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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第二,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别拉着我这趟浑水,行吗?第三,请你们别再去医院骚扰我弟弟了,他才七岁,他会害怕。”

李言蹊话音不卑不亢,甚至还有点儿威慑人的意思,另一位警察见他这种态度有些蹿火,指了指他说,“我们跟许哥好心来这里找你,想要为你们最后争取点时间,你讲话能不能别这样?放眼整个南溪,还有谁会管这烂摊子?也就我们许哥任劳任怨......”

名为许哥的警察笑了笑,挥手打断他的话。

李言蹊神色未变转过身,低头整理起书包来,完全将他们两个人置于一旁。

这边僵持着没有任何进展,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骚动。

李言蹊被一句拔高调子的“滚”给吓了一跳。

贺忻正站在教室门口一脸杀气地赶人,“都他妈不用上课是吧,堵人教室门口看花呢还是摆造型呢,还觉得自己挺帅是不是?付钱了没有?你”他指了指一个头快嵌进窗户里的男生说,“想进去?要不要我帮你一下?”说着他抬脚就要踹。

那人喊了一嗓子,钻出来的时候用力过猛,耳朵都扯红了,贺忻手抄着兜,眯缝着眼睛看人,样子很是嚣张,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没抵抗住他的威力,你推我我推你地跑走了。

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贺忻恢复了冷淡的表情,绕过杵在中央的警察们,径直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李言蹊看他从课桌里一本一本抽出书来“啪”在桌子上,发出振聋发聩的响声。

明显就是做给那些警察看的,赶人赶到他们头上来了,也真是牛逼。

一位警察咳嗽了几声,“你拍什么?全是灰!”

贺忻头也没抬的说,“不好意思啊,我抽屉里太脏了,得清理下。”说着又把书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撩起眼皮跟他们对视。

沉默了一分钟,许哥往李言蹊那儿走了几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知道我电话的,想明白了再来找我,我等你。”

李言蹊没说话,侧身躲了一下,许哥走了,他低头呼了口气,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很久,贺忻从后面戳戳他胳膊,“洁癖狂魔,你一屁股下去,灰尘全粘你裤子上了。”

李言蹊还是没出声,很长时间才站起来掸了掸裤子,似乎还在发着愣,连贺忻连抽了两根烟都没发觉。

贺忻借着阳光看他的侧脸,叼着烟的嘴唇抿了抿,李言蹊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站着,露出挣扎而失落的神情,漆黑的眼里隐藏了很多自己看不懂的情绪,看起来挺不像他的。

无措地站了几分钟,李言蹊突然回头问了一句,“我屁股脏吗?”

贺忻没跟得上他的节奏,愣了下才说,“还行,就一坨,跟拉屎沾到了似的。”

李言蹊扭过腰扯起裤子看了一眼,用力搓了搓脏的地方。

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贺忻等着他说点什么,但李言蹊擦完裤子就又坐下来冷冷静静地看书了,好像刚才的失神完全就是他的错觉。

贺忻兜里还有最后一根烟,他抽的嗓子有点哑,决定暂时放弃,捞出仅剩的一个蛋卷过过嘴,阳光照在身上很热,刚比了场傻逼的赛,浑身都有些乏力,但他脑子还是挺神的。

想起在楼下听见的话,还有警察找李言蹊的说辞。

劲的爸爸和李言蹊的爸爸杀掉了蒋志鸣的哥哥?

匪夷所思。

所以这就是蒋志鸣一直欺负劲的理由?

他以前是不是也带头欺负过李言蹊?

蒋志鸣的哥哥又是做了什么才被他们杀死的?是误杀还是蓄意?

贺忻不爱管人家里的闲事儿,每个人都有不想被他人窥见的秘密,那些难以启齿的东西通通都埋藏在灰扑扑的角落里,不希望人看见,不希望人碰,哪怕再亲密的人都不能越界,贺忻也有,况且他跟李言蹊顶多算个朋友,还是一言不合就开怼的朋友,没必要触他的雷区。

即便他现在有点好奇。

拨开重重迷雾后,这个人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

“贺忻。”李言蹊撕下了一张草稿纸,转身丢进了身后的垃圾桶,俩人噤若寒蝉地对视了一会儿,贺忻率先开口道,“有话说?”

李言蹊看着他,“刚才谢了。”

贺忻有些没所谓的摆摆手。

李言蹊叹了口气,“这件事很复杂,我不想再管了,不管结局怎么样,都不想再管了。”顿了顿他继续说,“所以,你可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贺忻站在原地沉默地笑了笑,但笑意没到达眼里,“如果你不提的话,我可能明天就忘了。”

李言蹊说,“谢谢。”

贺忻啧了一声,“用柠檬蛋卷谢吧,口头谢意谈。”

李言蹊想了想问,“我还会做草莓蛋卷,你要吗?”

贺忻背起书包踩着下课铃声的点儿往后门走,回头看了他一眼,“草莓蛋卷太娘了,谢绝。”

柠檬本走了以后,李言蹊拿扫帚扫了下地,教室里陆续来人了,刚才那事儿这么一闹,班里的同学都差不多都有所耳闻,看他的眼神带着好奇的探究,其中也不乏关心,或是意有所指的低笑。

廖枚跑到他位置上,大喇喇地把书包一放,“刚在路上碰见贺忻了,怎么回事?他脾气挺大啊,看见我就让我走开。”

李言蹊说,“因为你不够帅。”

廖枚嚎了两嗓子,“塔哥,我感觉他在生气,怎么,你惹他了吗?”

李言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表情有点儿严肃。

贺忻会生气他其实很能理解,人家刚才好心帮了他,也没主动探究他的隐私,结果他上来就一句“你别管,别问,别掺和,忘了吧”,换做谁都会有点不爽。

何况是贺忻这样的暴脾气,刚才没挨揍算是他走运了。

廖枚一个人叨叨了一阵,忽然突发奇想说,“塔哥,贺忻这脾气,是不是搁我们这儿来参加变形计了啊,能改造得好吗?”

“少看点电视,多读点书。”李言蹊用书本砸了他一下,“我去医院了,这是今天份的作业,给你参考参考,别全抄。”

廖枚朝他比了个心,笑着说,“塔哥,你真是我的今世救星!”

李言蹊没理他,廖枚继续说,“所以好人有好报,这事儿一定会平安过去的,本神算子再此立下誓言,挺不过去,我就泡不到薛玟。”

正路过给人发英语试卷的薛玟白了他一眼,“廖妹妹,求您,放过我行吗?”

一旁的人都笑了起来,廖枚红着脸也跟着笑开了。

李言蹊站在一旁,跟刚进教室的劲对上了眼,后者迅速低下了头,抱着怀里的一沓学习资料走到了座位上。

而后几天是这个学期的第一次月考,李言蹊跟贺忻被分在了不同的考场上,一天都见不着一次面,放学后李言蹊要打工,贺忻去篮球场上撒野,分道扬镳得很彻底,赵叔还没回来,所以他们农庄晚饭也不会聚在一块儿吃。

贺忻一连几天到了李言蹊的柠檬蛋卷,塞在他课桌里,盒子是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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