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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救了。”蝎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一刀剁了这条白蛇的冲动。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目良指着绯流琥。

“那是永恒的艺术。”

“难看。”目良舔了舔嘴唇,像极了是蛇吐信子。

蝎心想果然还是一刀剁了这条白蛇吧,让这被大蛇丸扭曲了审美的小混蛋死去吧。

目良曾经也是个审美正常的孩子,只可惜在大蛇丸手下待久了,现在各方面已经完全向爬行动物发展了。

蝎微妙的觉得自己如果再不纠正目良,迟早有一天目良也会变成大蛇丸那模样。

“蝎,我要是老了该怎么办啊。跟你走一块别人觉得你是我儿子怎么办。”目良摆弄着手里的小木人,自己将查克拉凝结成丝线,操纵着小木人去抢蝎的刻刀。

蝎一个弹指,小木人被打倒在地,痛苦的捂着额头打滚。

“不是很好吗。”蝎的声音很平静。

“哪里好了。”

“能活到那一天。”

谁能活到那一天?

目良的脑中冒出这个问题,但他没问出口,这问题太蠢了。

当然是两个人啊。

“这么一说也是。”目良的小木人抄起一根毛笔,再次攻击蝎的刻刀,“如果有机会变回人的话你干不干?”

“不干。”蝎拒绝的很干脆。

小木人再次被蝎的一根手指打倒,沮丧的蹲在地上哭唧唧。

“有金平糖吃哦。”目良打了个滚。

“我不喜欢吃甜的。”

“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一点都不可爱。”目良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和蝎赌了一瓶金平糖捞金鱼。

金鱼最后被俩人都养死了,俩人都不是养宠物的料子。

“那是小时候。”蝎的视线瞥向目良,“你想成为永恒吗?”

少年随意的趴在地上,长长的黑发散落一地,他也不在意身上会被弄脏,只是一心一意的专注的注视着那个小木人,操纵着那个小木人的一举一动。

听到蝎的问题后,目良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

“不太……想。不过我很乐意被蝎做成傀儡。”

蝎垂下眸子,遮掩了自己的情绪。

“你的头发该剪了。”

目良摇了摇头,自从百合子死了之后他就没再剪过头发,只有几次战斗的时候被波及斩断了头发。长头发在战斗中很碍事,不过他并不介意。

“有个孩子我稍微有点在意……”目良从嘴里吐出一个卷轴,这是他拾行李的时候放进去的,忘了给拿出来。

看着目良在那个糊满口水的卷轴上搜索着某个孩子名字的认真模样,蝎差点掰断手里的刻刀。

卷轴上的墨迹竟然还没化开……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蝎发现自己也有点被目良带的喜欢跑偏重点了。

重点是目良这么猎奇的储藏物品方式是跟谁学的!

蝎第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宰了自己的搭档大蛇丸,他自己一个没品就算了竟然还把目良带的一起偏离正常审美。

“……对了,是这个人!”目良终于找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名字。

“目良。”蝎黑着一张脸。

“怎么了?”

“离大蛇丸远点,还有,不要把东西吞到肚子里。”

“很方便不是吗?”目良把卷轴卷巴卷巴,打算塞回嘴里。

蝎受够了,他一点都不想看到目良表演下颚脱臼吃卷轴,他本以为世界上只有大蛇丸一个人会干这种把东西往嘴里放的混账事情。

表现到行为上就是蝎用绯流琥一尾巴戳了过去。

目良觉得蝎真是无理取闹。

“蝎,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老任性。”目良眯着眼睛,故作深沉。

蝎二话不说把目良摁在地上揍了一顿,听着目良的惨叫声才觉得这个是他认识的目良。他绝对不承认他刚刚在目良身上看到了大蛇丸的影子。

莫名被揍的目良十分委屈,他又哪做错了。

最终他把蝎的行为归咎于迟到的青春期叛逆。

目良指着卷轴:“你看这个地方有个姓雨宫的人,而且不是我爹。”

蝎嫌弃的远离卷轴,尽管他现在对于目良怎么得到这个理应是最高机密的砂隐村卷轴十分疑惑。

他看目良看的也算紧,但是却对这个卷轴的出现完全没有头绪。

卷轴不长,里面记录着很多和一尾人柱力相关的人员,其中的一个角落上堆着一个小小的名字

雨宫彻也。

作者有话要说:要写兄弟我好兴奋啊啊啊!!!

作者就是喜欢写各种乱七八糟的阴谋……

蠢作者已经没救了,说好了嫖,写着写着就放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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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打酱油的猫”这位小天使提供的手足相残梗!

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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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宫彻也这名字念起来一点都不顺。

起名无能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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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双笙”这个歌手的歌,古风炒鸡好听!

☆、第30章

雨宫百合子死的其实挺蹊跷的。

目良一直都觉得是砂隐村那帮丧心病狂的高层把她给逼死的。

人的承受总是有限度的,一旦超过了这个限度,不论是再怎么坚强,再怎么淡然的人都会崩溃。

然而有几件事却是他一直无法想通的。

为什么九方会先于自己知道雨宫百合子的死讯,以及雨宫百合子的尸体到底在哪里。

他所见到的只有一个简陋的墓碑。

这次再见到雨宫这个姓氏,他不得不敏感了起来。

蝎见到这个卷轴,只问了一个问题。

“你从哪里得到的卷轴。”

目良是很服气蝎的,他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我委托的角都大爷帮我查一下。”至于钱那自然还是找鬼鲛借的,鬼鲛比蝎好糊弄多了。

不得不说角都大爷是个合格的财迷,有钱基本什么都好说,可惜一尾这件事确实难办,查到最后也只有个卷轴。

蝎踩了踩凳子的牙条:“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调查。”

目良把自己之前的猜疑全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把失去利用价值的卷轴扔到了床底下。

蝎的神色有些讶异,他觉得目良不像是会想这么多的人。况且这件事已经时隔多年,要调查早该调查了,怎么偏偏是这时候。

是他低估了目良?

目良和蝎对视着:“我要回一趟砂隐,你要不要一起。”

他是下定了决心的,这次跟蝎摊牌只是为了不受阻拦而已。蝎去,他也去,蝎不去,他也要去。

蝎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查克拉线,脚下的牙条被踩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甚是刺耳。

砂隐村最近怎么样了?

……

灼热的烈日下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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