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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让你找人盯着入云居,有没有话回。”“回皇上,令公子昨日去了,但未到一炷香时间就出来了。脸色还不太好。”“哈哈”隆毓笑了起来,“他还真去了,到底是青壮汉子,真是按捺不住。”赵兆京暗想,皇上您美女如云,还不让令将军有个红颜知己么。想归想,可不敢这么说,嘴上回到,“是,是,皇上料的准。”

二人正说着,全禄来报,令月全已经在殿外候着。赵兆京知趣,立刻退下。“叫他进来”隆毓拿起了笔,一副勤政的样子,却是无心再批。转眼令月全就到了御前,“了”,未等下跪,隆毓就开口了,“祖母可好?令叔叔可好?”被了礼节的令月全很不自在,站着回话,“回皇上的话,都好,多谢皇上关怀。”“那么,你,可好?”皇上这个问题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末将很好。”

“你还忘地挺快,朕跟你说不在沙场不在朝堂称什么末将,你五日便忘了”,隆毓语气严厉,令月全赶快改口,“我也很好。”这话听上去亲密了许多,隆毓很满意,“朕看你在宫中挺闷,找了几位颇善琴棋的女子陪你,今日起她们随你召唤。你看看比起那宫外可有不足?”令月全暗暗叫苦,皇帝陛下这是下了决心要困他在宫里,心里也顾不得爱国忠君这事儿了,恨不得边关马上起场战事,他父亲好带他远赴边关。

思远居里已经多了数个宫女,数个内监,外加多位护卫,虽说宫里尚未立妃,但思远居这的人员配置在后宫快赶上妃位了。令月全无奈地住在这里,无心弹琴下棋,无心赏画练武,皇帝对他的用心已经到了让他害怕的程度。他甚至想,万一真如卢远山说的,皇上想要他,他该怎么办?

“我好歹是名将之后,是个副将,皇上不会这么荒唐,强要我吧?”他不停地否定自己的想法,又无法阻止自己去想万一。风月场上,他也算半个老手,和女人该做的事都做了,也见过官家子弟豢养男宠,只是自己没这喜好。没想到,他自己要沦为被玩的那个,这老天会跟他开这个玩笑吗?他甚至想,要是皇上玩他一次能把他给放了,他也豁出去了。

又如深宫怨妇般地度过了二十五日,皇帝没在思远居出现,令月全的忧虑和豁出去的想法一个也没有实现。终于挨到可以出宫的日子,他心情很欢快,正欲出宫,偏巧这时隆毓出现在眼前。

“皇上……我正要……出去”“朕知道啊,朕看你心情好的很啊。”令月全露出尴尬之色,不知该怎么回话。“月全,朕很忙,等朕办好了大事,朕会陪你。骑马狩猎也好,读书习武也好,朕都可以。你的朋友,红颜知己,能做的事,朕都能做。”令月全看着隆毓的眼睛,这位传说中不羁和严酷的帝王非常真诚,他的瞳孔深邃明亮,透出光芒。凝望了许久他才发现连请安都忘了,正要跪下,却再次被皇帝的手拉住。

“不用跪。想回家就回去吧。”令月全心里五味杂陈,好歹也是在情场练过手的人,这皇帝的心思已经非常明显,要好到他感动,好到他自愿啊。可是他一个男人,从未对男子动过心思,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要谈动情,实在太过为难。皇上的耐心能维持多久,没有了耐心会怎么样,他不敢想,恨不能睡一觉过去醒来发现这是一场噩梦。

第6章漕运使司

令月全出宫后,立刻去找司马安平和卢远山,他想知道这两位有没有给他想出什么主意来。

皇帝退朝后,在尚书房休憩,想了想今早看到的令月全的表情,心里愈发不爽。叫全禄传了闵贵人来,这位后宫除了皇后外唯一得宠的贵人,知情识趣,很讨隆毓欢心。

闵贵人不同于皇后,她是真正承了宠的,只是每次皇帝召她后,第二天早上皇后、太后都会分别给她送一碗汤药,她不得不喝的药。她知道即使告诉了皇上,结果也不会不同,只得默默忍受。

闵贵人入了尚书房,看到隆毓的神情,就知道他不开心,默默走到他的身旁,给他轻柔太阳穴。隆毓松了松肩膀,“你,很会讨朕喜欢”。闵贵人低声回道,“爱一个人就是想尽心思讨他的喜欢啊,皇上”。这句话似乎敲在了皇帝心头,“你说,这是爱?”隆毓似是问,又像是自言自语。闵贵人猜测不到他的心思,把头伏在了隆毓背上,“臣妾只知道,臣妾爱皇上是这样。”

隆毓抱起她,向内殿走去。

没有人知道,皇帝在白天的尚书房里宠幸了她。只有全禄一人留在尚书房外。皇后的人,太后的人,一一被全禄派了去做事。

还有一人知道此事,但他内心恐怕是不想知道的。闵贵人出尚书房时,在外求见的李炎看到了她那喜不自胜的脸,一下就明白了。

李炎简直快要憋屈死了,廷尉衙门最近的事情已经让他烦到脑袋都快抓破了,来求见皇上还撞上这样的事,简直太倒霉了。他在门外候了好一会,终于得传召入殿。

皇帝刚做完云雨之事,靠在一张紫檀罗汉床的一角休息。李炎请安后也被赐座一旁,大概是知道最近这位廷尉大人的日子不好过,隆毓笑盈盈地看着他,等他开口。

李炎在心里打了很多遍草稿,终于向皇帝陛下开口,“皇上,近来臣手中接到许多案子,牵扯到的朝廷官员众多。”李炎顿了下,看向隆毓。

“哦?看来朕的朝堂又该清理一番了”,隆毓依然保持着微笑,这个答复算是对李炎的授权了。

李炎接着说道,“皇上,如今朝堂之上与萧相有所关联的官员占了大多数……臣知道您十分信任和倚重萧相,只是,近来这些案子……皇上,臣若彻查,怕是牵连萧相。”

说完,他心里打鼓,反萧家的官员几乎被皇帝全部下狱,如今朝堂之上经萧尚清举荐的官员占了一大半,说得难听点,甚至连皇帝都在他的掌握之下,要办牵扯到萧尚清的案,他不敢不来请示圣意。

“李炎哪,你说接到许多案子,这许多案子都会牵连到萧相么?”

“皇上,也有一些是关系没那么深,和萧家牵连不算太大的。”

“那你觉得有哪些案子办了它,并不值得一国之相消耗时间力?还有,这些案子都那么急迫吗?有些能不能等等再办呢?”

李炎听着皇上的意思是,先办小案,有选择性地办,慢慢地办。为了明确皇上的意思,他先说了一桩小案。这案子其实不小,但涉案人与萧尚清隔了几重关系。李炎想通过这案子来判断皇上口中的大小。

数月以来,京城的米家日渐走高,民怨沸腾,甚至接连出现了几宗抢米官司。京兆尹卢选为此事头疼,调查之下发现漕运使司克扣南方商船运送的民粮。十万旦的粮食运到京城,经过漕运使司的盘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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