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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就放在旁边,池骋注视着吴所畏被水流击打得一耸一耸的喉结,沉声说道:“把衣服脱下来。”

“我(洗过澡了。”吴所畏反驳。

池骋又是一声怒吼,“我让你脱下来!”

吴所畏僵挺着没动,头发上还沾着白色的泡沫。

“是不是咱的证办得不够齐?不补办一张s/m的对你就没威慑力?”

吴所畏用手胡噜一把脸,气汹汹的扯掉了睡袍和内裤,继续走到花洒下面冲水。因心里有怨气,又被人这么盯着,吴所畏动作迅猛粗鲁,没几下就冲完了,抽过一条毛巾刚要擦,池骋那边又发话了。

不许擦,给我贴着墙罚站去!

吴所畏站得笔直笔直的,坚挺的臀部绷出一个诱人的形,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脊背一路流淌到股沟,被水雾笼罩的麦色皮肤泛着性感的光泽。

即使满肚子气,看到眼前这一幕,池骋依旧想吴所畏想得心肝肛肺都揪疼。他发现,把吴所畏从自己怀里放走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错误。

“两只手撑着墙,屁股撅起来。”

吴所畏羞愤难当,可触到池骋那两道目光后,还是照做了。

“自己用手抽,抽肿了为止。”池骋再次下了一道狠命令。

这次,吴所畏说什么都不肯配合了。

“有你这么寒碜人的么?咱有事说事,有误会心平气和的解决,感情的事动粗有用么?谁爱打谁打,反正我不打,肉长在我身上,别人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池骋又问了一遍,“你不打是吧?”

吴所畏梗着脖子,“是!”

“那你等着吧。”

........

其后的几天,吴所畏彻底明白了“等”这个舍义。

从没觉得,等是这么煎熬的一种事,他恐惧、担忧、委屈、气愤……生怕池骋从某个他方冒出来,怕到睡觉都睡不踏实。可又盼着池骋出现,盼着和他解释,盼着心里的石头落地。犹名达种柢矛的心理折座下,所畏了景冷难的五大。

他再也没有回应白富美的感情,池骋也没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吴所畏不知是害怕还是是怄气,竟然一反常态的把机票改签了,花了手续,延迟了归程,又拖了三天才回去。

回去了才知道,他离开的这几天,公司遇上一件不小的麻烦事。

秘书和吴所畏说:“据说闹事的那个客户是刘公子指使的,他从咱们公司运走了一大批货,人为原因损坏后来这索赔。我们不赔他就闹事,闹得公司上下鸡犬不宁,影响特别不好。后来池少来了,答应那个客户赔偿。”

吴所畏脸色一紧,“然后呢?他真赔了?”

“能赔么?池少什么脾气?他能吃这个亏?”

吴所畏想想也是,“那他是怎么摆平的?”

说起这事,秘书一脸膜拜的表情。

“具体细节我不知情,我只是听说,池少开车去找那个客户,到了约定地点,直接打开后备葙,里面塞满了钱,钱堆里还有好多条毒蛇,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客户看。

池少就那么和他说:钱都在这,你拿走吧!

那个客户哪敢拿啊?光是瞅瞅腿就软了。

池少火说了:这可是你不要的!砰的一声关上后备箱,直接开车走人。据说第二天刘工资就让蛇咬了,不知是真是假。”

吴所畏又问:“他和刘公子有什么过节?”

“好像就是因刘公子生日那天,邀请池少参加派对,池少没赏他这个脸,刘公子就记了他一笔。”

吴所畏没再多问,吩咐秘书去忙自个儿的事了。

其实,池骋那天晚上挂断电话,就定了飞机票,打算第二天一早就飞过去。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池骋脱不开身,就打消了去厦门的念头。

刘公子也不是善茬儿,池骋想在不吃亏的情况下达到息事宁人的地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达些天他一刻都没闲着,也就没顾得上给吴所畏打电话。

不仅他自己没打,还警告其他人不许给吴所畏打。

所以事情发生了那么夂,吴所畏没有听到关于此事的一丁点儿消息。

私会白富美,感情开小差,无故拖延三天不回来,让池骋帮他拾烂摊子……种种劣迹攒到一起,吴所畏更不敢去找池骋了。

前两天一直猫在公司,下了班也不回池骋那,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

这两天公司放假了,吴所畏又搬回了家,每天帮吴妈倒腾年货。

上午归置房间的时候发现吴妈有一身名牌保暖内衣,随口一问:“妈,这是谁给您买的啊?”

吴妈说:“你怎么比我记牲还差?这不是上个月你给我买的么?”

吴所畏神色微滞,过会儿又问:“谁给您送来的?”

“你同事啊!就那个池骋,大池啊!”

吴所畏心里抽一抽的,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阴郁了。

“埃?真够巧的!”外面又传来吴妈惊喜的声音,“我刚才念叨你呢,你就过来啦!你这孩子,一来就拿这么多东西,上个礼拜你送来的排骨是还放在冰箱里没吃呢……,’

吴所畏往外瞅一眼,扫到那个威武的身驱,脸瞬间变成菜色。

那你等着吧,等着吧……于等来了。

“三儿啊!你同事来了,是不赶紧出来?吴所畏,“……”

【池老师拿着小皮带打劫票子,哼哼…"

☆、1371略施小惩

晚上,池骋在吴所畏家吃的晚饭,吴妈待他比待亲儿子还好,把吴老爹生前自酿的原浆酒拿出来款待池骋,还一杯一杯的给他续满。

“以后有空就来家里吃个饭,我们三儿总夸你,说你对他实打实的好。”

池骋似笑非笑的,又干了一杯酒。吴所畏看吴妈又要给池骋续酒,赶紧把手伸过去拦,“妈,别给他倒了,一会儿喝多了怎么开车回去?”

吴妈瞪了吴所畏一眼,“好不容易来咱家吃顿饭,还不让人家喝痛快了?”说完把脸转向池骋,温和的笑笑,“没事,多喝几杯,今儿晚就住这。东屋那么大的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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