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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朕要的是整个天下,而你,注定只是朕脚下的一颗绊脚石而已。”看着荀夜羽坠落山崖的位置,秦穆背着手,嘴角挑起一抹漠然的笑意。

没过多久,秦穆的援军到了。陈兴邦首当其冲,跪在秦穆面前,道:“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身后的士兵黑压压一片,纷纷跪在秦穆面前。

秦穆对陈兴邦有恩,当初他力排众议,封草根出生陈兴邦为将时,朝中的大臣都不看好。这些年来,陈兴邦屡建奇功,对秦穆忠心耿耿,可以说是少数秦穆信的过的人。

“爱卿快快请起。”秦穆弯腰,亲自将陈兴邦扶起。

“谢皇上。”

秦穆拍了拍陈兴邦的肩膀,“陈将军你来的正好,朕很欣慰。”

“臣没能第一时间赶来救驾,是臣办事不利。”陈兴邦极其自责。

秦穆摆摆手,道:“都城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禀皇上,荀国大军听到风声,已经提前退兵。”

秦穆点点头,又问:“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死伤达到一万人数之多,两万大军被擒,臣已将他们悉数救下。”提起这个,众将士脸上无不露出沉痛黯然的表情。

秦穆默了默,缓声道:“好好厚葬他们吧,另外,务必要好好安置他们的家属。”

“皇上宅心仁厚,末将替死去的那些将士多谢皇上。”

这话如果从别人口中说起,肯定在暗讽,但从陈兴邦嘴里道出,那就是真心实意肺腑之言。秦穆虽然在朝中大臣跟老百姓心中是个暴君昏君,但在煊国将领心中,那是神一样的存在。

有秦穆的带领,煊国大军可谓是百战百胜,所向披靡。

一旁的徐德昌穿过人流来到秦穆身旁,趁机邀功:“皇上,老奴没有辜负皇上的嘱托,将陈将军请来了。”

秦穆瞥了徐德昌一眼,掀了掀唇,道:“做得不错,朕回去重重有赏。”说罢,他顿了顿,目光看向众人,铿锵有力地道:“今天在场的诸位,一律有赏。”

第114章暴君的宠臣

回程的途中,秦穆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徐德昌在一旁给秦穆捏肩膀,顺便暗中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心情似乎不错,徐德昌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有一件事,老奴觉得应该跟皇上您说。”

秦穆没有睁眼,只淡淡地问:“说吧,什么事?”

徐德昌斟酌着开口:“老奴这次能成功把话带给陈将军,还要多亏了一个人。”

“嗯?”

“老奴进都城后,才发现墙上张贴的画像上也有奴才,老奴怕身份暴露连累皇上,一直躲躲藏藏不敢冒然行动,恰在这是,老奴的认得义子也逃出了宫外,老奴就把皇上的玉扳指交给了他,让他把话代为转述给了陈将军。”徐德昌隐去了细枝末节,只挑了重点说。

秦穆听了,缓缓睁开眼,奇道:“朕怎么不知道你新了个义子?”

徐德昌嘿嘿笑了两声,道:“前不久刚认的,奴才瞧他乖巧本分,办事细心,就认他做了儿子,以后奴才老的走不动了,好歹有个人帮衬帮衬。”

“嗯。”

秦穆微微颔首,徐德昌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他也没什么意见,不过既然徐德昌的那个义子间接帮了他,他自然要论功行赏。

想了想,秦穆随口道:“那他现在人在哪里?”

“回皇上的话,他如今就在队伍里。”

随行的众多将士中,只有到达一定军衔地位的将士才有资格骑马,其余一干人等都是用腿走路的。

掀开帘子望了望身后一望无际的人群,此时正是太阳正炽的时候,面对如此曝烈的气候,不少士兵的脸被蒸成了红色,汗水不断顺着额头滑落。

秦穆突发奇想,道:“让他来马车上歇一会儿吧。”他这么做倒不是体恤民情,只是他身边的亲信确实太少,如果举手之劳就能获得一个人的忠心,那他还是很乐意做的。

徐德昌本来只是想替他义子讨个赏,没想到秦穆居然愿意让他义子同乘一辆马车,这可是无上的尊荣啊,他一时又惊又喜,暗道,他眼光果然不错,那小子确实是个有福之人。

“老奴替他谢过皇上。”

徐德昌叩拜后,跟外面的将领招呼了一声,不多时,一个灰头土脸的瘦小身影就被提溜到了秦穆身旁。

徐德昌在一旁道:“皇上亲自召见你,是你天大的福分,还不快叩谢隆恩?”

小太监普通一声跪在地上,给秦穆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奴才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穆:“平身。”

“谢皇上。”小太监手脚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站到徐德昌旁边。

秦穆道:“抬起头让朕瞧瞧。”

小太监缓缓抬起了头,稍显凌乱的头发下,他的脸愈加的白皙清透,像是敷了层粉,尤其是那形状优美厚薄适中的唇,涂了胭脂似的粉嫩莹润。

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擦一擦,看能不能擦下一抹残红。

秦穆手指一,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他蹙了蹙眉,问:“你多大了?”

小太监低眉顺眼,温声回:“回皇上的话,奴才一十又七。”

连这对话都有些莫名的耳熟。

秦穆换了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没有名字,小时候被卖进宫里时刚好排在十七个,所以别人都唤奴才十七。”

“十七,这是什么名字。”秦穆皱眉,这孩子看上去干净柔软,像一张白纸,他心念一动,道:“那朕为你取个名字可好?”

如果他本性确实如他外表一般纯善无害,秦穆不介意把他培养成自己的人。

小太监怔了怔,一旁的徐德昌拱了拱十七的腰,“还不快谢皇上。”

“奴才谢皇上赐名。”

小太监扑通一声又下跪了一次。

秦穆笑了笑,“起来吧。”

“诺。”

小太监起身。

秦穆低头沉吟了片刻,道:“你既是徐德昌的义子,那就随了他的姓氏,姓徐,名谨言,字琼之,望你以后能谨言慎行,谦逊守礼。”

说罢,秦穆看向十七,“这个名字你可喜欢?”

“这是皇上为奴才取得名字,奴才自然是喜欢的。”徐谨言一脸谦恭地回。

秦穆点头,问:“你这次立下汗马功劳,可想要什么赏赐?”

徐谨言回:“奴才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想陪伴在义父身侧。”

徐德昌听了,怔了怔,一时又是感动又是怒其不争。他当初之所以会认徐谨言为义子,就是因为徐谨言能在抬李贵妃去侍寝时被皇上单独留下,他觉得徐谨言这小子有福气。

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没有错,他在给陈将军通风报信时,差点被敌军发现,就是徐谨言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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