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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长孙伯毅和黎绍微微颔首,桓致背着解钧稳步向前。

四下无人,长孙伯毅就抱住了黎绍,整个人都压在黎绍背上。

黎绍抬手扶着长孙伯毅的胳膊,调笑道:“怎么?也要我背你吗?”

长孙伯毅答非所问道:“我困了。”

“那就赶紧回去,洗把脸就睡吧。”黎绍反手摸了摸长孙伯毅的脸。

“恩。”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长孙伯毅却依旧抱着黎绍,一动不动。

“恩什么恩,快松手,你这样怎么回去?”

“恩……就这么回去。”说着,长孙伯毅还在黎绍的颈窝蹭了蹭。

黎绍的额角猛地一跳:“你怎么不说你今天晚上就这么睡了?”

闻言,长孙伯毅低笑起来:“今天天冷,我可舍不得我的三郎在外面受冻。”

“说好听的也没用。”黎绍突然狠狠地在长孙伯毅的脚背上跺了一脚,疼得长孙伯毅立刻就松开手蹲了下去。

“三郎……”这也太狠了吧?

黎绍戏谑笑道:“不好意思,天太冷,冻得我都没知觉了,怎么?我踩得很重吗?”

长孙伯毅仰头,委屈地看着黎绍:“这下你真得背我了。”

“美得你!”白了长孙伯毅一眼,黎绍优哉游哉地迈开了脚步,“怕你喝完酒回去会饿,我还特地让厨房熬了鸡汤,刚好这天儿冷,喝了还能暖暖身子,但你好像一时半会都回不去了,那汤凉了也就不好喝了……看来我今晚的宵夜是有着落了。”

长孙伯毅立刻站起身,两步就追到黎绍身侧,牵住黎绍的手就加快脚步往回走。

“天儿真冷啊。”

黎绍登时就笑倒在长孙伯毅身上。

另一边,桓致背着解钧走得健步如飞,回到住处时就见解夫人等在院子门口。

“五姐,我找到姐夫了。”桓致笑呵呵地走到解夫人面前。

“你姐夫怎么了?”一见解钧是被桓致背着的,解夫人就给吓了一跳,快走几步迎上去,解夫人就闻到一股酒气,“他怎么喝了这么多?”

桓致眼神一闪,故意抱怨道:“五姐,你都不知道,姐夫和长孙将军竟然把爹的藏酒给找着了,就这半宿的功夫就喝下去一大半!那可都是陈年的好酒啊,他们太过分了,竟然都不带我!”

解夫人叫人把解钧从桓致的背上接下来,一听桓致这话就在桓致的额头上戳了一指头:“就没有你不想跟着掺和的事儿!你姐夫跟长孙将军喝酒,带你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桓致揉揉额头,不满道:“我才不是小孩子。”

解夫人笑道:“整日就知道缠着季诚胡闹,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桓致撇撇嘴:“我不跟五姐说,反正五姐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觉得我是小孩子。季诚呢?”

“季诚在房里呢。”

“那我找季诚去。”说着,桓致就转身,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了。

解夫人摇头失笑,转身回屋去照顾解钧了。

跑开一段距离,桓致就停下来偷偷扭头向后看,见解夫人的屋门已经关上,桓致才起那一副活泼的样子,暗自叹了一口气。

走到晏心的房门口,桓致见屋里还亮着灯火,于是敲了敲门就大咧咧地进门了。

“季诚,我之前给你的东西呢?”

这话说完,桓致才发现自己来的有些不太是时候。

房间里,晏心衣衫半退,颇感意外地看向推门而入的桓致,而衣衫还算整齐的严维则一脸慌张地在房间里乱窜,似乎是想找个地方出去,慌乱间却不知道能从哪里出去,急得团团转。

晏心突然抄起手边的枕头砸向严维:“安静点儿你个呆子!”

他慌什么?而且为什么要跑?这场景怎么搞得好像捉jian似的。

严维被枕头砸中了后脑勺,哎呦一声后就真的安静下来,捡起枕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足无措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

尽管房间里药酒的味道十分浓郁,可桓致还是装作没闻到的样子,调侃道:“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啊。”

“小侯爷有事吗?”晏心盘腿坐在床上,上身的衣裳还是挂在胳膊上,拉都没拉一下。

见晏心面色坦然,桓致便觉得无趣:“我前些日子打赌输给你的那块白玉玉佩你没弄丢吧?”

“当然没丢了!”说着,晏心弯腰从床底下捞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后就从里面拿出了桓致所说的那块白玉玉佩,“且不说这玉佩做工致,单是这块上等的白玉都价值连城,我就是丢了自己的命也不能把这宝贝弄丢了。”

“那好,”桓致又从怀里摸出一块白玉抛给晏心,“我用这个跟你换,把那个玉佩给我。”

晏心慌忙接住桓致丢过去的玉石,定睛一看就吓了一大跳:“我的个老天!小侯爷你从哪儿弄的这东西?”

那白玉油润通透,最难的是玉石中间浸了红,那红飘开,乍一看像是一只展翅的雄鹰。

“少见多怪,”桓致鄙视晏心一眼,“把那玉佩还我。”

那玉佩可是桓家军的信物,若不是怕五姐认出玉佩上的桓家家徽不敢带在身上,他才不会把这东西放晏心那儿。

晏心攥紧了手上的玉石,却狐疑地对桓致说道:“小侯爷,你可想好了啊,这一块白玉可比那玉佩贵多了,不不不,那是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的,你确定要换?”

“你快点吧,真烦。”

晏心耸耸肩,将那玉佩扔给了桓致:“丑话说在前头,之后小侯爷若再来找我换,我可不换了啊。”

桓致冲天翻了个白眼:“一块破石头而已,你想要随时来找我,送你一车。”

桓家军驻地附近有玉山,因此桓家军是靠山吃山,训练之余挖几块玉石拿去卖就够他们花个两三年了。

这话说完,桓致就转身出门,临走前还给严维留了句话:“季诚身上的淤青要涂着药酒使劲儿揉一揉才能让淤血散开,记得使劲儿啊。”

晏心一愣,转头看看正盯着他似乎在琢磨该怎么使劲儿的严维,扶额长叹。

这呆子绝对是把小侯爷的话当真了。

一夜无梦,清早黎绍醒来时,却发现长孙伯毅已经不在身边,起身环视一圈,依旧是没看到长孙伯毅。

“卫泽,伯毅呢?”

守在房间外面的卫泽听到声音就立刻进门,笑着说道:“将军在院子里。”

“院子里?”黎绍套上件衣裳,下床就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便见长孙伯毅和牧然都在院子里。

黎绍眉梢一挑,懒洋洋地靠在了窗边儿。

院子里,赤膊的长孙伯毅正在打拳,虎虎生风,这场景在黎绍看来本是赏心悦目,可偏长孙伯毅旁边还有个瘦弱的牧然在蹲马步,那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大概是没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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