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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一排人。姜小帅挺不好意思的,不停地和病人解释,昨晚上熬夜太晚,早上闹钟响了没听见……

忙活完这几个病人,姜小帅才发现,他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吴所畏。

难道让人接走了?

姜小帅打着问号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个大活人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没起?”

姜小帅挺纳闷,平时这个点儿,吴所畏已经吃完早饭去养蛇房了。

吴所畏有气无力的,“不想起。”

“不想起?”姜小帅心脏狂跳不止,顶着两只大黑眼圈蹿到吴所畏床前,心惊胆战地问:“为什么不想起?”

吴所畏双目无焦距地盯着对面的墙,语调毫无起伏地说:“我想死。”

姜小帅的心瞬间掉进冰窟窿,他一把抓住吴所畏的手,攥得死死的。

“他那个你了?”

吴所畏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姜小帅眼眶都红了,“那……你流血了么?”

吴所畏总算找回了几分神智,哑着嗓子问:“你撸流血过?”

“撸?”姜小帅神色微滞。

提到这个字,吴所畏干裂的嘴角微微扯动两下,表情痛苦难忍。

“昨天晚上,他当着我的面撸,还非要让我看着。”

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冷噤,用被子把脑袋蒙上,整个人蜷成一个虾米。

姜小帅嘴角吹出一口凉气,狠狠朝被子上拍了两下。

“草,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闹了半天就这么点儿事,真尼玛浪感情!”

说完,吹着口哨,步履轻盈地走了出去。

一个钟头过后,吴所畏还没出来,姜小帅有点儿犯嘀咕,这货不是真出事了吧?

再次走进卧室,姜小帅才发现,炎炎六月,吴所畏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过去掀开吴所畏的被子,这货面色潮红,胸口发烫,一身的冷汗。

“不是……大畏,咱不至于的,不就当你面打了个飞机么?你就当看黄片了。”

事实证明,这事发生在吴所畏身上,真至于。

姜小帅拿起体温计一看,三十九度五。

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姜小帅坐在床边一个劲地安慰吴所畏,“徒儿啊!这种事发生在圈子里真的不算啥,你别用正常思维去衡量它。他在你面前弄,也不一定是想侮辱你什么的,就是单纯地对你有感觉。”

姜小帅这话说晚了,如果能早几个小时,兴许还能奏效。

“要不……咱就此打住吧!”姜小帅虽觉得可惜,但实在不忍心看到吴所畏勉强自个,“你这个心理素质,真心不适合搞基,踏踏实实养你的蛇吧!等上市了卖个好价钱,开个门脸儿,做点儿小买卖,肯定有不女孩想跟你。”

吴所畏虚弱的手臂勉强撑住身体坐了起来,眼神依旧倔强。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这四个字。”

姜小帅一字一顿地说:“你的执着,让我有种流泪的冲动。”

吴所畏站起身,两脚发飘地朝门口走。

姜小帅忙问:“你去干嘛?”

“回家修养两天。”

“不行,你这还发着烧呢。”姜小帅拦住吴所畏。

吴所畏坚韧不屈的目光看着姜小帅,“我这是心病,打针吃药去不了,只能凭借我顽强的意志去克服。”

“那你总得拿点儿药吧?”姜小帅说。

“不必了。”吴所畏把手机掏出来塞给姜小帅,“我暂时不想见他,他要是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帮我应付一下。”

姜小帅眼神挺凄凉,“你安心地走吧,这有我呢。”

吴所畏点点头,毅然决然地扭头离去,身残志坚的背影在姜小帅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57狐狸。(1729字)

下午,池骋把手机揣进衣兜,提着小醋包往办公大楼外面走。

“喂,池骋!”

池骋侧过头,看到警花站在旁边。

“有事么?”

警花手里握着一叠材料,仰头瞪着池骋:“你的工作报告什么时候交啊?咱们队其他人都交了,就差你的了!”

池骋一个字没说就走了。

警花气得直跺脚,“什么人呢这是?每次交报告都磨磨叽叽的,最后还得让我写!”

“那是你乐意。”方信在旁边冒出一句。

警花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池骋开着警车在外面执勤,偶尔下来疏导一下交通,大部分时间都在车里陪小醋包玩,也没觉得无聊。这几天突然添了毛病,没事就看看手机,跟情窦初开的花季少男似的。

他以为自个儿对吴所畏就是新鲜,本来么,身边都是老油条,突然出现个愣头青,稀罕也是在所难的。可这些天他发现自个儿的心有点儿出格了,见面的时候没觉得什么,见不到的时候居然开始想了。

想他吹糖人儿时,那两个鼓鼓的腮帮子。

想他一本正经地坐在茶舍里看书,盯着一行字瞅十几分钟。

想他打篮球时,颤动的臀尖肉。

想他那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

不由自主就按了吴所畏的手机号。

很快接通,但对方没说话。

池骋先开口,“干嘛呢?”

姜小帅学着吴所畏的声音说,“旅游。”

“旅游?”池骋微敛双目,“在哪旅游?”

“保定。”

池骋,“还挺远。”

姜小帅惊讶了一下,竟然没听出来,那就继续聊,说不定能套出点儿话来。

“昨晚上……”姜小帅欲言又止。

池骋很配合的回了句,“我挺爽的。”

姜小帅清了清嗓子,“怎么个爽法?”

“下次带你一起玩,你就知道了。”

姜小帅愣住,草,听出来了?听出来还跟我扯淡?!这人可真阴险。

半个钟头后,池骋直接把车开到了诊所门口。

姜小帅每次看到池骋进门,都感觉一股阴风灌了进来。

“人呢?”池骋问。

姜小帅头也不抬地说:“都说去旅游了。”

池骋知道姜小帅在胡说八道,也习惯了吴所畏热乎两天就失踪的自然规律,便没再多问,径直地走进里屋,在小木匣子前站了片刻,连木匣带糖人全都端走了。

姜小帅好心提醒一句,“你给他拿走,他回来肯定跟你急。”

不痛不痒地回了句,“那就让他急吧。”

……

回到办公室,上面果然多了一份报告。

没一会儿,警花推门进来。

“交上来吧!”

池骋用眼神示意警花自个拿,“下次写完了直接交上去,别再往我桌上放了。”言外之意,我知道是你给我写的,甭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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