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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大手在他脸上揉了两把,问,“怎么了?喝得不舒服?”

吴所畏就这么一直赖着,也不说话。

池骋线条阳刚的薄唇移到吴所畏的耳朵上厮磨着,呼出来的酒顺着耳孔渗透到整个大脑皮层。吴所畏肩膀抖了抖,突然一股大力将池骋的胳膊扭开,用脑门儿去撞池骋的脑门儿,力道很重。

无色别的地方没有池骋的硬,但脑门儿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不仅把池骋撞疼了,还气汹汹的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池骋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

吴所畏觉得自个儿喝的不是酒,是醋,酸水一股股的往嗓子眼儿冒,都不知道自个儿酸的是什么。人也撬过来了,感情也绑过来了,该说的瞎话都说了,该干的坏事也都干了……不仅没得到报应,小日子还过得红红火火的!

还有啥不满足的?

涌出这么多股情绪,经说不出个所以然,比到最后只能用手狠砸池骋的胸口,怒嚎一声,“我脑门儿疼。”

池骋五指狠扣吴所畏的后脑勺,一把拖到自个儿面前。

“脑门儿疼赖谁啊?”

粗声还口,“赖你!”

没你我一个人过得硬硬实实的!

这要搁池骋以前的脾气,早就开揍了,有这么混的么?对你好还成了我的不是?你去打听打听,我池骋给谁一句好听的,谁不得偷着乐一宿?非得让我小鞭子抽着,鞋底子量着,你丫心里才舒坦是吧?

一把按在自个儿腿上,使劲啃,啃得他咒骂连连,啃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池骋的车也开到了家门口。

门不是用锁打开的,而是直接踹开的,进去之后直接按在墙上,粗野刚硬的喘气声带着金属的质感,粗糙的手掌从腰际一路碾磨向上,霸道又温柔。

“乳尖都胀成这样了?”故意问。

吴所畏闷哼了一声,发狠地咬着池骋坚硬的脖颈。

屋里的温度刚被点燃,手机铃声就响了。

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从上车的那时候就知道,今儿晚上没法留在这。自己种下的孽,自个儿吞食恶果,吴所畏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池骋去阳台上接电话。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从衣兜里抽出一包药粉,专门用来毒害蛇的,他知道小醋包不会吃,于是放心地将这包药粉扔进了卫生间的纸篓。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不着痕迹,直到池骋从阳台走回来,吴所畏依旧保持那个姿势。

“我妈一会儿要来。”池骋说。

吴所畏二话不说,扣好衣服就朝门口走。

池骋心里一痛,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狠狠箍在怀里。

“我亏欠你的,一定会还。”

吴所畏怔了怔,掉头走人。

二十分钟后,岳悦来了,进门就在吴所畏亲过的地方再亲了一口。

池骋没有任何回应,径直走进浴室洗澡。

钟文玉的一句“我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给了岳悦一块死金牌,小醋包就盘在不远处,悠哉悠哉地瞧着她,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岳悦严重温度骤降,她缓缓地朝小醋包走过去,蹲下身,将包里的一只家雀儿扔给它。

“吃吧。”温柔地召唤着。

小醋包小尾巴翘着,闻都不闻一下,模样特别傲娇。

竟然不吃?!岳悦耐着性子又往小醋包嘴边递了递。

“刚逮的,可好吃了。”

小醋包还是不鸟她,除了池骋和吴所畏喂给它的,就是再好的东西,它也不吃。

此计行不通,岳悦心有不甘,看来还得想别的招儿治它……正琢磨着,浴室的门把手突然响了,岳悦匆忙将家雀儿塞回包里,稳稳坐在床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半夜,趁着池骋睡熟了,岳悦偷偷去了卫生间,把家雀儿扔进马桶,冲了十几遍才冲下去。

池骋睡觉很警觉,卫生间的异常动静让他神经一紧。

第二天一早,起身去卫生间,低头看纸篓,一个药包静静地躺在里面。

……

☆、95 人子中的子vip(3229字)

“这是一种灭蛇药,但药剂含量比较低,像小醋包这样的蟒蛇,估摸着得服用多次才能中毒而亡。前几次中毒症状较轻,或许只是拉肚子,呕吐的轻微反应。时间长了,毒素在体内积存过多,察觉到可能也来不及救了。”刚子说。

池骋把玩着手里的药粉,眼神阴沉沉的,情绪掩藏得很深。

刚子感叹道,“这人胆儿够大,但是没脑子,对小醋包的性情也还不够了解,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烂招吧。”

池骋静静开口,“一定是和我有频繁接触的人,才适用这种方式下毒。”

这么一说,此人是谁就再清楚不过了。事实上池骋心里早就有数,只不过没有现场抓到,他不会轻易挑明。不是怕冤枉了好人,而是懒得听她狡辩。

刚子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岳姐干的?”

“是不是她,过几天就知道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扯到部队的那批蛇上。

“我已经成功偷梁换柱,那几条蛇看着和之前的差不多,实际上习性差别很大。混到一起散养着,肯定得受到围攻,保不齐都得让你的蛇吃了。一旦少了大批量的蛇,那个看护得病胆子肯定得着急上报,老爷子知道这事,不发愁才怪。”

池骋用牙齿捣烂了嘴里的茶叶,坚硬的眉骨透着肃杀之气。

“最近盯紧点儿,一旦那边有动作,我们要立刻做出回应。”

刚子目光狠历,“放心吧,耗了大半年,等的就是这一天。不敢说万无一失,但绝不会出大岔子。蛇,咱是一定要如数抢回的。”

池骋喉结处滚动一下,目光柔和下来。

“待我去瞧瞧接回来的那帮蛇崽子,大半年没见,真有点儿想了。”

刚子哈哈一笑,跟着池骋一起上了车。

……

吴所畏在诊所等了两个多钟头,等到晚上十点多,姜小帅总算回来了。

“怎么样?”吴所畏急切地问。

姜小帅把玻璃箱往桌上一放,喘了两口粗气,说:“搞定了。”

“不是问你这个……”吴所畏凑到姜小帅跟前儿,小声问:“我是想问你,他没把你怎么着吧?”

“没啊!”姜小帅痞痞一笑,“我是谁啊?能让他占到便宜?”

“那你直接和他要,他就给了?”

姜小帅点头,“答应得倍儿痛快!直接让人状玻璃相里,搬到车上了。”

吴所畏用胳膊戳了姜小帅的胸口一下,挤眉弄眼的。

“郭子对你真不赖啊!”

姜小帅在吴所畏的光头上摸了一把,笑道,“能有池骋对你好?”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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