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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来,换了衣服,吃过午饭,小睡一会儿,继续练。

一连半个月都是这样,月兮见了隐隐担心,实在不忍道:“小姐,王爷走了,您更该注意身体才是,当心操劳过度。”

顾雨笙看着镜中,涂装抹粉的自己,轻声回应:“嗯,我心里有数。”

月兮替顾雨笙梳好发髻,将发簪插上,然后看着镜中的顾雨笙,道:“小姐生得真美。”

“再美,也没人看。”顾雨笙忽然冒出一句,说完了方觉得不妥,自己在想什么?什么美不美的,怎么像极了怨妇?

月兮也笑了笑,眼里带着微微的揶揄,道:“王爷若是见了小姐这样,指不定还会高兴!”

顾雨笙眼神微微一黯,道:“若是这样他便能出现在我面前,那又何妨?”

月兮十分识相地沉默,而顾雨笙又陷入了回忆中,但很快这阵沉默便被打破。

“回王妃,这是王爷派人送回来的信件。”

月兮走过去接过信,然后转呈给顾雨笙。

顾雨笙接过信没有立即打开,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垂眼看着地上的人,道:“下去领赏吧。”

“谢王妃。”

等人走了以后,顾雨笙才十分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然后展开信纸,随后便是“噗嗤”一笑。

其实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夫君安好,娘子莫念。娘子安好,夫君心安。

只是信纸的下端,竟画着一只小松鼠。

顾雨笙还记得当时凌宇晔听人说多吃坚果对身体好,便买了许多,天天逼着顾雨笙吃。一次,当时正好是冬天,顾雨笙正在午睡,一觉醒来,迷蒙地躺了一会儿,隐隐听见房间里有细微的声响,起身披了大麾,走出去便看到凌宇晔正坐在坐榻上,端着一碟松子,剥得认真,连顾雨笙走到身后了才发现。

“醒了?”

顾雨笙点点头,凌宇晔拍了拍手,拿手巾擦了一下手,才伸手把顾雨笙搂到怀里,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后问:“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说着,还伸手给顾雨笙拢了拢大麾。

顾雨笙:“屋里挺暖和的。”顿了顿,才又说道:“王爷没睡?一中午就剥松子了?”

凌宇晔亲昵地在顾雨笙脖子里蹭,道:“嗯,我的笙儿鼓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跟松鼠特别像,我就想你是不是爱吃松子。”

顾雨笙扭头正要瞪凌宇晔,却又在目光扫到满满的一碟松子的时候,软了下来,道:“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

“凡是跟你有关的,我都喜欢。”凌宇晔继续蹭。

顾雨笙耳朵有些发红,脸也红彤彤的,伸手抓起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翻来覆去地看,道:“肉麻!”

凌宇晔“噗嗤”一笑,道:“嗯,小松鼠说得对!”

“你才是松鼠!”顾雨笙没什么气势地反驳。

凌宇晔:“我是松鼠的夫君!”

顾雨笙:“……”

结果,从那之后,凌宇晔时不时都要喊顾雨笙“小松鼠”,特别是两人亲近的时候,看着顾雨笙满脸羞涩的时候,笑得跟狐狸一般狡诈。

“嗒”一滴水落到信纸上,晕开了墨。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顾雨笙有些慌措地垂下眼,抬起袖子擦拭脸上的泪,然后又拿了帕子将信纸上的水渍擦干,将信纸小心地折好放进信封里。

☆、请假

这是最近的作业,八股文,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就当给大家娱乐一下把。而关于本文,我感到十分抱歉,卡文卡得十分厉害,既不想每天写流水账,但又想不出来,所以,想要停更一段时间,好好捋一捋头绪。

古来知音人能有几个?

桃花复盛潭尤清,伯牙断琴念子期。

白日碌碌神形惫,午夜孤月枕难。若得知音两相伴,岁月岂在朝夕间?

黛玉若曰:人世无常,皆由天命。得一知己,天见怜也,命之幸也;然,世之无常,常在此也,欲求难得,已得难持,终若春花、夕霞转瞬即逝,难求难得。

咦!唉!叹乎!春花娇艳,夕霞绚烂。夏雨飘零,流星短暂。承秋之风,万物凋零。冬雪皑皑,藏尽风光。人生如此,春夏秋冬。因果循环,道法自然,天命也。

所谓之知音难求乎?人世浮华靡靡,尘埃乱人心眼。富贵权威逐逐,功名利禄纷扰。高山流水不再,桃花深潭无人。竹林破窗惨败,易水迢迢寂静。叔牙犹记管仲,孟良心系焦赞。知音难得难求,得之且珍且惜,天之幸也。

所谓之知音难得乎?赤贫如洗不相弃,威武富贵不相离。朝夕相伴话鸿鹄,五湖四海并肩行。初见尤是故人来,颦颦怡红互留心。碧纱橱前分榻卧,桃花树下读西厢。草木之身愿相伴,垂尽眼泪只还与。金玉良缘真难得,冷香哪得暖香和,天命难为也。

所谓之知音难忘乎?麒麟伏白首,金玉得良缘。琴音寡高清,寂寥潇湘雨。焚诗旧忆去,谁记桃花林。古来知音少,几世得之一。草木本无情,只得泪与还。前尘旧梦毁,此恨无绝期,悔恨难尽也。

谓之伯牙,得子期,幸也。谓之管仲,得叔牙,幸也。谓之黛玉,得宝玉,幸也?答曰:幸也,命也,恨也。知音难求,知己难遇,得之幸也,失之命也。故,得之珍惜,方无悔恨也。

☆、千里寻夫

日子渐渐热起来,知了又开始在窗外聒噪不停。顾雨笙看着屋子里的冰桶发呆,往日这个时候,总是会有个人来闹自己,说什么睡多了不好,衣服穿少了,冰放多了……

然而,如今,即使已经夏天了,顾雨笙却觉得冷。

……

“你说的是真的?”压抑着怒气,宁惠帝问道。

大殿下的官员,顶着压力,叩首道:“回陛下,战报上确实是这么写的。”

“嘭”宁惠帝将奏折扫到地上,猛地站起来,走到官员的面前,道:“萧艺呢?”

“萧将军重伤。”

“下去吧。”

“臣告退。”

张平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奏折,然后捧着奏折来到宁惠帝身边,道:“陛下切莫动怒,王爷和大将军定会平安的。”

宁惠帝回头看了张平一眼,然后闭上眼,叹道:“但愿如此。”

没多久,朝野之上便传开了,大宁与月氏一战,惠王下落不明,萧将军重伤。

顾雨磬得到消息的瞬间,第一反应便是顾雨笙是否知道,然后便匆匆赶去了惠王府。

“哥哥突然到访,可是有什么事吗?”顾雨笙神色平和地问道。

顾雨磬盯着大厅上的顾雨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没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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