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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坐起身,暴躁的一声吼。

“你都没让我痛快,我凭什么给你痛快?!!”

吴所畏吓得跟小鸡子一样,猫在被窝一声都不敢出。

池远端拳头狠狠一砸床,怒汹汹地躺了回去。

这回,他是彻底都睡不着了。

心里的气还没消,更让他憋气的事又来了。

旁边的被窝里传来均匀的鼾声,吴所畏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和市委领导共进早餐。

吴所畏喝了半碗粥之后放下勺子,定定地看着池远端。

“叔叔,我能问您个问题么?”

池远端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随便。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您为什么不整我?”

池远端淡淡说:“我等足够了解你了,再整你。”

吴所畏心中陡然一寒。

池远端放在筷子,目光严肃地看着吴所畏。

“我已经对你的家庭情况有了一定了解,你母亲过世不久,父亲也不在了。经我打听,你父母为人都很正直,你的品行也很不错,应该没有恶意的企图。”

吴所畏闷头吃包子,没说话。

池远端叹了口气,“你说你挺老实一个孩子,跟池骋混到一起干什么?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他在一块没个好儿。”

吴所畏差点儿让嘴里这口包子噎死。

哪有这么说自个儿子的?

“你别以为我是说这些话逗你玩呢,我儿子什么样我心里很清楚,你不是第一个与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的人。当年他和汪硕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反正我用尽各种手段都没能让他改邪归正。”

“可他是你第一个与之发生不正常关系的人,他是惯犯你是初犯,惯犯已经没救了,可你初犯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吴所畏让池远端绕得有点儿晕。

池远端再次亮明态度。

“所以刚才你这个表达不对,我不是要整你,我是要拯救你。”

吴所畏,“……”

☆、221数字传情。

“人呢?”池骋朝郭城宇问。

郭城宇晃了下脖子,示意池骋就在身后的房间里。

这是一家酒吧的地下室,阴冷阴冷的,只有两个大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被关在里面的人,就是那天合伙把吴所畏送到池远端手里的三位。那两名壮汉是池远端属下找来替他办事的,另一名警察是上头临时指派去帮忙的。

地下室的门砰的一声开了,池骋凛然的身影晃荡进来,如鹰的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周围的空气骤降了十几度,整个房间阴冷骇人。

池骋迈的每一步,都像铁锤凿地,震得心脏都在微微抖动。

距离池骋最近的那个壮汉,脊背浮起一层虚汗。

池骋走到他身边,静静地凝视着他。

“知道你打的是谁么?”

壮汉张开嘴,还没说出话来,池骋一记重拳扫到了他的腮骨上。

将近二百斤的大汉,硬是被这一拳扫出半米远,脑门儿搓出一条大口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印。脸朝下嘴巴微微张着,流出一大口血吐沫和三颗槽牙。

片刻过后,房间内才传出壮汉痛苦的嚎叫声。

“啊啊……疼死我啦……”

池骋狰狞的面孔丝毫没因为这声嚎叫有丝毫的缓和,他单膝跪在壮汉胸口上,一只手攥住壮汉的胳膊,另一手攥拳,狠狠朝壮汉的手指砸去。

池骋的拳头坚硬如铁,一下一下砸在手指上,力度丝毫不弱于锤子。壮汉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恐怖声响,在房间内残忍的蔓延着。

旁边的壮汉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手上的指甲盖由红变紫,由紫变黑,最后完全从指尖脱落,还带着被剜下来的碎肉。

整只手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池骋将目光缓缓移向他。

这个壮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门口冲,池骋两大步飞跨过去,一个相当于几百公斤重量的侧踢狠狠楔在壮汉的腰眼处。

壮汉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声,冲撞到旁边的墙壁上后在地上滚了两圈,被池骋一脚蹬在脖颈上。

“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哭花了脸。

池骋面无表情地架起壮汉的一条腿,在他惊恐万分的目光中,两只手狠狠扳住他的小腿,阻止其回弯。一只脚抬起,重重地朝膝盖以上的部位砸下去,立刻听到咔嚓一声。

壮汉眼珠子都瞪圆了,嗓子像被堵死了,喊都喊不出来。

池骋又一脚下去。

壮汉疼得整个人在地上痉挛抽搐。

池骋一脚接着一脚,上演了一出残暴的反关节酷刑。

最后,只剩下一个警察。

拦着吴所畏不让走的警察。

这名警察瘫倒在地,面白如纸,裤裆湿了一大片。在局子待了这么多年,打人的见多了,可这么打人的,还是头一回见。

池骋缓缓地朝他走过去。

他嘴唇反复开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汗珠子成串的从脑门滑落。

池骋直接从旁边抄起一条板凳,结结实实的甩在警察的腿上。板凳散架,一条凳子腿儿楔在警察腿上,上面有一根钢钉,直直地穿透警察的脚腕,扎进墙面两寸深,将这条腿狠狠地钉在了墙上。

郭城宇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嚎叫声已经有点儿变调了,便朝刚子说:你在这盯着,我进去瞅瞅。”

这也就是郭城宇进去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没法把池骋从里面拉出来。

他压抑得太狠了,已经足足有三天没见到吴所畏,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心中的苦闷已经快把他憋疯了。

池远端手中的势力遍布整个京城,他最擅长的事就是藏人。

他既然把吴所畏扣下了,就有本事不让池骋找到。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外出都有保镖和警卫随行,即便派人跟踪也不能近身。这三天来,他白天除了忙于公职,时不时进出一些酒店会所,行踪不定。等他从这些地方出来,池骋的人再进去,尽周折打探到池远端停留的房间,那里早就被清空了。

晚上,池远端如同往常一样回家睡觉。

池骋太了解池远端了,直接质问没有用,正面起冲突更没有好处。池远端现在就盼着池骋跟他硬来,好给他一个狠治池骋的借口。

所以池骋只能智取。

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镇定多久,吴所畏和那批蛇不同,那批蛇被藏个一年半载,他除了担心没别的。可吴所畏就不同了,吴所畏被人扣下,他这边简直是抓心挠肝的。

刚子带着几个人进了地下室,把那三个昏迷不醒的人架了出来。

“送到医院还是……”征求池骋的意见。

池骋阴沉着脸说:“谁找来的就送到谁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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