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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一搂。

如果现在有人路过这里,就会看到这么一幅景象,两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儿亲昵的抱在一起,其中棕色大衣的那位同学很不安分的想去亲另一人的耳朵,黑色毛衣小哥哥一张白皙的脸被路边的枫叶染红了颜色,一手摁着他,微张着嘴唇抿出一个漂亮的酒窝,“别闹。”

李言蹊盯着镶了金的校牌,安潭医大四个字在阳光下有点儿晃眼,他摸了摸胸口,感到一阵热血沸腾,心跳也渐渐得快了起来。

贺忻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轻轻牵了下他的手。

医大里很热闹,正值下课期间,学生们背着书包,手里还捧着一堆书,有说有笑的从他们身边匆匆路过,他俩走在路上回头率很高,引得三五成群的学姐们纷纷注目。

学校更像是一个大公园,葱葱郁郁的树木间还夹杂着几簇粉色的桃花,不远处有一个南丁格尔桥,桥下有一群小鸭子,是李岸最喜欢的那种棕毛小鸭子,他们路过的时候,特别给面子的嘎了两声。

从西区走到北区,李言蹊还有种恍如梦境的感觉,他用手拂过行政楼墙上的照片,内心涌起了一丝感慨,他想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想成为一名好的医生,哪怕再辛苦都没关系。

他相信他可以做到。

“塔哥,这儿以后一定贴满你的照片。”贺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你不吃醋吗?”李言蹊说。

贺忻眯了下眼,“要是这醋都吃,我估计四十不到就烂牙了。”

李言蹊笑了起来,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路过的学姐很激动地扯了下白大褂说,“谢学长的讲座要开始了!你们俩快点啊!”

贺忻和李言蹊互看一眼,“谢宗南?”

那位学姐边跑还边给他们回应,“是啊,就是谢宗南学长,他今天刚好来开讲座!”

来得好不如赶得巧,李言蹊正好想趁着这个机会向他请教一下李岸的病情,他叫住了学姐,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学姐,讲座我们可以去听吗?”

这位色令智昏的学姐被李言蹊的笑容给弄的一招腿软,立刻扬手一挥,示意他们赶紧跟上。

讲座开设在学校大礼堂内,里面已经全是人了,估计有不少别的学院的来蹭课,学姐招呼他们进去,李言蹊跟贺忻猫着腰,溜达到了角落的位置坐下来。

台上穿着白大褂的学长,刚点开ppt,台下就爆发出了一阵疯狂的尖叫,贺忻跟李言蹊咬耳朵,不管在哪个学校,帅哥的影响力都是一样的。

谢医生讲课非常严谨,内容简明扼要,条理又很清晰,偶尔会笑着跟大家开开玩笑,现场气氛很好。

李言蹊很喜欢他说的关于当医生的理念,他说这条路漫长而残酷,望你们都百折不挠,一心不损。

说完以后,谢医生朝台下某个方向轻轻一勾嘴角,并好半天都没移开目光。

贺忻碰碰李言蹊,皱了下眉头说,“他是不是在看你?”

“难道不是在看你?”李言蹊也有点奇怪。

正当两人一言不合吃起了莫名的飞醋时,旁边有个男人适时地打断了他们,他看起来比学生要略长几岁,穿着黑色西装,领口松松垮垮的,眉目间透着点儿桀骜不驯的样子,他微微侧着头,玩味似的笑了笑,“小朋友别逗,他在看我。”

李言蹊和贺忻双双回过头,“???”

第六十五章不要放弃

讲座时间不长,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李言蹊记了一页笔记,感觉获不少,谢医生从台上离开的时候,旁边的男人也站了起来,比他们更快一步地走到外面。

有那个男人在,上前搭讪的女学生基本都望而却步了,谢医生抱着笔电,一只手轻轻搭在他肩上,完全没了台上的沉稳气质,委屈巴巴地盯着人看,虎牙晃晃悠悠,没一会儿又笑开了。李言蹊觉得此刻的画面有点儿似曾相识,不由得看了眼在他旁边站着的贺忻。

对方拍了拍他的背让他上前去问问情况,还没等他们准备好,谢医生的视线就飘了过来。

“就是那个男生,你上课时他记了不少笔记,哪儿招惹来的崇拜者?”梁铮微微眯了下眼,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超冤,我不认识他。”谢宗南回忆了一下,并不记得自己的直属学弟里有这号人物。

旁边那位大高个就更不用提了,他们医大没有这么高的。

李言蹊已经走到了他俩面前,很虔诚地颔首鞠躬了一下,把谢宗南吓得够呛。

“谢医生您好,我是邱医生底下的病患家属,邱廷风,他是您的大学同学吧,不好意思冒昧过来,打扰到您了。”

谢宗南想起来了,之前邱医生跟他打过招呼,他那儿有个家属,弟弟一直因为心脏病在住院,但是南溪那边条件不允许,开刀有风险,他们想转院到安潭来,看有没有希望好好治疗一下。

他朝梁铮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地一点头,朝他晃了晃车钥匙,拍拍他的脸径直走开了。

这位谢医生被拍脸后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了,仿佛能从他脸上看到“爸爸再打我一次”这几个字。

贺忻跟李言蹊都觉得有点懵。

“你弟弟是李岸吧。”谢宗南回了笑,回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正经道,“我看过邱医生给我发的资料,但详细病情不太清楚,方便去对面凉亭里坐会儿,聊一聊?”

“谢谢。”李言蹊感激地笑了笑。

三人去凉亭里互相交了底,这也是贺忻第一次这么全面的了解了李岸的病情,情况并不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谢宗南在听完李言蹊的叙述后,眉头紧锁了片刻,但怕他们担心,又很快舒展开笑容来。

“大致就是这样。”李言蹊搓了搓手,紧张地问,“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能动手术吗?”

谢宗南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准备实话实说,“首先要跟你说一个比较残酷的事实,在医学上,一般来说,像李岸这样心房心室全缺的先心病患者,能活得二十岁以后的,有一部分是5岁前自愈的,但显然他没能这么幸运,他现在已经七岁了,错过了最佳动手术的时间,危险一定是有的,而且很大,我......现在还没有给他具体检查,但听你这么描绘的话,来安潭做手术也有80%的危险系数。”

贺忻很急的问,“如果手术失败,他会怎么样?”

谢宗南低头叹了口气,“好一点的继续这么疼着,坏一点的......就不需要我说了。”

李言蹊眼神黯了一瞬,却仍很平静地听着。

谢宗南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俩男孩子为了问这事儿大老远跑来这里,挺不容易的,他安慰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他现在各方面的身体指标都在往好的方面走,我不敢保证我能治好他,但如果你们把他送到安潭一院来,我就会尽全力去救他。”

李言蹊整了整衣襟,很诚恳地笑了下,“我知道,谢谢谢医生,我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管是20%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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