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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翻了个身,朦胧中似醒非醒睁了下眼睛,似乎看到,屋顶一排黑色的东西在移动。

她猛地一惊,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再认真去看,房顶除了木板,就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她的动作,吵醒旁边的石璎璎。

严嘉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我刚刚好像看到屋顶有一排蜈蚣。”

石璎璎似乎还未太清醒,含含糊糊道:“怎么可能?老板已经撒过药了。你看错了吧!”

严嘉吐了口气:“可能是在做梦吧!”

她倒下再睡,却怎么都睡不着,直直盯着屋顶小半个小时,确定没有那些坏东西出现后,才相信自己确实是做梦。

终于还是在迷迷糊糊睡去。

后半夜的严嘉睡得非常糟糕,各种梦境不停交织,那些蜈蚣像是潮水一样,涌上来又退下去。

隔日醒来,自然是顶着一双熊猫眼。

齐临来敲门时,倒是一下就注意到她的异常:“你怎么了?没睡好?”

严嘉想了想,蹙眉问:“你昨晚睡觉,有没有看到什么怪东西?比如说成群的蜈蚣?”

“没有啊!”齐临一脸莫名其妙。

在洗手间刷牙的石璎璎听到两人对话,从里面冒出一个脑袋,含含糊糊道:“我看你是之前被那几条蜈蚣吓到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会吧!”严嘉低声嘟囔,她当时看到蜈蚣是很怕,但过去了也就算了,之后也没再想这件事,头一晚还睡得很安稳呢!偏偏昨晚半睡半醒中的感觉特别真实,好像真的看到房顶趴了一排蜈蚣。

齐临皱皱眉,走近她的房间,在墙角仔细闻了闻,看了看,起身道:“应该不会,这里已经撒了药,虫子蜈蚣之类的,不会这么快钻出来。”

严嘉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脑袋:“可能确实是做梦吧!”

石璎璎梳洗完毕,走出来,热情地对齐临打招呼,问两人:“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严嘉道:“还是在这附近随便走走。”

石璎璎点头:“我真想跟你们一起游玩,不过今天还有点事情要做。明天就应该有空了。”

严嘉想的是,明天那位张教授就来了,估摸着他和齐临该没空了。不过嘴上还是说:“那好,有空了我们一起游玩。”

两人还未出门,石璎璎已经背包先离开。

齐临打量着她的背影,目送她出门下楼。

严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有点玩味地挑挑眉,这家伙向来对人没兴趣,更别说注意一个女人,不由得摸着下巴玩味笑道:“觉得石璎璎怎么样?她也是江城的,回去还可以常见面哦。”

齐临面色严肃,蹙眉道:“我觉得她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

哇塞!真给言中了。

“我昨天没注意,刚刚我才发觉。这种味道和一种植物很像。”

咦?好像哪里不对?

“算了!”齐临摆摆手,“也不是完全像,估计是香水变味。”

严嘉总算是明白,他说的味道就真的是味道,不是男女暧昧中所说的那种“我觉得你很有味道”。

想想也是,这厮哪里会说这么感性的话!

第45章古城异事

? 古城基本上逛得差不多,在当地导游的推荐下,两人决定去游玩沱江。

沱江说是江,其实就是一条河,浅水的地方,人可以踩得透,深的地方,则碧绿难见底。此时秋凉,不能下水,只能坐船游玩。

两人租了一条小木船自己划。

齐临很老实地向严嘉坦白,他不会水,所以难得地正襟危坐坐在船中央。但显然,在江水泛舟,和在公园划船,有很大的区别。

船行至江水中央,随着水流速度变快,没有经验的人,完全不能很好掌握方向。尤其是遇上严嘉和齐临,这种没什么默契的划船搭档。

眼见着这船就要撞上旁边一条从对面行驶过来的木船,严嘉一紧张,稍稍站起来,用身体控制方向。

这方法还算管用,只是还才刚刚控制好,握桨的齐临,忽然配合地用力一划,船身摇摇晃晃,半站着的严嘉,也跟着摇摇晃晃,然后,悲催地摔下了水中。

齐临坐在船上不可思议地看着溅起的水花,眨了眨眼睛,赶紧将手中的桨,伸向严嘉,试图将她拉上来。

严嘉会水,但身上的衣服鞋子未脱掉,在水中便像是灌了铅一样,更别提那冷得透骨的江水。

她正要抓住齐临伸过来的桨,那船却不受控制地往下飘走了几尺。

“有人落水了”周围有人叫起来。

而就在这时,只听扑通一声,有人跳下来。

严嘉正挣扎着,忽然感觉脖子被揽住,有人拽着她往船上游去。

她知道有人救她,稍稍松口气,余光却看到船上的齐临也要跳下来,脑子一下清明,用冻得直哆嗦的嗓子叫:“你在船上别动。”

齐临只得听话地坐在船上,等着别人将她拉上来。

等上了船,严嘉受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才往救命恩人看过去。

他坐在小船船头,大致是跳水时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正抹着脸上的江水。

“谢谢你”说完,才反应过来,睁大眼睛,意外道,“是你”

那人无奈地笑笑:“没想到第二次看到你,竟然是落水”

严嘉有点不好意思地讪笑两声:“还以为划船很简单。”说着又朝齐临瞪了眼,“都怪你乱使力”

齐临惭愧地撇撇嘴,见她冻得浑身发抖,嘴唇都有点发青,赶紧将衣服脱下来:“你快把衣服换上”

严嘉打了几个哆嗦:“这到处都是人,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换衣服。”

于是,齐临再次惭愧地低下了头。

船头的人,抿嘴淡笑了笑,拿过船桨:“我们马上上岸,你们好回去换衣服。”

严嘉打了个喷嚏,含含糊糊道:“谢谢。”

齐临也难得地附和:“谢谢。”

那人只点点头,仍旧是笑着,只是表情中还是隐约透着一丝淡漠苍茫。

上了岸,在路人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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