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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越来越沙哑变调的嗓子,顶动的动作又深了几分,“对不起,我忍不住。”

“操。”李言蹊疼得一抽搐,偏过头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你闭嘴。”

贺忻绷紧了肌肉,轻轻抬高了李言蹊的腰,不再吭声,闭上眼又往前进了一点儿。

爽快,酥麻,兴奋,羞耻,几种感觉混在一起,让他无法克制地想要更用力地侵略他。

李言蹊满是欲望的眼睛,李言蹊压着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李言蹊被弄疼了时眼里含着雾气骂人的样子,李言蹊滚烫的鼻息........

从来没有人看见过他这样,只有自己知道。

贺忻想到这里,伏下身来把脸贴着他温暖的颈窝,对方捏起他的下巴,亲他满是薄汗的鼻尖。

床是单人床,容纳两个高个儿男生非常心有余力不足,不一会儿就随着他们翻滚的动作咯吱咯吱响了。

贺忻在李言蹊耳边低喘了两声,捉着他手腕不放,撑着身体将最后的欲望爆发殆尽,李言蹊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特别用力,还磨出了血。

他将自己的手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塔哥,我永远是离你最近的人。”

“啊”

李言蹊刚开始特别疼,现在却从疼中感受到了一点儿些微的酥麻和舒服,两人额头相抵,唇间还残余着亮晶晶的口水,姿势色情,十分伤风败俗,可是直到这一刻,李言蹊心里才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整个人就像躺在漂浮的云里,晃晃悠悠,只有抓紧了身边的人才不会掉下去。

贺忻抱着他不动,眼睛又黑又亮,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

李言蹊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用鼻尖蹭着他的脸,“你也是我的。”

贺忻刚才憋了很久没说话,这会儿还没从余韵中缓过神来,或许是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好意思了,反正就是紧紧抱着他没抬头。

过了很久才从李言蹊身上爬起来,看着他问,“你还舒......”

服吗?

最后两字在看见李言蹊翻身趴在枕头上喘口气的样子自动消音了。

贺忻下床在他面前蹲下,把他脸掰过来亲了一口问,“你还疼吗?”

时针划过了十二点,李言蹊不想过完生日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没想到我们柠檬哥哥器大活烂啊,那也太伤贺忻自尊心了,毕竟是个急切的处男狗,没在自个儿身上到处咬,弄出印子就已经很隐忍了,最后他也勉强爽到了,只不过这一回他吸取了教训,男人不能轻易感动,要坚守原则,嗯。

于是沉默良久,李言蹊忍着痛笑了笑,“下回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第六十一章重温旧梦

第二天一早,闹钟准时响了,李言蹊头一回没有自律地爬起来,而是烦躁的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又滚了一圈,李岸顶着鸡窝头一咕噜跳下床,听见旁边动静,趴在哥哥床头看了好几眼,有点担心地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

“哥哥,你是不是又发烧了?”李岸叫唤了两嗓子,小脸一垮,也没顾得上洗脸,迈着小步子就冲出去了,李言蹊根本来不及捞他,就听见他一边跑一边对对面喊,“怎么办啊柠檬哥哥,我哥哥又生病了!”

贺忻来得很快,大概一早就蹲守在他房门口了,没过五秒就来到了他床边,伸手抚上了他额头,没烧,就是浑身都汗湿了。

“哥哥没事,昨晚太累了。”李言蹊拍了下李岸的屁股,“赶紧刷牙去,刷完带你去吃早餐。”

“为什么太累了?”李岸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疑惑地眨眨眼,“哥哥,我想起来了,你昨晚翻来覆去睡不好,为什么啊?是床太硬了吗?”

这个问题他们没法儿接,面对小孩儿如此真挚的目光,俩人互看一眼,彼此都有些尴尬,贺忻抓了抓头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家伙扛起来,强行送进了浴室。

李言蹊趴着笑了会儿,坐起来穿衣服。

贺忻坐到他背后,下巴搁在他肩窝,把他整个人环抱住了,但又不敢用力,挺心疼地上下瞄着。

“我觉得吧......”

“你觉得什么?”李言蹊反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我觉得视频里都是骗人的。”贺忻用胡茬蹭了蹭他的脸,“我上回看一片儿,下面那男的叫得跟狐狸似的,我还以为挺爽呢。”

李言蹊转过身看着他,抿了抿唇笑道,“这玩意儿从理论上来说一定爽不到哪儿去,但能根据各人不同的技术,快感上下浮动个五六层吧。”

贺忻把鼻尖顶在他颈侧,威胁式地说,“你他妈就嫌我技术差吧,我操,我上回还看一片,人把一香蕉塞后面去,也爽得嗷嗷叫。”

李言蹊立刻说,“那你比香蕉好太多了,咱不跟比你小的玩意儿比啊。”

“谁......比了?”贺忻憋足了一口气,最后看见李言蹊一晚上因为后面疼没睡好的黑眼圈,又默默的缩回了脑袋。

他昨天确实太急了,而且功课没做足,导致在特别棒的气氛底下做了一场让对方不怎么满意的爱,是个男人都得沮丧,贺忻要是玻璃心一点儿,估计今天就没脸见李言蹊了。

“哎。”李言蹊把他脸捧起来,“不是,我真不笑话你了。”

贺忻叹了口气。

李言蹊瞥了一眼浴室,见小家伙还没出来,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其实呢,我有爽到,真的。”

这话并不全是安慰,昨晚贺忻疯狂地在他身上落下印子,恨不得把他连肉带血都咬了,急促的喘息和满是欲望的眼神,给他心理上增添了不少刺激,那一刻的贺忻是性感又粗鲁的,带着一种充满野性的酷劲,好看得他移不开眼,尽管后面他无法克制地进攻,疼得他眼冒金星,但还是有一丝爽意在的,毕竟第一次在从没接触过的领域上为一个人付出全部。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对我这样,谁如果敢上我,他明天就见不到太阳了。”李言蹊穿好衣服站起来,手撑着床单,抬眼看他,“这么想是不是开心多了?”

贺忻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又凑过去撩起他头发亲了一口,“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呢?”

“哟,今儿这么聪明?”李言蹊下床走了两步,发现腰酸得宛如一个偏瘫,他也懒得再掩饰什么了,伸手就是一通揉,贺忻看见了,长腿跨过床,小心翼翼地搓了两下他的腰,还沉浸在活好不好的纠结中,“熟能生巧,我们得见缝插针地练习。”

李言蹊偏头,默不作声笑着看他。

贺忻手上动作没停,揉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盯着李言蹊的笑脸,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想怎么办?”

李言蹊摸了摸他的脸,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一字一顿道,“干,你。”

“长大一岁的塔哥,口气也大了。”

平时严肃正经的好学生毫不遮掩地说出一句荤话,贺忻突然觉得还挺新鲜的,不禁想起了李言蹊昨晚抓着他肩膀咬牙闷哼的模样,小腹又隐隐地发起了热,年轻人就是经不起激,一点点火就可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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