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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什么地回头道,“虽然傅平是在昏睡,但你也别让他拉你的手。”

说完,也不等严嘉的回答,大步出了门。

严嘉一头雾水,这家伙什么时候管得这么宽了

不过她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傅平发抖的身体慢慢停止,也不再胡言乱语。严嘉本以为他归于平静后安睡,真要松口气,却见他缓缓睁开眼,那略带苍茫的眼神,在看到严嘉的脸后,忽然激动一般闪了闪,口中低低唤出两个字:“阿岚”

“傅平你醒了”严嘉没注意他的神情,只焦急地问,“你刚刚一直在发抖,现在感觉怎么样”

傅平似乎是怔忡片刻,眼神恢复死水一般的平静,虚弱道:“我没事,麻烦严嘉你一直照顾我。”

“你干嘛这么客气,你会被蛇咬,还不是怪我们非要进那片林子。”

傅平闭眼深呼吸了几口,慢慢坐起身。严嘉忙不迭竖起枕头让他靠着,自己则在他旁边坐下。

她见他此时脸色似乎稍稍好转,舒了口气:“刚刚你全身发抖,好像进入梦魇一样,一直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傅平皱皱眉,“我说了什么吗”

严嘉看了看他,一时不敢确定他梦中叫的名字是不是他的禁忌,只得委婉道:“你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是吗”傅平淡淡达道,“是不是在叫阿岚”

严嘉愣了下,点头:“你还说很想念她,她是”

傅平笑了笑:“她是我以前的恋人。”见严嘉神色严肃的模样,摇摇头,“你不用紧张,我不是什么悲情故事的男主角。其实就是一段再普通不过的无疾而终的爱情故事。”

严嘉好整以暇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傅平似乎是想了想,才继续:“我和她相遇时都只二十出头,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而分开,但分开前约定好再会,只是我等了又等,她却一直没有再来。很久之后,我偶然间看到她,已经嫁人生子,看起来过得很幸福。”

原来是一个被辜负的故事,严嘉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感情的事大概最难预料,反正你还年轻,没必要纠结过往。”

傅平愣了下,云淡风轻道:“我没有怪她,其实看到她过得幸福,我也就别无所求了。”

严嘉呵呵笑了笑:“傅平,你真是个好人。”她说完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我也知道一个故事,跟你的很类似。说起来还是跟这个寨子有关。”

傅平眼神微微一怔,下意识问:“跟这个寨子有关”

严嘉点点头:“其实我们这才找来夯朵寨,就是因为这个故事。”她见傅平盯着她很感兴趣的模样,便继续道,“有一位老先生给了我们一块玉珏,说是她太太的初恋情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有可能是辰氐人的东西。而那位太太年轻时是上山下乡的知情,她的初恋情人当时就是这寨子里的一个小木匠。因为齐临正在研究辰氐人,所以我们就找了过来,可惜那位当年的小木匠早已经不再寨子里。我们本来还想着如果找到那人,替那位太太向小木匠道歉,告诉他,她一直记挂着他,也很愧疚自己没有遵守承诺,直到临终前都还念念不忘。”

“临终前”傅平眉头微蹙。

严嘉点头:“那位太太已经病逝了。可惜我们没有替她找到那位小木匠,没法转达她的话。”

傅平忽然不再出声,眼神虚虚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严嘉觉得他的神情有点不对,伸手再他脸前摆了摆:“傅平,你怎么了”

傅平震了下,忽然反应过来一般,艰难地扯了一个笑容:“你能让我看看那块玉吗”

严嘉点头。那玉就在齐临的包内。

她起身拿起齐临的打包,熟门熟路地从里面的暗格摸出那块玉,走到床边递给傅平:“就是这个。齐临说这应该就是辰氐人的东西。”说着,想起什么似的道,“当年那个小木匠就是这村里最后一个莫姓人。可惜不知道他离开后去了哪里他很可能就是辰氐人的后裔。”

傅平只是握着那玉,一动不动注视着,似乎并没有听进她说的话。到后来,脸色越来越奇怪,表情几乎要碎裂一般。

严嘉疑惑地看着他,也不再继续给他讲故事,有点焦急地问道:“傅平,你怎么了”

傅平震了一下,半响才从怔忡中反应过来,轻描淡写将玉递回给她:“你好。我没事。”说完,却抬手半捂住自己的脸,低声道:“只不过好像又有些发晕,严嘉你不用在这里看着我,我睡一睡就好。”

“哦”严嘉起身,“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你有什么事叫我。”

“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晚了一些,这两天把后面的内容和大纲大修了一番,比之前看起来简单一些了,之前的设定实在是复杂,作者自己都晕了~~

第65章边城幽村

? 过了四天,傅平才真正下床,不知是不是在床上躺太久,还是体内蛇毒没有全部散尽,脸色还是很苍白,整个人神状态很差。

看他这个样子,齐临严嘉也不好提什么时候回城的事,只能继续在这寨子里耗着。

虽然是不情不愿,但最后这几天,齐临也是硬着头皮,跟石璎璎一道出去采风。严嘉则留下来陪傅平。

时间住长了,严嘉也不好一直让村长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为他们做饭,只能自告奋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寨子里都是靠柴火做饭,等到严嘉做饭时,村长家恰好没了干柴,于是她拿了把柴刀按村长的指引,到屋后的小树林砍柴。

出门时,傅平恰好看到,便执意同她一起去,说是活动一下筋骨。严嘉推脱不了,只能和他一道去了。

屋后的小树林其实就是个小土包,因为是秋天,草木凋零不少,树枝也有许多干枯。严嘉虽然没干过这种农活,但砍柴这种事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那些干了的荆棘,看着没什么杀伤力,却很容易刺手。严嘉理了一小堆柴火,手便不小心被刺了一下。

她轻呼一声,抬手去看,只见手指上面已经有一个血珠子。

傅平听到她的声音,走过来,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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