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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小世界面个基,谈个恋爱,虐虐狗。

可最近主脑越来越不稳定,上个任务竟然提前让他抽离任务世界,这个任务,铲屎官又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出于直觉,他总觉得主脑和铲屎官的异常有点联系。

余嘉棠心里有事儿,对待任务的积极性也不高,只偶尔到前院书房溜达一圈,在段少锋面前点个到,以对方把自个儿给忘了。

就这么过了两三个月,余嘉棠从陆氏口中得知,段少锋即将率兵南征!

这次南征至关重要,若是能胜,南部起码大半地盘都将归于北岸,陈总统会禅位段少锋,南北一统指日可待!

余嘉棠这段时间都在观察段少锋,没怎么刷任务数值,但不意味着他想跟对方两地分居啊!

鬼知道段少锋这一趟出去要多久,回来怕是连它是猫是狗都不记得了。

余嘉棠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得跟上。

战场刀.枪无眼,万一段少锋不小心受了伤呢?甚至倒霉挂了怎么办?

以前任务,他能感觉到有某种力量在控制任务世界的运行,保证他任务目标的安全,可最近的几次任务,他发现操控这些任务世界的力量越来越弱,甚至在一些时候有失控迹象。

他之前以为操控世界的是主脑,后来又觉得不太像。主脑承载无数的任务世界和庞大的任务数据,要想不乱套,那它自成一套的运行方式就必须严谨严密,等闲不会出差错。

他穿越后的这些任务,说白了就是找到任务目标,然后从对方身上获取相应能量。

难度就在于找到正确的任务目标,以及如何去攻略对方。

一开始他有莫名其妙的助力,助他寻找目标,后来目标隐藏愈来愈深,也越难确认,任务坑爹度也越来越高。

就在他觉得吃力的时候,系统商城就出现了“目标定位器”。

当时他没有多想,用光了自己的积蓄换了这东西,后来便怎么想怎么古怪。

尤其这次的铲屎官史无前例的冷漠难搞,他观察这么久,都没看出来对方有什么习惯和喜好,好似一尊假人一般。

让段少锋多注意他几眼都难,更别提攻略。

余嘉棠就是再迟钝,也觉摸出点不对了。这边主脑一给他助力,对面任务目标攻略难度就提升,这怎么看都像是双方在打擂台啊!

而且是生死擂的那种!

可关键是他家铲屎的,也就是“网恋男票”,也是任务者中的一员,这么跟主脑死磕,肯定有原因。

余嘉棠在心里脑补了各种恩怨情仇,最后觉得有一个猜测稍微靠谱点。

大神想要造反。

至于为什么造反,余嘉棠隐隐觉得跟主脑在他每次任务后都会想方设法让他消的那些任务数值有关。

那些看似只是一串数据,实则都是每个任务世界世界之子身上的能量,这还是余嘉棠穿了这么多世界,接触了灵异神怪等超自然一类的力量后,才慢慢感觉到的。

一开始他也只认为那就是像他玩过的网络游戏里面的数据一样,是一串设定数据罢了,后来随着穿过的世界越来越多,仿佛有人替他拂去了遮眼的白雾一般,让他逐步看清真相。

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是心怀警惕。

余嘉棠最近已经不怎么喊大王出来了,还用了很久没用过的“隔绝”权限,隔绝大王对他情况的探视。

大王再智能,再有自己的想法,它的顶头上司也还是主脑,并受对方操控。

再说大王一开始就坑他礼包,后来每逢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却又在他任务完成后哭唧唧地用各种理由和行动证明自己的忠心,最明显的就是,只要余嘉棠手里有钱,大王就会想尽办法让他去商城消。

不怪余嘉棠多想,这些行为,怎么看怎么惹人怀疑,余嘉棠碍于这么多世界一起走过来的情分,没有将事情摊开来说,但要想他毫无间隙地同对方相处,却是不能够了。

他又不是缺心眼。

余嘉棠现在基本不再用任务数值兑换属性,他这么多个任务累积下来的属性已经很可观,还有以前兑换的一些生存技能和攻击技能,属性全开下,那绝对是行走的大杀器。

他知道大神的一部分现在就在段少锋身上,之前主脑是卯足了劲儿以位面之子的身份为媒介抽取这些任务世界的能量,现在位面之子死守严防,还不知道主脑会作什么妖。

余嘉棠无声无息跟上了段少锋统领的南征军,心里打定主意,不管系统还是主脑它们出什么幺蛾子,他除了保证段少锋安全,除此之外的事情一律不做。

没有任务数值,系统和主脑无法从他这里摄取能量。

主脑和大神谁对谁错,他无法辨别,也不是他这种身处棋盘的小角色能判定的,他只是纯粹对抽取一个世界的能量来供给自己这种行为觉得不妥,不愿成为主脑剥削其他世界的工具。

至于回到初始世界家乡的心愿,又或希望将来有一日能与大神面基之类的念想等等,这一切的大前提都是他还是他自己。

而非被洗脑的工具,被对重生的渴求欲.望所控制的怪物。

为此,哪怕他没办法真正重获新生,放弃就在眼前的,只差两个任务就能获得的新生命,也在所不惜。

反正只要这个世界不灭亡,就算没有系统,他像正常猫一样,活个十来年是没问题的。

他本就是已死之人,多活一天都是偷来的,他活了那么多个世界,加起来的岁数自己都算不清。

要是以后真的因为没完成任务,被弃留在这里也无所谓,反正他早就活够本了,不能太贪心。

南征军要南下攻打皇庭,势必要渡两岸间横隔的天河。

军阀各个是土豪,段家尤其壕,段少锋嘴上说军吃紧,其实行军之中遇到需要,从没有说拿不出钱的。

段家早在南下之前,便斥巨资从北岸各地江河湖港调遣无数艘大船,载百万将士渡河。

天河宽广,要横渡天河最快也要十天的时间。

余嘉棠没敢溜上段少锋所在的主军船,万一被对方发现那不是开玩笑的。现在的铲屎官对他可没以前的怜猫之心。

河上航行的日子,让余嘉棠惬意之余,想起了曾经到过的度假世界。

那个世界全民吸猫,铲屎的是皇帝,活了不知多少岁,被他一口一个老皇帝叫着也不生气,常常带他去盛产水产鱼虾的星球玩,他们相处的大半时间都是在水上水下度过的。

余嘉棠在甲板一角偷偷望着下头的大河。

看似缅怀曾经逝去的回忆,其实在想着怎么能下河捞几条鱼上来还不被发现。

船上到处都是军人将士,大家都警觉地很,多一只蚊子都能发现,更别说多几条鱼了,肯定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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