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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去,然后留下我一只豹,哭晕在你的尸体旁……”

余嘉棠越想越觉得虐,最后黑乎乎的一团扑在僧人的膝盖上嘤嘤嘤。

段景玄无言半晌,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接黑豹这话。只是看着它哭得身体一抖一抖的,也很心疼,摸摸它的耳朵,在黑豹脑门子上亲了亲,“莲花,你不是李瑾,我修的也不是无情佛法,我们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余嘉棠立刻抬头,金黄的兽瞳里一点泪意都没有,“这可是你说的,出家人不打诳语,要是骗我,你可就真的破戒了。别想功德圆满。”

段景玄:“……”

“嗯,不骗你。”

余嘉棠满血复活,从铲屎官身上跳下来,刚跑着扑腾两下,突然想起一件事。

“大和尚,你之前喝的佛酒是什么酒?哪儿来的?能给我尝尝么?”

段景玄解释道:“那是我从灵佛山带的,对佛修而言是大补之物,对你没有什么作用,跟喝水没什么差别。”

余嘉棠有些失望,他还想跟铲屎官来个把酒言欢,然后趁着他喝醉,打听点八卦,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

灵佛一双眼,能看透前世今生,这绝对是八卦神器啊。

余嘉棠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段景玄却像是听到了他此刻的心音一样。他想到十五月圆那天夜里,没有做完的事,段景玄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眼黑豹。

莲花已能化形,还这般放心于他,是不是对有情佛法有什么误会?

他修此佛法可不禁敦伦。

阿弥陀佛。

作者有话要说: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这篇和尚的设定纯属作者胡编乱造。(不过佛门也确实有个定光欢喜佛,修的是欢喜禅)

然鹅还是不会有车,这真的是一篇纯爱文,我们走的是发扬真善美路线。不要污污污。

对啦,有小天使疑问以后世界能不能变人的事。这个世界比较特殊,主子的肉身黑豹也比较有逼格,才能化形,之后的世界就不一定了。

除非遇到这种特殊背景的世界。

第76章黑豹(19)

余嘉棠跟着段景玄游历了许多地方,有时一连好几个州郡都不会落脚,有时在一个地方能待上数月。

余嘉棠见识了人世百态,看多了那些人的悲欢离合,只觉自己一只豹都快要就地成佛了。

他的肉身不是普通豹子,所以长得也快一些,才两岁的年纪,就比一些成年豹还要大。豹子一般是三岁性.成熟,作为阴阳灵使的黑豹是三岁成年。

余嘉棠一岁多的时候,还能让段景玄抱抱举高高,趴在他身上嘤嘤嘤,两岁之后,就啥福利也没了。

他这身体就跟打激素似的,站起来比人还高。

成年豹子的体重一般在百斤上下,余嘉棠个头大,还要再重许多,往人身上一趴,那真的是泰山压顶一样的。

也不知是不是黑色确实显瘦,黑豹食量惊人,但外观看起来却一直很健美,当然,比起普通豹子而言,还是大上一两号的。

尤其是它经常用来攀爬和跳跃的前肢和后腿部位,上面的肌肉线条流畅又分明。

段景玄有时不坐禅念经时,常常会给余嘉棠揉腿。余嘉棠拒绝也没用,见铲屎官那么喜欢揉,也就不管他随他去了。

回灵佛山之前,京城传来老皇帝驾崩的消息。

段景玄当时和余嘉棠在一个城镇上暂住,消息还没传到镇上,但是段景玄已经提前到了底下人传来的消息。

段景玄在镇上的一座小庙里,诵经不断七天七夜。

这也是余嘉棠第一次比较真切的意识到,在铲屎官高僧的外表下,还有着另一层身份大宴朝的皇子。

先皇仅有的两个嫡皇子之一。

即将正式登基的,是段景玄的长兄,皇太子景昶。先皇驾崩之前,曾不许段景玄踏入京城半步,死前怕儿子不听话,又连下几道旨意封锁消息和禁止段景玄入京。

先皇是道教的忠实拥护者,儿子却成了佛教的灵佛,他阻止段景玄入京,其实也是变相的保护。

段景玄的那些兄弟们,并不接受他的“灵佛”身份。到底道教才是大宴土生土长的教派,而佛教则是外来教派,虽然信徒众多,甚至连皇室也很多信佛,但历代的大宴皇帝都不喜佛教。

无论先皇如何,新皇又是什么态度,对段景玄似乎都没有什么影响。他没上京城,依旧带着余嘉棠继续向回灵佛山的方向赶路。

仿佛这天底下,也只剩了灵佛山这么个地方,才是段景玄的归宿。

***

灵佛山跟他们离开之前没有多大的变化,有也只是山上多了几只来潜修的小妖怪。

余嘉棠先前跟段景玄下山时,狼王银风就在跟前妻金豹撕逼,他们这都外出游历回来了,这两只仍然还在撕。

其实主要是银风那边故意找事,平常金豹根本不出自己的领地,银风连金豹领地的一只蝴蝶飞到他领地了,都要借故跟金豹大闹一场。

一来二去大家当看热闹,次数多了,不觉得狼王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哪家妖怪想把前妻追回来,用这种愚蠢方法的?

白松是灵佛山纪检委,同时也是灵佛山居委会会长,因为银风和小金不和的事情,他已经出面调解多次,然而没个叼用。

小金一直很配合,让怎么做就怎么做,银风却跟中二病晚期一样,常常到小金的领地去堵他。

“大师,您说这可怎么办?银风和小金目前是和好不了了,可他们一直这么闹着也不是个办法啊。篝火宴就要开始,他们这么闹着,连篝火宴都要受影响。”一听说玄安大师回山了,白松立刻化出人形,来古刹里找段景玄树洞。

余嘉棠只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两位的事情,终究得他们自己解决。

等白松走之后,余嘉棠小心的爬上禅房的床榻他现在不是几十斤的孩子了,不能随便跳来跳去。床对他而言是易碎品。

“小金这么多年不回灵佛山,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余嘉棠摆了个比较休闲妖娆(并不)的侧卧姿势,一边扒拉着旁边盘子里的果子,一边问段景玄。

“不管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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