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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外加两位综合组道友和一位丹修道友。我已经完全放弃了想要挑拨离间的想法,毫不畏惧地准备跟他们刚正面。七个羊也是赶,八个羊也是放,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好怕的!

可惜我忘了一件事。刚才的一番恶斗,我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宜夏、雅烟两位道友更是两幅身体都被掏空,而元棠道友从一开始就丧失了战斗力,现在只有雁留道友的状态还能一战,可她只是个沉迷薅草的丹修,基本没什么战斗力。这么一支残兵,拿什么跟他们打?

开战不过两个回合,我才刚干掉两个敌人,宜夏道友和雅烟道友就在层层法术和阵法中化为两道金光消失了。又斗过三个回合,有三人齐齐攻向元棠道友,我实在来不及回护,就见又是一道金光,原来是雁留道友舍身护在元棠道友身前。元棠道友保住了,雁留道友却出了局。

眼看着前一刻还在并肩奋战的队友们一个个都不在了,我鼻子一酸,差点流出眼泪来。雁留小姑娘太厚道了,临走还把储物袋给了我,那里面都是这几天她不分昼夜辛苦薅的灵草啊!

我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顾不得后面的比赛会怎样了,将全身灵力凝成剑气,朝围攻我的三个人打了出去。这三人许是并没将我放在心上,连防御法宝都没开,竟被我一击得手,齐齐出局。那围攻元棠道友的三个人见我尚有如此战力,均是惊疑不定,相互对望一眼,竟是一齐逃了。

还好他们跑得快,再晚一刻,我就噗通一声跪到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35

我还在大地母亲的身边汲取力量,元棠道友虽然状态也没有比我好多少,却已经起身要走了。

我赶紧叫住他:“道友这是要去哪儿?”

元棠道友的眼圈儿都是红的,“去找他们,给雁留报仇。”

我的情绪已经恢复了,觉得自己刚才的悲愤简直毫无道理,见到同样悲愤的元棠道友,赶紧劝道:“道友你醒醒!他们只是出局了而已!他们并没有死啊!还指望我们得奖呢!赶紧藏好才是正经!”

可元棠道友头也不回地回答我:“哼,要藏你自己藏,我可不做缩头乌龟!”

这我可真要生气了!哪有这么说话的!就算要做缩头乌龟,也得先给我找个壳儿啊!我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这不是任人宰割吗?

我就这么躺在地上,数着名牌里的减一信息。算来现在已经只有五十多个人了,也不知道是我这样的落单的多,还是完整的队伍多。减一的消息还在时不时地闪着,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元棠道友。

又过了一会儿,我恢复了一点力,就去翻了翻雁留道友的储物袋,找出几种恢复灵力的草药来吃了。

我一时心灰意冷,不想动,也懒得去找元棠道友,就随便找了个隐蔽的山洞,布下隐匿阵法,开始专心吸纳草药里的灵气,一不小心就入了定。

等我从入定的状态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站着一位眉目慈祥的老爷爷。这老爷爷有点眼熟,看着像正罡派的掌门。

老爷爷冲我微微一笑道:“恭喜小道友,获得本次大比金丹组的头名。”

36

这次大比的奖励赤极秘境,传说是最适合金丹修士去探索的。但我却有些意兴阑珊,并不是很想去。

大比结束后这几日,我听了不少风言风语,把我入定之后的情形拼凑了个八九不离十。

元棠道友的经历没什么好说,倒是找到了那三个逃跑的道友,只是报仇不成却被反杀,没多久就出局了。

有故事的是另外一支队伍。那队伍由五大门派的顶尖弟子组成,真正的各个以一当十。他们可谓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一路从结界一头搜索到另一头,将遇到的对手全部淘汰,只剩下一个入定中的我。那几人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我,见比赛迟迟不结束,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后自己撕了名牌走出结界,倒是把冠军拱手让给了我。

他们大概没想到真的有人甘当缩头乌龟,还把他们到手的冠军给叼走了,这几日和元棠道友一起,到处宣扬我这个“缩头乌龟胆小鬼”的光荣事迹,现在人人都知道我这个冠军是捡漏得来的了。我想但凡是有点尊严和骨气的人,肯定是不能再要这个冠军了,何况我还有“标准答案”这个难听的雅号呢!

只有师尊不这么想。

师尊说,我们几人连战三支队伍而不败,是为有勇;知道自己力量不足而选择退避,是为有谋;在那支英队五个人挖地三尺的搜寻下还能隐匿自己,是为技高一筹。我这个冠军,当之无愧。

我想想也是,我又没作弊,凭自己本事挣来的冠军,干什么不要呢?我去!这个秘境我一定要去!我还要把秘境里的宝物全都带走,气死那些在背后说我坏话的家伙!

可是这个秘境真的好大,师尊又不在身边,我只好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这么走着,我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以往我看过的画本里,大比之后的秘境都要出点幺蛾子,什么魔门来袭啦,秘境崩塌啦之类的。可是现在的修真界,正道和魔修已经实现了和平共处,这秘境看起来也稳得很,没有一点要坏的意思。看来这次秘境之旅是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了,我们这获胜的五十个人,果然没一个是能做主角的啊!

这秘境里到处都是山石树木,几天之后我才找到一座看着像是藏着宝物的宫殿。

这宫殿大极了,里面的一应陈设也都大得不合常理,根本不像是给常人住的。我一路往里走着,很担心哪里会突然跳出个巨人来,一脚把我踩扁了。

直走到最里间,我也没遇见什么巨人,倒是那张大床上卧着一只嫩黄的小鸟儿。那鸟儿还不如床头的雕花大,翻着肚皮,伸直了两脚,跟个死鸟一样。要不是它的小肚子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我还真看不出它是个活的。

我将那鸟儿拿在手里,学着师尊平时的样子摸了摸鸟头,那鸟儿便醒了过来,瞪着两只黑豆似的小眼睛,朝我“叽叽”叫了两声。

我当它是不舒服了,把它放回床上,转身想走。

哪知这鸟儿突然口吐人言:“登徒子!你摸了鸟儿了!你要对鸟儿负责!”

我回头一看,这鸟儿摊在大床上,炸着两只小翅膀,竟是要撒泼打滚儿的架势,实在叫人哭笑不得。于是我问道:“你要我如何负责?”

这鸟儿说:“你去把这殿里最值钱的东西给鸟儿找来!”

这鸟儿一幅被调戏的小娘子做派,我也少不得学学那些登徒子哄哄鸟儿了:“这殿里最值钱的,不就是你这只鸟儿吗?”

没想到这鸟儿竟“扑棱”一下翻身立起来,兴奋地朝我挥着翅膀,“叽!想不到真遇到个识鸟儿的!本鸟大鸟有大量,便不怪你了!你快把本鸟带出这里,以后本鸟必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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