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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两人喝的是霁雪国的寒雪酒,酒如其名,气味清冽,下肚如同饮下天山雪水,清凉凛冽,然而这酒很快就会在腹中升起一股热气,烧得人浑身发热。寒冰烈焰,说的便是这寒雪酒。

轩函笑着对柒阳举了举酒坛,说道:“来,我们干杯!”

柒阳睨了眼轩函,道:“这分明是干坛。”

“好好好,是干坛,哈哈哈哈。”轩函爽朗的笑着。

听着轩函的笑声,柒阳感觉自己都有些醉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家伙不讨厌呢?

柒阳第一次毫无顾忌的大口的喝着酒,平时有哪个不要命的敢灌他酒?所以柒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酒量的深浅,还以为自己千杯不倒,未曾想只是酒劲还没有上来罢了。

一坛酒下肚,柒阳的脸上染上了绯红的云霞,轩函笑看着柒阳,取笑着柒阳脸皮薄,这么容易就脸红了。

柒阳甩袖,有些羞恼,他将酒坛往地上一扔,就去牵自己的马。

轩函笑着跟上前,颇有几分死皮赖脸的模样。

这时的柒阳脚步还算稳健,不过这只不过是表象罢了。柒阳翻身上了马,一拉缰绳,却是骑着马在原地打转。

轩函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起来。

柒阳越发的觉得脸上挂不住,他扬鞭拉绳,就是往脂雪林深处奔去。

还带着点点水珠的艳红海棠花大片大片的从柒阳的身上擦过,轩函随手就将酒坛一扔,他翻身上了自己的马,扬鞭相随。

听到后面传来的马蹄声,柒阳不禁回头,然后一回头就看到轩函那张饱含着轻佻笑意的脸。柒阳心中就是一股气,他加快速度,想要将跟在后面的轩函甩开。

然而轩函就那么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气得柒阳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轩函。

似乎是觉得逗弄够了,轩函忽然加速,眼看就要追上柒阳了。

柒阳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然而之前喝的酒后劲渐渐上来了,柒阳的脑袋开始变得有些混沌,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马儿不禁没有加速,反而慢了下来。

轩函轻笑一声,一个飞身就落在了柒阳的身后。

柒阳感觉自己的腰被对方搂住,灼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青衫几乎要灼伤他的肌肤。

“轩函!你赶快下马!”柒阳的手肘拼命的往后顶,然而却无济于事,轩函的力气大得惊人,让柒阳无法挣脱。

轩函就将脑袋伏在柒阳的耳侧,有些尖的下巴顶在了柒阳的肩膀上。轩函的每一个呼吸都能打在柒阳的耳廓上,让柒阳极不自在。

“两个男人共乘一骑又能如何?你这是在急些什么?嗯?”轩函的唇若有若无的擦过柒阳的耳垂,让柒阳不自觉的颤了颤身子。

柒阳总是觉得轩函总是动不动就占他的便宜,但他又不是娇柔女子,有什么便宜好占?所以柒阳也没有多想,只当轩函这人为人轻佻,见人便喜欢调戏。

“离我远点,热得慌。”

“哈哈哈哈。”轩函却是大笑出声,他道:“你穿着轻薄春衫,竟还会觉得热?莫不是羞了?”

轩函轻佻的话语让柒阳面皮烧红,他猛的一用力,想要将轩函顶下马。然而酒劲上来的柒阳却是自己没有保持平衡,轩函伸手想要将柒阳拉上来。

酒量一向惊人的轩函不知是醉了酒还是故意的,竟是人没拉上来,倒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两个人都摔在了生长着茂密苜蓿的地上,青草的味道涌进柒阳的鼻腔,让柒阳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

“你压在我身上做什么?”说着柒阳伸手去推拒轩函的身体。

然而轩函却想是喝的烂醉一样死死的趴在柒阳的身上不起来,柒阳被轩函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我有些醉了,唔……你身上好香……”轩函的手不安分的在柒阳身上乱摸,微凉的鼻尖擦过柒阳烧热的面皮。

“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香?轩函,你离我远点。”

“就不。”轩函说得赖皮,人更是要黏在柒阳的身上,“我好热,你热吗?热的吧,我来替你脱衣服……”

柒阳是感觉很热,喝了那么多寒雪酒他怎么可能不热?但是他并不想脱衣服,至少不想在轩函面前脱衣服。

轩函三两下就将柒阳的衣服都脱了,到了后面柒阳的脑袋越来越混沌,他只记得撑在他身上,轩函那明亮的眼眸,还有身下疼痛的感觉。

柒阳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叶扁舟上,摇摇晃晃,唯有身上的轩函可以依附,然而他并不想依附任何人。

有些痛苦,但好像又有些奇异的畅快。

柒阳没有办法再多思考些什么,只能不断的沉沦…沉沦……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回忆,我没存稿,写完了就发,但是大纲已经定了,所以…大概…应该是不会写崩的。多多留言吧,有留言才有码字的动力嘛。

第11章第十一话:对弈

柒阳醒过来的时候,他还躺在一片苜蓿草之中,紫色的小花在微风中摇曳。柒阳再一转头,看到的是轩函俊美的脸庞。

此时的轩函在在睡梦当中,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是挺立的鼻梁。不得不说,轩函的皮囊真的很好,但是现在柒阳却恨不得用剑挑花了这张脸!

就在这时,轩函醒了过来,这让柒阳觉得更加的尴尬了。其实最让柒阳恼怒的不是他和一个男人睡了,而是他不仅和男人睡了,居然还是下面的那一方。

“醒了?”轩函伸出手,理了理柒阳脸侧的发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与柒阳的身体紧贴的胸膛还传来了阵阵震动。

柒阳感觉身上有些黏腻,估计是昨晚出了太多的汗。

柒阳皱了皱眉,道:“轩函,你最好把你的手放开!”

轩函不仅没有松手,反而黏柒阳黏得更紧,他无赖般笑了笑,就伏在柒阳的耳侧开口道:“看你这么恼,难道就要因此和我割席断义?”

柒阳冷笑一声,道:“割席断义?你未太看得起自己,若不是看在你有几分才学,你以为我会多与你有所交谈?”

“这么说来,你是看上了我的才识?那还真是我的荣幸。”轩函笑了笑。

“可惜,再怎么才华横溢,没有好的人品,也终究是个渣滓。”柒阳强忍着身上的酸痛,他勉力推开了轩函的身体,自己坐了起来。

轩函半撑着身子,就那么看着柒阳穿衣,他道:“没想到我心目中清若山泉,坚若磐石的杨七兄竟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之人。”

柒阳束腰带的手一顿,他看向轩函,“心胸狭隘?我倒是怎么个心胸狭隘法?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轩函躺得懒散,他道:“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要与我断义,你说这不是心胸狭隘?”

柒阳迅速伸手扣住了轩函的脖子,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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