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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来诊所接吴所畏,半路感应器就灭了。

车停在马路对面,池骋的眼睛透过车窗扫向篮球场。

两道身影刺入他的眼球。

吴所畏耍宝的模样已经在他眼睛里消失了很久,现在,又重新进入了别从的视线。

池骋把方向盘刚走了形,瞳孔黑不见底,刚从车上下来,小醋包突然在他肩头玩命折腾。起初就是翻滚挣扎,后来就开始用牙齿撕咬衣服。

这么多年了,小醋包偶尔会撒娇赖皮,但从没出现过这么暴躁的举止。

池骋只能先站定,检查小醋包身上有没有受伤。

验伤的过程中,小醋包突然从池骋的怀里溜走,直接冲入诊所。

几秒钟之后,汪硕将小醋包抱了出来,小醋包已经相当温顺的趴在他的杯里,神情慵懒的模样和汪硕的表情如出一辙。

池骋用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今汪硕。

“给我。”

汪硕明着把小醋包还回,然后在它屁股上摸了一下,小醋包不知中了什么邪,蛇脑袋已经探到了池骋的脖子上,大半截蛇身子还一直绕着汪硕。然后,汪硕欺身向前,小醋包再使劲这么一绕,就把俩人绑在一起了。

汪硕幽深的目光向上看去,正好对上池骋阴冷的眸子。

“我好希塑自己是小酷包,可以让你宠七年。”

池骋很干脆地告诉汪硕,“是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怨不得谁。”

“是。”汪硕冷笑一声,“我缺德,我贱,我不要脸,我活该……这么说你舒坦了吧?”

“你什么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干嘛说那么伤感情的话?”汪硕依旧不痛不痒的,“怎么说咱们也是同学一场,怎么说咱们也互相破了处,怎么说小醋包也是咱俩的儿子……这么多情分在,你也得给我留点儿面子吧?”

池骋想把小醋包缠在汪硕身上的下半截拔下来,却被汪硕的手死死扼住。

“既然儿子不乐意咱俩分开,那你就顺便带我去你那蛇馆看看吧!我听说里面很多蛇都是当初我留下的,骨肉分离这么多年,我也该好好看看它们了。”

吴所畏看到池骋的车停在不远处,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会儿,小醋包正在亲呢地啃咬着汪硕的脸,这种亲呢不同于它平日里和吴所畏的亲呢,不是撒娇要家雀儿,不是存心凑热闹,就是一种依赖性的亲昵,完全出自本能。

然后,他看到汪硕和池骋上了一辆车,很快,汽车扬长而去。

车行驶到半路,池骋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医生的号码,心里慕的一紧。

“老人家情况不太好,方便的话过来一趟。”

池骋迅速刹车。

把车钥匙连同蛇馆钥匙一同给了汪硕,一句解释都没有,就直接跳下车,消失在茫茫黑暗中。

外面下雨了……

汪硕的手抚着小酷包,眼睛定定地注视着窗外。

姜小帅以为吴所畏和池骋回去了,便把诊所的门锁上了。

其实吴所畏没走,他就盘腿坐在篮球架底下,任凭雨水冲刷着湿缠缠的身体。

汪联走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迈着稳健的大步走到吴所畏面前,朝他伸手。

吴所畏没有接过去。

“为什么要淋雨?”汪联问。

吴所畏说:“我一直在这坐着,是雨自己要下,不赖我。”

“那你为什么不走?”

“到处都是雨,往哪走呢?”

汪联没说话,直接把吴所畏拉起来,领着他朝自个的车走去。

吴所畏呐呐地说:“我弟弟让你弟弟拐走了。”

“我带你找回来。”

☆、174别样的暗算

汪联把吴所畏带回了家,让他睡在汪硕的房间。

吴所畏洗个了热水澡,又换上干净的衣服,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汪联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沉了才回去。

半夜,雨停了。

汪联一直都没睡,起身去客厅接水,看到吴所畏盘腿坐在地毯上,眼睛对着窗外。后脑勺的黑发以头旋儿为中心向四周爆炸,脊背挺得直直的,像个倔强又孤独的孩子。

“刚才不是睡得好好的么?”汪联问,“怎么又起来了?”

吴所畏淡淡她说“雨停了,睡不着了。”

是的,刚才风雨交加,电闪雷呜的时候,吴所畏睡得很踏实。现在万籁俱静,反倒睡不着了。耳朵像是有了幻听,总听见门吱的一声开了,然后一串脚步从门口走向卧室,可他等了很久很久,卧室的门都没人打开。

所以,他就坐到了外面。

汪联自然知道吴所畏想的是什么,他的这副状态,就和每天的汪硕如出一辙。在这半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汪硕形若游魂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盼着某一天有人把门端开,说一声:我总算找到你了。

都是骄傲又胆儿小的孩子,只是戴了两张不同的面具而已。

“汪硕不会回来了。”汪联朝吴所畏说,“一个人下雨留宿在外,是不会因为半夜雨停了,就踩着泥泞的路回家的。”

“我不是杯疑他在池骋那。”吴所畏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只是怕他中途回来,看到我睡在他的床上,会不高兴。”

汪联静静地说,“放心,他没那么讲究,他平时连脚丫子都懒得洗,你不嫌他就成了。”

吴所畏点点头,默默地回了汪硕的卧室。

此时此刻,池骋还在吴妈的病房外面溜达。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吴妈瘦了一大圈,池骋明着将她安排在普通房间,暗中却享受特级待遇,怕的就是吴妈心疼钱。

池骋赶过来的时候,吴妈上吐下泻,高烧不止,已经陷入昏迷。

刚才情况有才了好转,一醒过来就拉着池骋的手说:“大池啊!你可千万别和我们家三儿说这事,万一哪天我咯噔一下就死了,我们家三儿顶多难受几天。你要现在告诉他,他就得从现在熬到我死那一天。”

这句话,吴妈不知道和池骋说了多少次。

她把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了出来,以为足够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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