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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罪,就先关着吧,处置也不在一时。”

陆廷安正欲说话,隆毓摆了下手,接着说,“李炎倒是常跟朕抱怨他那案子太多,积压地忙不过来,跟朕建议廷尉司外再设刑部,朕觉得很有道理。你本是丞相司直,朕也没有必要再给你升官了,这新设的刑部嘛,你来掌管吧。”

隆毓此话来的十分意外。萧尚清和陆廷安都未料到。全禄朗声道,“陆大人,皇上已经拟了旨。”

陆廷安反应过来,跪下接旨谢恩。萧尚清一时呆住。

萧士明折子里的建议,到此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而邱玉写下的萧尚清罪状,萧士明手抄一份送到了隆毓跟前,桩桩件件隆毓都已知晓。

“全禄,好它。仅这些,也够他受的了。”隆毓看着这仅仅在乾州一地便玩出的花样,冷笑了一声。“陆廷安跟萧尚清剥了开来。如今监管百官,他萧尚清就是想管,陆廷安也不让了。朕要看看,还有几个不知死的,要往相府里钻。”

邱玉被关在新里刑部大牢,虽未定罪,但隆毓全无放人之意。既然邱玉没有被定罪,萧士明自然也无碍。萧尚清一失乾州,二失了陆廷安,已经感到被套入局中。皇帝要拾他的心,已经再明显不过。然而他手上筹码已然不多。

萧尚清连续数日告病不朝,心志沮丧。长子萧穆安终于看不下去,壮了胆去向父亲提了个挽救萧家的惊天建议。

“父亲,可还记得袁臻之事。”萧穆安走进父亲连日来闭门不出的书房,为他捡起散落的书籍,坐在他的面前。

“记得,当时你不是得了个人证,想借此除了袁臻,拉掉令定西嘛。谁知道那老家伙自己先发举告,大事化小。”萧尚清语气惨淡,无心多话。

“父亲,那个女子还在儿子手里。当时正是这大事化小,我们没有把她带到御前。如果让她和我们做点交易,改改她当时说的话如何”

“你。。。你什么意思。”萧尚清抬起头,看着自己已经在朝堂浸淫数年的儿子。

“倘若我让她说,令定西早就知道袁臻之事,为了保自己和属下,欺瞒圣上,直到她露出马脚,才不得不朝堂首告呢那令定西之罪可不是不察而已了,是包庇属下通敌,再加欺君。”

“眼下皇帝要拾萧家,你这会还腾出这样的心思有什么用。”萧尚清眼中一亮,可是瞬时又回复暗淡。

“父亲,你可知皇上如今最在乎的是谁。”萧穆安握住父亲的手。“父亲虽然失掉许多实权,但在朝堂之上发言权是有的,当初袁臻案,陆廷安大人可也是支持重处的。如果此案再扩大,倒是朝堂之上支持重处的官员绝对不少。你说,皇上,会怎么办?”

“你想拿着这个去和皇上做交易?这可是很危险的事。”

“父亲,即便此案无法让皇帝放过萧家,那么拉上令家,让皇帝的心痛上一痛,有何不可?”

萧尚清沉默。

“父亲,儿子曾经在京城的入云居认识一个人。令月全的老相好。”萧穆安语气越发厉害。

“令月全?”

“没错。她因为父亲一怒而被发配为军奴。你说如果我们许她个自由,让她做个证,她可愿意?”

萧尚清听到此处,已经明白儿子在做的是个什么局。

“和皇上做交易,风险实在太大”。萧尚清依然犹豫。

“父亲,皇上要灭萧家,已然只是时间问题。父亲是否要坐以待毙?难道情况还会更坏吗?”萧穆安辞情恳切。

“这事不能我们主动出面。把那女子交给刑部,这烫手山芋扔给陆廷安去。”萧尚清终于点头。

第28章反攻为上

萧尚清势力大减,太后那也消停不少。隆毓心情大快。前后近两个月时间,他没召过令月全入宫。加上宫中数位妃嫔也近生产,他去后宫里便勤了一些。

令月全这两个月倒是隔两三日便往赵兆京家中跑,名义上是找他练武,讨论练兵之策,实际上问的多的倒是皇上在宫中如何。赵兆京很是无奈,这人明明是想着皇帝,又有皇恩在身可随时入宫,连通传都不用,偏偏硬着头皮不入宫。皇帝那他又不敢不报,每次令月全来了,说了什么,他都一五一十上告隆毓。这上报的频次是越来越高,隆毓每次听了也是笑而不语。

赵兆京觉得自己主职没报多少,倒是成了传声筒。好在自己近来公事不多。

最终还是隆毓贴心,说束潜前阵子盯的紧,很是辛苦,眼下事情已成定局,让赵兆京和束潜做个伴一起休假一段时日。

“束潜,朕知道你好弓箭,以前朕去围猎你不能公开参加,朕总觉得过意不去,赵兆京号称百步穿杨,叫他跟你比比谁厉害。”隆毓召了二人过来,亲自嘱咐,对束潜的关心是显而易见的。

“皇上宠爱的人都跟来我比,我这压力好大。”难得休假,二人心情都好。出了京城,见身旁无人,赵兆京开起束潜的玩笑。

“皇上难道不宠你吗?你上回可是伤了令将军,虽说不是故意的,可要是换了别人,你看是个什么后果?”束潜不乐意听这话。

“我……确实是低估了他,想来还真是后怕。”赵兆京想起上次围猎,仍然有点懊恼。

“要说宠爱,咱俩加起来怕也比不了一个令月全。束潜说完这话,两腿夹马肚飞驰了出去。”赵兆京笑笑,也跟着追了上去。

隆毓让赵兆京休了假,令月全知道隆毓想逼自己主动进宫,但面子上又挂不住。别扭了好几日,终于还是隆毓认输,召见他入宫述职。

虽说是召见述职,见面地点却是在思远居。隆毓早早在这里等着。看着这里每一物,抚了抚雕龙塌,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这强要了令月全,不禁轻叹了口气。\"他对我始终有个心结,确也是我的过错。"

喃喃自语说出这句话时,令月全已在他身后。

"我来了\"。令月全轻声到。隆毓转身,令月全的手已经婆娑上了他的腰间。

隆毓心情复杂,想到自己冷落了他几个月,伸手拉了他贴在自己胸膛,炙热的一个吻落在令月全唇上。令月全闭上了眼,整个魂魄都似乎被隆毓吸了过去。

一个技巧纯熟而悠长的吻,似乎要把所有思念都倾泻。

"是我错了,我不该疑你。"令月全低声。

"上次你已经道过歉了。朕没怪你。\"隆毓边说边开始解他身上的盘扣。

"今儿让你来述职,你却没穿铠衣,是不是有备而来。\"隆毓笑道。

\"皇上,那我这就开始述职了。"

"哎呀,开玩笑嘛,几个月没见,你真的不想我\"隆毓立刻开始作委屈状。

令月全叹道,\"皇上调弄人心一向厉害,我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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