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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对养父该有的表情,反而更像是,更像是害怕失去最心爱的人的慌张无力。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让秦穆跟这个凌炀单独相处,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

似乎明白他心里顾虑,凌炀抬起眼,似笑非笑地问:“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在青年好似什么都能看透的目光下,他有种无所遁形的心虚感。

凌炀抽出纸巾擦了擦秦穆嘴角,“那就这么说定了。”

沉默了几秒,季晗缓缓点头:“嗯。”他今晚还有夜戏要拍,一会儿还要赶回片场,忽视掉心底的那股不安,季晗轻声跟秦穆道:“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察觉到凌炀的眼睛牢牢地定格在了他的脸上,季晗改口道:“等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

没察觉到两人暗藏汹涌的眼神交流,秦穆疲累地闭上了眼,掐了掐眉心,缓声道:“好。”

等到季晗离开了,凌炀坐到秦穆身后,帮他按揉着抽痛的太阳穴,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心疼,“头又疼了?”

秦穆语气淡淡地说:“估计是脑震荡的后遗症,等过几天就好了。”

“嗯。”

凌炀默了默,“你打算拿肖澄怎么办?”

没把眼睛睁开,秦穆舒服惬意地享受着凌炀的服务,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意,“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就算肖澄真是一时冲动,他也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对于肖澄的遭遇,凌炀一点也不觉得可惜,是肖澄自己把一手好牌打烂的,虽然是他暗中派许一白勾引的肖澄,但肖澄上钩了,不管是负气也好一时冲动也罢,肖澄背叛秦穆是不争的事实。现在经历这么一出,肖澄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怕是保不住了,故意伤害罪,他肯定要坐牢,即使以后出狱了,以娱乐圈更新换代的速度,也再没有肖澄的一席之地了。

更何况,肖澄独占了秦穆五年,就光这一点,让他坐牢已经够便宜他了。

“那个……我想上厕所。”

突来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凌炀低头,就对上了秦穆尴尬的有些闪躲的目光。秦穆的右腿骨折了,打了厚厚的石膏,肯定不能自己走去上厕所,他很小的时候就会自己上厕所了,现在要人扶着去,还真有点尴尬。

凌炀笑了笑,“我扶你去。”

第102章年下的诱惑

被人看着上厕所的感觉很奇怪。

秦穆虽然厚脸皮惯了,可还是觉得很尴尬,更尴尬的是,有凌炀在场,他上不出来了。秦穆有些着急,可酝酿了半天还是出不来,他人还是凌炀扶着的,总不能叫人家出去吧。

凌炀神色如常,只淡淡扫了眼秦穆不可描述的地方,“要我帮你吗?”

“啊?”

这种事还能帮?!

秦穆破天荒地红了脸,低低咳嗽了两声,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不用了,可能是在床上躺了太久了,一会儿应该就可以尿出来了。”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看了看身旁的凌炀,见他没有看不该看的地方,秦穆松了一口气,心情放松了,尿意也就来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很快响起。

尿完了,秦穆习惯性地抖了抖不可描述的哔他在心底庆幸他没有伤着手,不然还真要凌炀帮忙。

回到病床上,秦穆选择性失忆地忘记刚才尴尬的场面,问道:“你今晚不回去吗?”

“不了。”凌炀摇了摇头,“我在医院陪你。”

见凌炀这么体贴周到,秦穆忍不住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自恋地想,难道凌炀还是喜欢着他?

“你是我养父,我有责任照顾你。”凌炀笑了笑,拿起了个苹果,极为自然地转移话题:“要不要吃个苹果?”

秦穆顺着道:“吃一个吧。”

他从凌炀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常,莫非真是他自作多情了?凌炀已经不喜欢他了,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长辈看待?明明应该高兴的,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是他两年前乐意看到的,可凌炀真把他父亲看待了,他心里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凌炀似乎没有发现秦穆脸上的纠结的神色,熟练地削起了苹果,他削苹果的姿势很好看,手指白皙修长,微微低垂着头,病房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衬得他的眼睫又长又翘。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还是个睫毛呢?

秦穆有些纳闷,也许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凌炀吧。

凌炀削苹果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他就把苹果削好了,苹果皮长长一条中途都没有断掉。他细心地把苹果切块,装进果盘里,插上牙签,然后端着苹果走了过来。

青年朝他走来的时候,秦穆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那两条大长腿上,两年前酒店那次,他有幸看到过凌炀的果体,身材确实是极品。那时候他压根没考虑过凌炀,因而,即使凌炀的肉体再美味,他还是有节操的没有把凌炀拆入腹中。

现在回想起来,秦穆心底还有点可惜,他当时应该摸一摸的。

“在想什么?”

把苹果递到秦穆,秦穆却迟迟没有接,凌炀眸光一闪,低声问道。

秦穆回过神来,“没什么。”总不能跟凌炀说他在想他的肉体吧。他接过果盘,吃了块苹果,苹果没有多甜,甜中带酸,不怎么好吃,不过却比较符合他此刻的心情。

千万不能被打脸。

秦穆一边吃苹果,一边在心底不断提醒自己,他已经把话甩出去了,说希望跟凌炀保持养父子的关系,如果真对凌炀下手,那不是乱伦了嘛。对,肯定是他太久没有男人了,凌炀年轻身材又好,会吸引他不奇怪,等他伤好了,他要赶紧找个男人泻火,身体得到满足了,他就不会对凌炀有不该有的想法了。

因为受伤的右腿不方便沾水,凌炀接了盆水给秦穆擦身体。秦穆胸前绑了肋骨固定带,不好弯腰,就坐在床上让凌炀帮他擦身体,这期间,凌炀的动作一直很规矩,没有一点逾矩的行为。只是秦穆的身体一向很敏感,再加上对凌炀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遐思,被他如此细致地用毛巾擦过每一寸没有受伤的地方,秦穆的呼吸渐渐有些粗重。

他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会产生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如果是别人,秦穆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直接就把人按倒滚床单了,但那个人是凌炀,他只能努力按捺心底的躁动。

晚上睡觉的时候,凌炀让护士抬一张床来,刚好跟秦穆的病床并在一起。

对于这番行为,凌炀是这样跟秦穆解释的:“睡的近一点,晚上你有个什么事,好方便叫我。”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秦穆并没有多想。

等到关上灯,黑暗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自耳畔传来,秦穆心里的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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