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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墙倒众人推的家族好太多。

盛荣和其他几人没能及时赶回来见老爷子最后一面,为此遗憾懊悔很久,也无法释怀。

人死不能复生,盛荣能做的也就是做好盛家的长孙,替祖父父亲好好撑起盛家的门楣。

盛荣年过而立,在军方冲势正盛。盛老这一去世,上头特意拔擢了盛家几位有潜力的年轻后辈。盛荣和盛曦、还有盛霆兄弟都在其中。盛怀民作为这一代掌家人,早在盛老去世前地位就已经举足轻重。这也是盛家家风严谨结下的善果。

没有盛家,也会有别的家族冒出头,盛家既然有出色后辈,又知分寸,有底蕴,上头自然不会舍近求远去提拔别的二流三流家族上来。人力物力是其一,底蕴作风才干系重大。

一晃眼几年时间过去,盛铮也大学毕业。不过他大学读是商科,在校期间就开始创业,等毕业时,已小有气候。

这几年里,盛铮的母亲唐含雁曾来找过她不少次。

唐老爷子去世后,唐家日渐衰败,唐含雁为人说好听点是任性不羁,说不好听的就是自私自利,家族供她金尊玉贵几十年,唐老爷子不在了,她行为处事还是那般丝毫不为家族考虑,只顾自己高兴。

唐家还存着东山再起之心的那些人,肯定容不下她,要不是看在她是盛铮生母的份上,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

唐含雁想见盛铮不是容易的事,盛老爷子不在之后,盛家对盛铮的照顾不减反增,早就料到过唐含雁会跳出来找事,不等她找到盛铮面前,就被盛怀民让人私下压下去了。人被送还给唐家之后,就甚少再有消息传出来。

听说后来是神方面出了点问题,被唐家人弄进了疗养院里。

“肥肥,今天想吃什么?”盛铮一进玄关,鞋子还没换好,就问正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的橘猫。

余嘉棠这两天神挺好,胃口也开了一些,想了想说:“我想吃你做的面。”

盛铮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橘猫年纪越来越大,已经不像多年前那么胖乎乎的圆润,现在说不上瘦骨嶙峋,可触手也能摸到骨头。

“想吃什么面?”盛铮亲亲他的耳朵问。

“什么面都行。”余嘉棠很喜欢吃盛铮做的面食,不挑种类,胃口最好的时候,能吃好几大碗。

盛铮怕他过会又没胃口吃不下东西,于是赶紧起来去厨房给他做面。

等做好出来的时候,余嘉棠在沙发上闭着眼打着小呼噜。

盛铮端着鸡丝面放到余嘉棠旁边的茶几上,他应该是闻到了味道,慢慢睁开眼。

“要我帮你挑出来吃吗?”盛铮问。

“不用,我能自己吃。”余嘉棠被铲屎官抱到茶几上,等面凉一些后,慢慢吃起来,还是像很早以前那样,先喝汤,再吃面。

见他把一小碗的面都吃光了,盛铮很高兴,能吃说不定就意味着肥肥的身体恢复了一些。

照顾橘猫吃完饭,盛铮才又进厨房把剩下的鸡丝面吃了。

余嘉棠这几个月身体不行,很少出去走动,今天不知怎的,突然想出去转转,盛铮对他的要求向来是只有遵循的,抱着他出去在小区里转了两圈,又躺在草坪上晒晒太阳。

草坪很软,余嘉棠踩着很舒服,就像年少时铲屎官的小肚子一样,可惜后来铲屎官年纪渐长之后,就再也没有软绵绵的小肚子,都变成了硬硬的腹肌。

余嘉棠难得有神,在草坪上追着自己尾巴玩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困倦疲惫的厉害,他看着正躺在旁边,睁着双眼,一瞬不瞬望着自己的盛铮,抬脚过去走到他身边卧下,闭着眼,尾巴亲昵的缠上铲屎官的手腕,一如过去的二十年岁月里他经常做的那样。

过了片刻,盛铮手腕上的尾巴渐渐失去力道,最后垂至于草坪。

阳光下,年轻人把他的猫紧搂在怀里,以手背覆住双眼,却藏不住从眼角滑落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不要怕!!!!下章猫主子和铲屎官就又见面了!!!

第30章猞猁(1)

在回廊的拐角处,聂燎突然顿住了脚步。

身后随行的几人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一只体形快能赶上豹子的棕黄毛带斑点大猫,正懒洋洋地卧在假山上晒太阳。

聂燎身后的一个瘦高男人瞧见那只大猫后脸色倏然大变。

他赶紧上前一步解释:“五爷,这是三少在大兴安岭那边花了不少心思带回来的,当时救了三少一命,三少哄了这宝贝大半年,它才跟着三少回来。知道您不喜欢这些,平日里都养在前头的山院,今儿估计是院子里的人没看好,一不留神让这家伙给跑出来了……”

邹明冒着冷汗把这只猞猁的来历说明,见聂燎没甚反应,心里很是忐忑。五爷不喜欢那些猫猫狗狗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天知道刚才他看见那只祖宗在假山上晒太阳时候多紧张,生怕五爷一个不快就让人把这祖宗剥皮杀了。

这可是三少的心肝宝贝,掉几根毛都能让三少哭唧唧一晚上。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假山上本在闭着眼睛晒太阳的大猫突然站了起来,一双溜圆的琥珀猫瞳看向回廊的方向。

视线相接片刻,大猫龇牙朝聂燎叫了一声。

邹明跟这家伙也算是相处过一段时间,这叫声听起来并不像之前他们靠近它时候,发出的那种威胁低吼,真要说的话更像是……在打招呼?

随即邹明又在心里对自己摇头,这祖宗再聪明也是一只猞猁而已,果然是近墨者黑,跟三少久了,自己的思维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聂燎回视线,也没说怎么处置那只大猫。径直出了回廊。

邹明落后两步,小声询问身边的赵世堂:“这祖宗怎么在这?!不是见天儿待在在前头的山院子里死活不出来吗?怎么今儿心血来潮跑出来了?院子里的饲养员都是吃翔的么?”

赵世堂也是一头汗:“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再说了就山院里那几个弱不禁风的饲养员,能看得住这祖宗吗,这可是咬死过人的猞猁!又不能打骂不听的,一个不好就是血溅当场,你行你上啊!”

想到大猫那尖牙利爪,捕猎时候的凶残血腥模样,邹明摸摸鼻子,也认怂。

在书房处理完事情,临走之前,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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