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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问:“你要立后?”

秦穆笑了笑,轻描淡写地道:“将军不是知道了么。”

“不知这皇后的人选”

荀夜羽顿了顿,目光扫向了一旁的徐谨言。

除了徐谨言跟秦穆关系亲密之外,他实在想不到秦穆还跟谁亲密接触过了。

秦穆微笑道:“如荀将军所见,朕要立琼之为后。”

话音未落,荀夜羽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瞪着秦穆,右手指向静立在侧的徐谨言,约莫是气极,他的手指细微地颤动着,“秦穆,你是不是疯了,你要立一个太监为后?”

什么叫一个太监。

秦穆眉眼淡漠了下来,嘴角的笑容起,声音低沉又不是威严,“朕想立谁为后就立谁为后,难道还需要得到你的首肯么?”

荀夜羽一噎,浓眉竖起:“从古至今从来没有立一个太监为后的先例,怎么,你被一个太监……就食髓知味,贪慕他那残缺的身体了?”

这句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毫不掩饰着对徐谨言的轻蔑跟侮辱。

未来的皇后被人这样侮辱,秦穆不高兴了,正要反驳,一直沉默的徐谨言出了声,声音平和淡定,丝毫没有被这句话所影响。

“说起来,我还要多谢荀将军成全我跟皇上这桩婚事呢,当初要不是荀将军给皇上下了春药,我又怎么有机会接近皇上,让皇上明白我对他的心意呢。”

这正是荀夜羽耿耿于怀的地方。

每次看到这个捡了便宜的小太监,他心里就十分的窝火,要不是碍于秦穆的权势,他早把这下贱的太监弄死喂狗了。

如今被徐谨言明褒暗贬,被一个太监马奇在头上的滋味让荀夜羽倍感屈辱,他神色大变,脱口而出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这样说话。”

将毛巾盖在秦穆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徐谨言抬起眼,冲着荀夜羽微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荀将军当初差一点就要成为皇后了,你此刻这般大动肝火,可是气皇上宁可要我这个阉人,也不要将军呢?”

言下之意就是,荀夜羽还不如他这个太监。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荀夜羽。

只听刷的一声,银白色的光芒一闪而逝,等到徐谨言睁开因为刺眼而闭上的双眼时,他的脖子上稳稳地架上了一把散发着寒气的利剑。

秦穆眉目一寒,斥道:“荀夜羽,你这是做什么?!”

荀夜羽没回话,只是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盯着徐谨言,“我早该杀了你。”他应该在把徐谨言扔到乱葬岗前,补上一刀,让他假死变成真死。

那随时能要了他的命的利器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徐谨言却像是感受不到危险一样,嘴角甚至噙着盈盈的浅笑:“原来将军恼羞成怒后,就会不分青红皂白杀人啊,那以后还有将士敢追随将军么?”

真是看不出徐谨言生的文文弱弱的,嘴皮子这么厉害,三言两语就激的荀夜羽差点失去理智。

秦穆虽然热衷于在一旁看戏,但荀夜羽性格素来冲动,别真的把小徐子杀了,于是他出声道:“荀夜羽,你若想复国,就放下你手中的剑,若是伤了朕的皇后,你就是在挑衅朕,朕有理由撕毁跟你的盟约。”

这话一出,理智渐渐回笼,荀夜羽铁青着脸,抓着剑柄的手指用力紧,手背青筋暴起,看着好不狰狞,好半晌,他深吸一口气,了剑,眼也不眨地将剑插入剑鞘,动作行云流水,强劲的剑气在徐谨言的衣服上划开一道口子,幸好人没有受伤。

但见荀夜羽挺直背脊转过身,背对着两人,声音彻底失去了温度,“既然你执意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我也不好阻拦,我倒要看看,你能守着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到几时。”

说罢,他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等到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响起,徐谨言拾起披在秦穆身上的毛巾,继续伺候秦穆沐浴,秦穆伸手抚上了徐谨言的手背,轻声道:“方才的事,琼之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有放在心上。”

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徐谨言顺势低头,在秦穆的手背上留下一吻。

秦穆眯了眯眼,听到徐谨言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受他几句不痛不痒的辱骂又算得了什么。”

“你能这样想,朕就放心了。”

秦穆微微笑开,另一只手带着暗示意味地抚上了徐谨言的手腕,“朕觉得身子不太爽利,琼之可否进来与朕同浴,替朕……嗯?”他顿了一顿,没有把话挑明。

对上男人暗藏诱惑的漆黑眸光,徐谨言心头一热,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他敛眸,极低极低地应了一声。

木桶很宽敞,容纳两人也没问题,在秦穆刻意的引导下,徐谨言使出浑身解数耳又悦秦穆。

徐谨言无疑是个好学生,在秦穆这个好老师的引领下很快渐入佳境,秦穆很快就气息不稳,喘息声越来越大,两人配合默契,时间流失的飞快。

单方面的付出从来不是秦穆欣赏的,要两个人都得到满足才愉快,待身体恢复力气后,他慢慢朝徐谨言欺近,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秦穆悠悠笑道:“需要朕帮忙吗?”

“不”

徐谨言面对自身的缺陷是有些自卑的。

没等他拒绝,秦穆就靠了过来,然后发生了不可描述的行为。

因为身体的不完整,徐谨言心王里快感大于生王里快感,只要能让秦穆舒服,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许是开了荤,秦穆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拉着徐谨言解锁了很多不可描述的行为,这种另类的体验比较新奇,秦穆还挺沉迷其中的。

那啥那啥你懂的,至少他目前还没有玩腻。

至于以后会不会腻味,那是他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第133章暴君的宠臣

立后这样的大事,秦穆自然不能落了黎苏,他亲手书信一封,派人呈交到了黎苏的手里。

一盏残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黎苏坐在案台后,一字一字地将信上的内容看完,末了,他了信,垂眸盯着案台上的一方砚台,久久没有动作。

他要立后了啊。

明灭的光线下,黎苏的脸陷入了阴影里,辨不出他眼里的神色。

许久,那封信纸重新被摊开,黎苏将信抚平,拾起毛笔,在信上题了一句诗,然后让人把信捎回去。

隔天,那封信就到了秦穆的手里。

指尖缓缓抚上那两行诗,秦穆静静看了半晌,正要将信烧了,徐谨言从他手里取下信,声音低缓而清越地念道:“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转眸看向秦穆,徐谨言问:“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秦穆只道:“把信烧了吧。”

徐谨言垂眸,没有继续问下去,按照秦穆说的将信烧了。

他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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