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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争,实力不相上下。

而近几年里,陈皇后一族饱受打击,势力远不如从前,而王丞相一族逐渐壮大,使得宣王势力不断增大,美名远扬。如今说起凌宇,大家第一反应便是“贤王”儿子,让太子的地位受到动摇,成长了许多,同时,性子也越发地阴沉,难以捉摸。

原本太子并不想下江南,但当他偶然得知那个人可能还活着的时候,心中怒火一下子就点燃了。再者,江南治水也是一大功绩,虽然陈家不似从前,但根基还在,想来国都不会有变,太子这才安心南下。

自从得知顾雨笙的死讯后,顾雨磬就像变了个人,表面看起来越发稳重,实际上内里却越发地冰冷。

顾云钦对此除了劝慰,也无计可施。毕竟顾雨笙的下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顾云钦不知道为什么顾雨磬会涉党争,但见宁惠帝没有阻拦的意思,便也默许了。

“太子大概已经到江淮郡了。”顾雨磬不带一丝感情,轻声说道。

“嗯。”凌宇这几年越发威仪,虽然贤王名声在外,但却无人敢轻视这看似温文的贤王。

除了公事,顾雨磬不愿与凌宇多说一句话。书房里一时忽然静默,气氛十分尴尬,良久,凌宇先开口。

“我听说他还活着。”

顾雨磬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漠异常。仿若说起的人也他毫无干系,但事实却是,那人是他的亲弟弟,也是他心中难以言说之人。

喜欢自己的弟弟,说出去不知道要到多少鄙夷,顾雨磬并不在乎,但他在乎顾雨笙,生怕顾雨笙到一星半点儿伤害,于是隐忍不发,将一腔热情化为亲情,只远远守护便好。却不想……

顾雨磬当初愿意做凌宇的幕僚,也是因为凌宇知道了这件事。虽然顾雨笙已亡,但他不会言而无信,依旧助凌宇夺位,只是除此之外,他不想再与凌宇有任何牵扯。

“谁?”就在凌宇以为顾雨磬不会回应的时候,顾雨磬淡淡地发出一个音节。

“惠王。”

余杭四月,人间芳菲。不管国都的局势如何,顾雨笙和凌宇晔这两位富贵闲人还真当是闲得可以。两人住在宁家住宅的一个偏僻的小别院,鲜少有人打扰。

来到真正的江南后,顾雨笙如鱼得水,之前住在山林里还需自己动手,如今凡事有仆人,两人闲了下来,整日腻在一起,好不快活。

别院里有一个小花园,一汪小池里莲叶点点,周围错落有致的草木十分致。两人无事,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一张摇椅上,凌宇晔搂着顾雨笙,暖和的阳光照下来,照得整个人暖烘烘的,懒洋洋的。凌宇晔神情餍足的眯着眼,手轻轻在顾雨笙衣间摩挲。

顾雨笙被凌宇晔一碰,立马身子一抖,略带慌张道:“你又要做什么?这几日你……”

顾雨笙看到凌宇晔一脸坏笑,猛地噤声,随即白了凌宇晔一眼,别开头不看他。

凌宇晔心情很好,一点也不生气,把人往下一拉,顾雨笙整个人便躺在了凌宇晔身上。

“我最喜笙儿这般羞涩了,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凌宇晔促狭道。

顾雨笙脸撞到凌宇晔的胸膛上,听到凌宇晔的声音,索性难得挣扎了,自己越挣扎,凌宇晔反倒越起劲。

“你有完没完?”顾雨笙趴在凌宇晔身上,故作冷淡道。

“没完。”

“唔唔唔……凌……你大白……唔唔”顾雨笙没空再发出其他声音了。

……

“殿下,到会稽了。”

“嗯。”

顾雨笙浑身无力地软在凌宇晔怀里,凌宇晔抬头一看,一片乌云缓缓朝晴朗的余杭靠近,压城而来。

太子先是去见了会稽太守,了解了基本的情况后,在会稽呆了两日才动身去钱塘。

钱塘堤坝年岁已久,今年突然决堤,造成了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太子南下的主要目的是监督重建堤坝以及安抚人心。

宁家祖宅就在钱塘,身为钱塘大户,宁家捐了四十万两用于重建堤坝,并且在钱塘城四个城门建立粥棚,施粥布药,广结善缘。

太子对宁家的事迹略有耳闻,走的时候皇后也曾叮嘱不要与宁家结怨。于是在太子在钱塘呆了七天后,太子去了宁府。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长乐未央!”宁华年逾五十,神矍铄,一声藏青色的衣袍,温敛富贵。

“礼。”太子轻轻抬了抬手,以示重视。

宁华将太子请到上座,自己在下方端站着。太子微微一笑,看了眼身旁站着的钱塘县令,县令立刻会意,让宁华坐下。

宁华这才行了礼,在侧座坐下,身体面朝上座,一副谦恭的姿态。

太子十分满意地看着宁华,道:“听李县令说,此次洪灾,宁家出了大力,本太子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这会稽百姓说声多谢。”

宁华拱手行礼,十分恭敬道:“太子殿下言重了,草民身为钱塘一份子,出力是应该的,怎能劳烦殿下亲自登门道谢。”说完,起身行大礼,道:“草民难担此赞誉,甚感惶恐!”

太子的手轻轻碰了一下茶盏的盖子,道:“宁家身为皇商,又心系百姓,一句赞赏自然担得起。宁家主不必多礼,起来罢。”

说是这么说,但宁华还是再拜了一拜,然后才缓慢的起身。

太子之后又隐晦地夸了几句宁华,说了好些子场面话,见宁华一直谦卑恭敬,进退有度,心中也是极赞赏的,然后也没呆多久便离开了。毕竟,宁家再显赫,也不过是商贾之家,断没有一个太子去巴结的道理。略微施恩已是极大的恩赐了,这是一般人的想法。但如果有人知道宁家真正的身份,恐怕削尖了脑袋也要往宁家钻。

而太子排下去搜寻凌宇晔夫妻的人却一直没有回应,转眼大半个月便过去了。

堤坝不可能一时修完,太子自然不心急,但他不心急,并不代表别人不心急。凌宇贤王的名号不是白当的,自从太子走后,宣王暂代太子处理事务,期间朝堂上下,除了太子一党外,无不对宣王夸赞。

陈皇后有心打压,但陈家衰落,鞭长莫及,而王贤妃向来为人端庄仁厚,更是在后宫挑不出一丝错误。

太子一党,有些按耐不住了。

“不愧是鸣玉,事情样样都办得极好。”太子一走,身为尚书台常侍曹的顾雨磬迅速将尚书台的风向改变,多年努力,水到渠成。

顾雨磬垂眸敛目,恭敬非常,道:“王爷谬赞。”

其他人见怪不怪了,之前以为顾雨磬只是个闲散世子,谁也没放在心上,可这些年一同为宣王效力,大家都见证了顾雨磬的实力,虽然不苟言笑,但办事能力极强。

“世子何须自谦,你的能力,我们有目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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