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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伸进白大褂里。

眼瞅着就要把话题兜到池骋身上了,姜小帅只能拼命忍着。

“听你这么一说,为了养蛇特意建个园子,不惜血本的人就你一个呗?”

郭城宇的手按在姜小帅腿间的山丘上,淡淡地回了一个字,“俩。”

“还有一个?”

姜小帅忍得眼珠子都红了,好不容易熬到头了。

“那个是谁?”

郭城宇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姜小帅一把按住郭城宇乱动的手,后槽牙都磨短了一截。

郭城宇话锋一转,“你要感兴趣我就说说。”

姜小帅僵了片刻,又把手松开了。

“说吧。”

“以前呢,的确有俩,那位除了养蛇什么都不干,租了个小园子在郊区养老。现在就剩我一个了,他的蛇都没了,就剩一条带在身边。”

姜小帅的脑门浮起一层汗,“你说的那位是谁啊?”

“你还不知道么?”郭城宇促狭一笑。

姜小帅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白兜了这么大圈子,还让人摸了这么久,今儿这亏吃大了。草,真特么阴!我咒你将来生孩子满身是屁眼儿!

“他的蛇为什么没了?”吴所畏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冒出来。

郭城宇摆弄着一个打火机,漫不经心地说:“让他老子了。”

吴所畏又问,“他爸爸为什么要没他的蛇?”

“儿子不务正业,老子不得管管啊?”郭城宇像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吴所畏那条敏感的神经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照你这么说,他不是自愿出来工作,而是他老爸强行安排的?”

郭城宇没回答,只是朝吴所畏笑笑,就迈着轻健的步伐走了出去。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好一会儿,姜小帅才开口。

“我觉得这人太了,你想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太难了。”

吴所畏径直起身,“我出去一趟。”

……

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子正坐在马桶上玩手机,一瞧这号码眼熟啊,这不是成天和池骋闲聊的那位么?丝毫不敢怠慢,麻利儿擦屁股出门。

“你是他的保镖?”吴所畏问。

“我可没那个本事。”刚子笑笑,“人家是散打七段,赤手空拳挑三四个老爷们儿都没问题,哪用得着保镖啊?”

怪不得一身的腱子肉,拳头还那么硬……吴所畏忍不住想。

“我就算是他的跟班吧。”刚子说,“他要有什么事,身边多个人方便点儿,我这人又好自由,在正规单位待不住,就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那他就在正规单位待得住么?”吴所畏问,“我看他换了好几次工作。”

“换工作也是老爷子那边强行安排的,他的那些宝贝疙瘩全在老爷子手儿,老爷子让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得往西,不敢不从啊!”

吴所畏的心窝里就像扎了根钉子,滋味特别难受。

原来催使他报复的那个引子就是根虚捻儿,池骋真的不知道他是岳悦的前男友,那些所谓的刁难也不是受岳悦怂恿,而是纯粹特么的凑巧!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早该看出来了,像池骋那种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受女友摆布?

吴所畏刚一走,刚子手机又响了,一瞧是岳悦打过来的。

“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刚子莫名一笑,我怎么变得这么抢手了?

俩人刚一见面,岳悦就连珠炮似的审问了一大串问题。

“你告诉我,池骋是不是又让哪个小骚货勾搭上了?他一天到晚给谁打电话啊?手机总是占线!你把那个人告诉我,放心,我不会把你兜出来的!我就想知道知道,谁特么那么不要脸?!!”

刚子,“……”

☆、75碰钉子。(1356字)

晚上,忙完蛇房的事已经十点多了,吴所畏一个人游荡在马路上,想起一箱子的野灵芝,想起冰柜里的糖人儿,想起“我只去过三次超市”……太多太多可想的,越想越特么的纠结!

还要不要继续?这是摆在吴所畏面前最严峻的一个问题。

如果就这么算了,要不要和他摊牌?

两只脚不由自主地朝池骋住处的方向走。

站在门口,吴所畏又想:池骋为了一个小醋包,就能委屈自个儿整天待在这个蒸笼里。那他同时失去那么多蛇宝宝的时候,心里得多难受啊!

推门之前,赶紧吸了两口凉爽的空气。

结果进去之后,迎接他的不是热浪,而是丝丝凉意和浓浓的酒味儿。

卧室里一片狼藉,床单扭曲着耷拉到地面,上面有清晰的血渍和未干的液,小醋包无声无息地蜷在玻璃箱里。很明显,这里不久前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吴所畏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岳悦,但他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

池骋正在卫生间洗脸。

“我来的是不是挺不凑巧的?”吴所畏倚在门框上瞧着池骋。

池骋没说话,宽厚的脊背四周笼罩着一股阴气。

“你这都完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吴所畏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池骋狠狠胡噜一把脸,扭头看过来,两道利剑般的双眉沾着水滴,瞳孔发黑,眼球赤红,刚毅的双唇闭得严严实实的,满脸的肃杀之气。

端详了吴所畏许久,池骋面无表情地开口。

“走吧。”

吴所畏心一横,突然有种狠狠刺激池骋一番的冲动。

“我告诉你,其实我今天来……”

“我没空听你磨叽!”池骋突然厉声怒吼,硬生生地截断了吴所畏的话,“老子心里不爽,我劝你麻利儿从门口走人,省得受罪。”

吴所畏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豹子胆儿,一屁股横在旁边的椅子上。

“今儿我还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罪受!”

带血的床单落在吴所畏脚底。

“我已经爆了三个雏儿,有两个让120接走了。”声调没有任何起伏。

吴所畏脖筋狠拧,瞳孔外凸,手在椅子扶手上重砸一拳。

“那就再搭我一个,只要你给报销医药!”

吴所畏的豪言壮语把小醋包的眼睛都给震开了,当即抛过去一个“你好牛b”的眼神。

事实上,吴所畏说完就后悔了。

池骋朝吴所畏走过去,饱含戾气的大手将吴所畏的衣领薅住,直接拔地而起,一把扔到床上。砰的一声,吴所畏的大铁头撞到床栏杆上,也许是惯性太大了,脑袋嗡嗡作响,连一贯麻木的脑门儿都有了疼的知觉。

“都尼玛赖你!”吴所畏捂着脑门儿哀嚎,“要不是你整天给我瞎抹药,我这脑门儿根本就不知道疼,你特么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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