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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分别帮他拿着东西打算离开了。

严郎是开着车来的,虽然不是什么很名贵的车,但是他考到驾照之后第一辆车,难有点炫耀的意思,嘿嘿嘿的笑着跑前跑后的冲着他们显摆。

他们商量着温玖刚出院怕他晕车,所以让他坐到了前面,温玖面上带笑的看着身边笑容一副灿烂的严郎和后面两个在讨论开学论文的两个人,心里想着,自己究竟是有多么的蠢,上一世才能被贺兰绍骗到那种地步,为了他甚至不惜欺骗严郎,弄得他和余典一起落得一个犯罪在逃,一个在监狱度过了后半生的下场。

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上辈子他醒悟的太晚又无能为力,这一次一切都还在可以挽回的地方,一切的一切,都还来得及。

温玖想着,说话还是迟钝了一下,“我的手机……在哪?”

严郎毕竟是个新手,骚包归骚包,开车的时候却也还是十二万分小心的,车速开的也并不快,而且很稳当。

听温玖问了一句,他瞟了一眼就连忙把心思放到了前面,“在余典那呢,你让他给你找找,大张说你手机碎了,这不你生日我也没送你什么东西,我干脆给你买了个手机,卡都给你弄好了,你试一下。”

温玖眨眨眼,从缝隙中接过了余典递过来的手机。

他用的很不顺手,十几年都没有接触过电子的东西,摸了半天才找到开屏幕的地方。

严郎急的抓耳挠腮的想指点他又不敢分心,眉毛皱的都快要夹死一只苍蝇了。

他们贴心的还把电话簿给自己一一的恢复了,温玖笑了一下,慢慢摸索着找到了贺兰枢的手机号,犹豫到底是回去之后给他打电话还是发短信,身边的严郎就突然急刹了一下,温玖的手一抖,就按下了拨号键。

他慌的连拿都没拿住,手机在手里面弹了几下摔倒地上,后盖被摔开之后,温玖紧张兮兮的看着屏幕灭了下去,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严郎刹车业务不熟练,遇到红灯手忙脚乱的了,余典在后面看不下去了,让他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个人换了一下。

温玖重新开了机,犹豫半天,终于颤颤巍巍的在手机上面敲下了一行字,由于紧张还敲出了几个错别字。

温玖:明天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

第5章

短信发出去之后,温玖就忐忑的像是做贼一样的把手机放到了自己手边的包里面藏好,打算等到回学校之后再打开看了。

可这一路上他几次都想把手伸到包里面看一看手机有没有新的提醒消息,弄得在后面的严郎简直是要看不下去。

一路到了学校,毕竟不是新生,因此也没有什么特别忙碌的时候。

张凯歌说他刚出院,虽然脑震荡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但是出院之后医生特意嘱咐过说不让太劳累,所以包括铺床、打扫的事情都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做完的。

温玖的任务嘛……偶尔拧个水瓶和打个水的程度。

宿舍很干净,虽然两个月没有住人,但是只有一点落得灰,清理干净之后大家也都坐在地上铺好的地毯上面坐成了一团。

“哎老六,你这么喜欢这个手机啊?”严郎看着温玖翻来覆去的不撒手,觉得自己送出的礼物被人喜欢心里还挺开心,腆着脸就凑了上去想帮他打开手机桌面,充分发挥一下自己乐于助人的优点。

温玖连忙躲开,三两下的跳到了一边就顺着楼梯爬到了自己的床上,不好意思的冲他们笑了一下,道:“没事,我有点事情。你们先玩。”

严郎疑惑的和余典对视一眼,余典随后就垂下了脸专心洗着手上的纸牌。

他们家是开赌场的,其实严格来说余典还是个混血儿,家里的祖产一直都在国外,因为父亲想念祖国,才在四十岁的时候有了想让孩子归国念书的想法,也就是因为这个,余典才选择了中国文化气息最为浓厚的京都。

严郎很快就又被余典这一手熟练的花式吸引了,缠着他开始东问西问的。

温玖这才抿唇轻笑了一下,暗自打了打气,这才秉着呼吸打开了手机。

果然有没有查看的短信。

他的心跳的快了一点,点开了短信的按钮,备注是枢的名字下面就出现了一行小字。

枢:好。

温玖顿时释然一笑,脸颊边就出现了一个浅浅的酒窝,眼睛黑黝黝的有一些光点,却显得他更加的神了一些。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可温玖想了想,却也觉得已经很好了。

他是十九岁就被逼着和贺兰枢领的结婚证,而且婚礼也办的极其的草率,这和贺兰绍当日举办的几乎要震惊整个京都的那一场大规模的婚礼比起来,显然是形成了两个极其明显的反差。

他拿着手机躺在刚被室友帮忙晒过之后还充满着阳。光。气息的床褥上面,看着已经黑屏了的手机上面映出的自己眼睛眯着,唇角也咧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他一时间看的楞了一下,他其实就连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他想了一会儿,重新打开了屏幕,端端正正的坐好,谨慎的敲下了一行字。

温玖:明天晚上九点在西城咖啡厅见可以吗?

这一次发出去却是很快就到了回复,温玖盯着那行字呆了一下,才又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枢:好,我去接你。

他来接自己?

温玖:不用,西城距离学校比较近,我自己过去就可以。

枢:好。

温玖重新躺倒,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真的好运到了极点才能遇到一个贺兰枢这样的人。

他又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相处的过往,贺兰枢从来都不会和他生气,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大概是看出了他还有些抗拒十九岁,即便是他比同龄的人要经历的多一些,又早熟一点,可内心里到底都还是一个孩子。

因此不论是在什么方面,都是贺兰枢照顾自己要多一点。

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满心都是厌恶,不论他做什么,自己都觉得是矫揉做作。

他没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可以撒娇,却有一个近乎万能的温夏可以帮自己摆平一切,他从来都不觉得姐姐应该做这些,所以一直都在努力做那些自己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事情。

自从温夏出嫁第二年,他和贺兰枢也结了婚之后,记忆之中,从来都没有再出现过任何会让自己为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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