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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向他要的,不过他当时只是想让他随意找来一面镜子,每天打理毛发的时候方便一些,不想,大和尚直接让人给弄来了一面高级镜子。

余嘉棠在立起来的镜子跟前,换了许多个角度,照来照去,最后有点难过的问:“大和尚,我觉得我是真黑了,这么亮的镜子,我都看不到自己在哪儿。”只能看到一双眼。

段景玄:“……莲花,眼下是深夜,屋子里也没有点灯,窗户也用木板遮上了。”

灵佛山日月华比别处要盛,夜里月光甚明,黑豹说有光睡不着,段景玄就在上面安了板子,到晚上就遮住。

“这么黑,你一闭上眼,我找你都是靠摸的,更不必说你用镜子照了。”

余嘉棠就等着他这句:“原来是这样,那看来其实我并不黑,说不定到白天就会好很多了。”

段景玄:“……”

总是不想承认自己很黑的黑豹。

第二天,余嘉棠把阿圆和阿焱送回家,又向黑腾和白松请了假,说这段时间不能帮忙代养了,要跟着大和尚下山去。

他本来想直接辞去这个幼崽老师工作的,不过白松说他媳妇,过些年,要和别的大妖在昆仑山决战,他们有很多事情要准备,阿圆和阿焱又跟着余嘉棠习惯了,还是需要他多照看着。

“昆仑决战……”不知为什么,余嘉棠想到了华山论剑和决战紫禁之巅。

白松老家在长白仙山,妖怪打架,没人类那么多规矩,打着打着就容易变成群架,所以白送已经提前去通知他比较厉害的小伙伴,随时准备助阵了。

其实如果可以,到时候玄安大师,往那一站,比去多少大妖都管用,但白松用他媳妇的脑袋想都知道,玄安大师肯定不会掺和他们妖怪之间,闲得没事找事的决斗。

余嘉棠回到古刹,看到段景玄挎着一个在他看来装不了多少东西的小包袱,站在大门口等他。

“大和尚,我尽早拾的东西呢?你怎么没带上?”因为这次下山不是一天两天,所以他把想要带的东西,都拾装起来。

段景玄淡定如常的道:“我把它们放进柜子里了。”

余嘉棠:wtf?

不带他这样的!

那可是余嘉棠花一早上的功夫才装好的。

段景玄早就预料到黑豹会生气,提前就准备好了说辞安抚:

“莲花,我们带着那些东西下山多有不便,还不如到山下后,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余嘉棠霎时被顺毛了,再也不提他那些行李的事。

而到了山下,余嘉棠在意识到他们是来做什么的之后,深感被欺骗。

“你不是说要给我买买买吗?现在我们是来化缘的!”这还怎么放开手脚买买买?

会让别人觉得大和尚骗钱的。

“我似是并未说过我们化缘是要化钱财。这跟我给你买东西无甚关系,你且宽心。”

余嘉棠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迟疑一会,还是决定相信天天念叨“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大和尚。

灵佛山山脚下的人家对僧人和尚都特别敬畏,见到段景玄拿着化缘的佛钵,都主动过来送钱财或吃用的,只是都被他谢绝了。

两人一路走出灵佛山地界,到了一个叫絮州城的地方,段景玄才带着黑豹在当地落脚。

两人没有去住客栈,而是住在一座废弃的寺庙里。

絮州城是文墨之乡,城内的百姓大都不信道门也不信佛门,他们更信儒门圣贤。

段景玄把佛殿里简单打扫了一下,找了些干草铺成堆,晚上就打算和黑豹睡在草堆上。

不知是不是在佛气浓厚的灵佛古刹待习惯了,而这寺庙又废弃太久的缘故,余嘉棠总觉得这寺庙古里古怪的。

段景玄铺好草堆之后,见黑豹在门口来回走来走去,便喊它:“莲花,来睡觉,明早我们还要去化缘。”

余嘉棠观察了许久,也没发现外面有什么异样,但心里那种古怪的感觉犹在,他有点不甘心的朝外面高声豹吼两声。

他现在可不是曾经的幼豹,吼声极具威慑性。体型已隐隐有了成年豹的模样,加上灵佛山上伙食好,段景玄还时不时喂他一些好东西,黑豹那一身黑色皮毛被养得油光滑亮的,体格也甚是壮实,走动时,能清楚看见黑豹四肢上线条分明的肌肉。

段景玄见黑豹迟迟不过来,便走过去,亲自把尚能起到几分遮挡夜风作用的破门给关上。没多少力气,便将半大的豹子从地上抱起来,抱回草堆。

余嘉棠:“……”这大和尚每天的飞瀑苦修真不是盖的,飞瀑的冲击力极大,也把这大和尚练出一身铜皮铁骨,还有一身怪力。

“睡罢。”僧人摸了摸身边睁着一双眼望着他的黑豹。

余嘉棠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

夜风呼呼作响。

一人一豹正要睡,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17号(周一)的更新和18号(周二)的更新会晚一些,胖作者要去吃席,但依旧每天两更不变。

么么哒小天使们(づ ̄3 ̄)づ

第69章黑豹(12)【捉虫】

谁去开门?

敲门声持续不断。

余嘉棠看看自己,又转头看看段景玄。

大和尚入定一般侧卧在草堆上睡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连眼皮都不动一下。

难道要他这只豹子去?

朕怕黑。

怕黑起来,连看到自己都怕。

朕不去。

余嘉棠顿时又趴卧下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于是一人一豹,一个在草堆上装不会动的石头佛像,一只“怕黑”装聋。

那敲门频率越来越急促,余嘉棠都能想象出对方快要原地爆炸的心情,然而并没有叼用,庙里的两个都不愿动弹。

良久,段景玄睁开眼道:“莲花,你去看看外面是敲门的是谁。”

余嘉棠趴在地上,圆棍似的的长尾在段景玄的身上“抽打”着,每次那尾巴都高高扬起,气势汹汹的抽下去,而落到僧人身上的一瞬间变得十分轻柔,像是在炫耀他尾巴的灵活,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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