拍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胡扯:“我是被你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所以就来看看。”

姜萌一大清早被偷窥自己睡觉的家伙摸了屁股,心里顿时更气了,整个人几乎炸毛成一只河豚:“看什么看啊,我,我也是,有个人隐私的!”

凌牧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唇角向上一勾,幽幽道:“哦,隐私啊。”

听到意味深长的拉长音,姜萌哭唧唧地翻了个白眼,喊叫地嗓子都哑了:“你,你出不出去?否则,我要,要报警啦!”

凌牧一看把人惹急了,站起身往门外走,一边走还在一边默默补了把刀:“把内裤换换吧,黏糊得不舒服吧?”

姜萌愁眉苦脸地换了内裤,凝重地对鸡小胖道:“韩初的身,身体好欲求不满啊,为,为什么他总在想那种,那种事呀?”

鸡小胖尴尬地咳了一下,又无奈地耸耸肩:“不知道呀,老大,估计是他进入青春期的时间有点晚……”

二十几岁才进入青春期?

姜萌撇撇嘴,拎着脏掉的小内内躲进了浴室。

等姜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凌牧正坐在沙发上啃面包,手指漫不经心地把面包撕开喂进自己的嘴里,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姜萌对这个邻居的好感已经降为了负数,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抢走了男人手里的面包,气哼哼道:“这,这是我的早点!你怎么,怎么还不走,走啊?”

凌牧慢条斯理地把面包咽进去,解释道:“我朋友还没醒,我的身上又没有钱,只好翻了翻你的冰箱……”

姜萌大口大口地咬着面包,像是故意不给他剩下似的,咕咕哝哝地道:“哼,那你,你就饿着吧!”

凌牧垂眸看着姜萌气还没消的小模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胃,那双湛蓝色眸子里既无辜又可怜:“饿着会胃痛。”

这男人虽然长得身高腿长,可却不是那种皮肤黝黑、身体比牛还强壮的彪行大汉,他很白,也很瘦,再加上他故意展现出弱势的声音,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

姜萌仔细地打量着他,很快就上当受骗了,拿在手里的面包又掰给他一点,小声道:“好,好吧,你快吃,我还要去,去上学呢!”

凌牧笑吟吟地看着他,状似无意地问道:“学校离这儿远吗?”

姜萌又冲泡了一袋黑芝麻糊,捏着小勺一口一口喝着:“不远啊,就,就在海寰大学。”

男人“嗯”了一声,尽管心里还有许多疑问,也没再继续开口,安安静静地把手里的面包吃完。

姜萌去上学的时候,另一边的楚秦天浑浑噩噩地醒过来,昨晚彻底喝断片了,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头痛欲裂。

他四周看了看,发现这竟然是凌牧的公寓,嘴角一抽,立马陪起个笑脸准备去好好道个歉,绕了一圈却发现整套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

卧槽什么鬼?

打开手机,里面挤满了消息推送,其中来自@嗜睡的小丑鱼v的私信就有三十几条。

内容主要就是“为什么不参加歌会?”、“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和“我很担心你”。

被宿醉折磨的楚班草“啧”了一声,回忆了一下与这位小丑鱼cv的交集,发现自己并没有主动撩拨他又狠心离去的黑历史,现在这死皮赖脸地倒贴什么鬼?

他不耐烦地揉了揉额角,潦草地敲了几个字过去:“昨天有事,抱歉。”

扔下手机,楚秦天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拾完毕后,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凌牧。

凌牧冷冷地哼一声,慢悠悠道:“喝醉酒,耍酒疯,还把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恩人赶出家门,楚少爷,您很有创意嘛。”

楚秦天郁闷地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五官有点狰狞:“艹,我也不想啊,我现在难受得厉害,您大人有大量就放小的一马吧!”

楚班草说完就怂怂地闭上了眼睛,像是一个悲壮赴死的勇士:“只给你揍一下!”

凌牧莫名其妙地勾了下唇角,淡淡地说了句:“懒得动手”,就砰一下关上了门。

按照凌牧以往的脾气,楚秦天耍酒疯这一出和犯了死罪差不多一个性质,轻则被勒令再也不许踏进他家门一步,重则……被狠狠臭揍一顿。

然而今天两者都没有,楚秦天十分惊讶,刚才看到那个冰块儿笑了一下不是错觉吧!

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楚班草拍着门吼道:“我去凌牧你丫昨晚去哪鬼混去了?竟然不带我?”

当然,凌总攻才不会回答他。

……

海寰大学。

上午有一节6个学分的专业课,姜萌苦大仇深地瘫坐在座位上,抱着脑袋听课。

尽管他对自己的要求只是不挂科,但他只用了五分钟就发现自己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因为有些专业课已经超出姜萌的智商太多太多,把字拆开来他勉强认得,连在一起就有点困难了,上个课就跟受刑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难熬。

之前同寝室的周澜海悄悄蹭过来,贴着姜萌的耳朵问道:“小初初,你知道天哥去哪儿了吗?他昨天一夜都没回宿舍!”

姜萌满不在乎地摇摇头,继续捧着脑袋受刑。

周澜海忧桑地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其实啊,天哥挺不乐意你搬走的,他昨儿个还让我去问问你新家在哪呢。你们也不是没可能,别那么早灰心嘛。”

姜萌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用一种看外星人般匪夷所思的表情:“我真的,真的没那个意思了,你们别,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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