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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说好了的!来帮你打这一架,回去你也得和我打一次!”

就连武神也哐当用铁拳锤胸口,对一个凡人妄图窃取真龙之力表示不满,谌巍对他们点点头,发现这些打招呼的人里,只有不请自来的天山派大宗师滕良泽没有说话了。

滕良泽沉默无言,唯有眼神里燃烧着复仇的火苗。

虞操行在魔域中肆意杀戮,导致妖魔兽往外奔逃,西北雁门关被破。但在雁门关之前,被妖魔兽踏平的是蛮人的疆土。

关外荒漠草场原本便因魔域一再扩张而土地缩减,多少年蛮人都不曾畅快跑马,几个部落挤在一起生活,冬天夏天都有人饿死。

若非这样,他们何苦一次次南下,在草原上活着不好吗?

时至去年,作为蛮人神山之主的天山派发现魔域的边缘已靠近天山派山脚,他们已经退无可退,正好虞操行找来,许诺杀死大国师后为他们分一片疆内的肥沃土地。

在这种诱惑下,天山派答应了。

没想到青城掌门插手,大国师没死。

没死便没死吧,魔域并非只是他们蛮人的灾祸,于是滕良泽后来上青城山,见杀人不成,就改为约人相见,看可否解决魔域问题。

没想到的是,约定的日子还没到,天山派便叫潮水一般的妖魔兽给冲破了护山大阵,滕良泽的掌门师兄本就不以武力为长,山破之日死在了妖魔口中。

六山中的天山派名存实亡,而虞操行是一切的源头。

现在,站在虞操行所化的烛龙之前,滕良泽无话可说。

他能做的,只有搭箭,拉弓。

弓如满月,继而有缺,灌注了劲气的长矢则如同从天而降的彗星,对着虞操行射去,破空疾驰时擦出一连串的火花。

虞操行想要退避,焦言和断刀门老门主双刀齐出逼他退无可退;虞操行招风来挡,那细细一根长矢却接连射穿了雷霆火柱,冰墙风雨,须臾之间,命中虞操行胸口。

符文流动的龙鳞并没有挡下它,长矢穿透龙鳞,没入了三分之二。

焦言:“嚯,也不是刀枪不入嘛。”

断刀门少门主这句话刚落,感觉到痛楚的虞操行长啸一声,整条龙发了狂。

他撕裂乌云,张口就喷出色泽近乎雪白的火焰。

蕴含诅咒的浑浊雨水遇到白焰,顷刻便化为了蒸汽,就算来围攻的这些人至少也是一流高手境界几位大帅拉低了平均水平依然感觉浑身要被烫脱皮。

众人皆退避,唯有谌巍反倒冲出,一剑又快又准,青光乍现,刺向滕良泽一箭射中的要害。

同时,不惧怕高温的武神也举起它几乎和烛龙脑袋一样大的拳头,一拳要将龙锤扁。

躲闪拳头的虞操行避让不及,被谌巍一剑致胸口鲜血迸出。

下一刻,谌巍倒飞出去,整个人砸向下方的皇陵行宫。

地面上惊叫声起,被虞操行一爪子打破护身劲气的谌巍大口喘气,依然无法调动在剧痛下运转受碍的内息。

林苑已经飞奔下来接他,半路却瞪大眼睛,停下脚步。

谌巍做好断上几根骨头的准备,没想到砸地之前,他被一阵软绵绵的风给接住了。

风温柔地环抱他,如锁链一样拉住他。谌巍下落的速度变得缓慢,似有所感的他僵硬低下头,一眼便见到一双手自他身后伸出,稳稳地抱住了他。

“真狼狈啊,谌巍。”他听到一个声音笑着说。

谌巍嘴唇颤抖了片刻,回敬这人:“没你一躺躺一个月来得狼狈,车山雪。”

他转过头去看这个抱住他的混账,发现车山雪换了衣服,绑了头发,一身雪衣,纤尘不染。不像是大国师以往喜欢黑的风格。

“上战场呢,”谌巍皱眉道,“你这什么打扮?”

以为谌巍还会多说几句体己话的车山雪:“……”

他无奈动动手指,柔顺的风带着他们一飞冲天。

所有人都用惊讶的眼神迎接他们归来,林苑第一个蹦过去看车山雪面色。

片刻后他觉得车山雪恢复得还行,对谌巍点点头,谌巍这才松开了车山雪的手。

然后他从自己腰间取下剑吟声近乎哭泣的星幕剑,将他交还到车山雪手里。

青城山,死火山岛,现在这是第三次车山雪从谌巍手中接过星幕剑。

这回他不会再把星幕剑丢给谌巍,以后也不会。

金轮云母再造的经脉中,这些年四散于车山雪身躯里的内息乖顺流动,好多年了,他不曾感到自己的身体这样轻松。

车山雪拔出漆黑银刃的细剑,和谌巍相并而立。

他微笑对着面前的龙头说:“虞操行,又见面了。”

第97章亲兄弟,夫夫兵

明星般闪烁的一双龙瞳死死盯着车山雪,难以形容的纷杂情绪在足以容纳一人通过的瞳孔流淌,接着被虞操行用北风般的理智给冻结了。

众人只听到漆黑长龙感叹道:“一次又一次,你真是命大啊,表弟。”

“就别在说出那个我恶心你也恶心的称呼了好吗?”车山雪微微一偏头,没有去看虞操行,而是用手指比划星幕剑的长度,好熟悉自己许久未用过的灵剑,心不在焉道,“反正我命大也不靠你,对吧谌巍?”

青城掌门正在小心看着他的动作,生怕这个八十年没用剑的家伙一不注意把自己给戳着了,闻言用更心不在焉的语气发出一个表示疑惑的单音,接着他反应过来,又肯定地嗯了一声。

围观众人无言以对。

都知道大国师这两次大难不死全托你的福好吧?

可惜被围观的两个人并没有秀恩爱的自觉,非常自然地切换到互相配合一致对外的状态,一稍平一尖细的剑锋一个指上一个指下,肩膀留出两拳宽适合活动的距离,摆出不同的持剑姿势,旁人猛地一看,只能感觉这两人浑身的风流倜傥快要溢出,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眼。

赔上自己眼睛显然是不值得的,他们只能齐齐移开视线,连武神也不发一言地冲了上去。

天底下,哪个宗师不是靠着千百次战斗一次次在生死间徘徊磨砺自己?哪怕是几位大帅,同样会在边关一年年应对汹涌而至的魔灾。这群被谌巍邀请来的江湖名斗大将军大元帅在一对一、二对一、三对一、四对一……等等单挑乃至围殴上,个个经验丰富,没磨合多少时间,便配合得像模像样。

天山派滕良泽举弓寻逆鳞,断刀门的一老一少盯着龙爪,春秋刀,飘零雨,五刑岛主……江湖人们各自为战,但他们一边应付鞭子似的龙鬓、小山似的龙尾,也会一边听听最擅长战阵的东南大帅卢新的意见,不断调整方位,从四面八方将硕大的漆黑烛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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