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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我想去瞧瞧他要做什么。”苏恪对着穹凌谄媚一笑。

穹凌却喝道:“你把我叫出来就为了让我带你跟踪?”

苏恪丝毫不介意穹凌的态度,点头,“是的,我琢磨着你的伤应该好了”

“你!”穹凌气结,却又不得不听他的,只将苏恪一把拉进怀中。

苏恪略诧异,还以为穹凌会现出原身驮着他,哪知他就这样揽抱着自己飞了出去,苏恪也不再好意思让穹凌驮他,毕竟让护脉金龙做这种事已是够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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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和司灼一起到了渠水河,此时渠水河平静无波,只是司灼随着青玄所指方向望去时,才发现那几百里宽的河中央冒着一团红光。

“果然是这样。”司灼凝目自语。

“师叔,弟子依照师叔之言在河面上寻迹,飞了几个时辰方找到师叔说的这景象。”青玄回禀道,只是不清楚司灼找这红光是为了什么,这团红光又是什么?

司灼立于礁石之上,衣袂翩飞,瞧着那及远处星茫茫的一点,心中仍是波澜未惊。

“弟子冒犯,敢问师叔,那鲛人究竟何时才会出现?”青玄已在司灼跟前六百年,自诩有些了解司灼的性子,至少知道司灼是个不会主动与人说话之人,若你不问,很多事就会不清不楚,找这团红光就是,遂现下,青玄赶忙问道。

司灼垂眸,“快了,不出三日,它便会出来了。”

青玄大惊,持剑道:“弟子立刻让青习青礼保护好皇上。”

“好,不过不可太过张扬。”

“是!”青玄应了一声,继而关怀的问道:“师叔的身子可还撑得住?”

司灼这才回眸看着站在一旁的青玄,白衣素冠的青年已成长的愈发成熟,“本君无碍,劳你挂心了。”

青玄忙退两步,躬身道:“这是弟子该做的,只是师叔当保重身子才是,青玄担心师叔伤势未愈,又如此奔累,怕伤了根本。”

司灼看了眼青玄,继而放眼远方,“你放心,本君自有打算,你们一切照旧便是。”

青玄不再强言,道了声“是”退至一旁。只见司灼不知施了何法,掣出随身兵器,一把通体泛着寒光的冷剑便立即出鞘朝那红光飞去,不多时便又飞了回来。只回来时,那本就冒着寒气的剑尖上又笼了一层红火之光,倒像是他们的三清剑施法时发出的光芒,但这光芒似乎又更为明艳一些。

司灼盯着,神色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他的眼眸蓦地朝上空一抬,唬的苏恪推着穹凌忙避过一边,借着云雾的遮掩才没被发现。

“回吧。”司灼率先而行,青玄紧随其后。

苏恪这才从云雾后探出头来,脑海里全是方才他师叔侄二人的对话,听青玄的意思,司灼身上有伤?苏恪来了兴趣,谁竟有那么大的本事伤了司灼?不过这兴趣还未维持多久,苏恪便骤然想起司灼此行的目的来,难道他发现了五行剑镇压在这河底?

说起那五行剑,苏恪当初真没对那虎头鱼尾怪说谎,此剑当真是他从司灼手上抢过来的。这剑乃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集华炼成,素来无主,也无人降的住它,遂一直自由的来回穿梭了上百万年不止,只司灼出生时,不知怎的那五行剑便自个儿飞到了他身边,自此司灼便一直带着它。

后来,自己因脑子进水,也因日日对司灼想念不已,脑子里全是些污秽画面,为了满足那污秽,竟打听到司灼会在某日到昆仑雪池中的温泉沐浴。那雪池周围皆飘着漫天大雪,池边山丘皆是雪丘,只几座山丘中央有一汪清澈的池水,那池水不仅清澈且触手生温,乃真正的温泉,只是那池水周围的雪丘便冷的人直打哆嗦。遂苏恪听闻司灼要去那儿沐浴时,又是惊诧又是高兴,也顾不得冷不冷便就尾随而去了。

然,他确确实实的瞧见了司灼的玉体,如今想起来,苏恪都还记得那画面,不着寸缕,只一头泼墨长发散于背的司灼,身材曲线分明,孑然一身立在那片茫茫大雪之中的画面,只一眼便看的苏恪犹如五雷轰顶,半晌回不过神来,鼻血泊泊的流。遂忙捂了眼睛,靠着池后山丘心里忙道非礼勿视。只是高兴的昏了头的苏恪却忘记自己本相忌寒,不多时便冷的瑟瑟发抖起来,然这雪池又被司灼设了一道结界,除非他自己,否者谁也打不开出不去。

苏恪那时修行还浅,还是个走到哪儿都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小殿下,法力不足御不得此寒,可此时,那把一直跟随着司灼的五行剑,却突然从司灼散落一地的衣袂中飞身而起立在他面前。苏恪瞧着它身上发着一团火热的红火之光,想也不想的抱住了它。霎时,寒意尽退,这才舒适了不少。可待他再睁眼时,却见司灼披着一件纱衣,正寒眸盯着他,苏恪当时又又羞,只紧紧的握着五行剑,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我我...我冷。”

司灼二话不说一手夺过他手中的五行剑,但剑一离体,苏恪便立即冻得嘴唇发青,复脑子进水般,手一伸又从司灼手中将那五行剑抢了过来抱在怀中,“出出去了还你。”

司灼瞧着他抱着五行剑,不语,带他出了昆仑雪池,却是没要那剑,苏恪几次来还司灼都不要,只对苏恪说了一句,“它既择你为主,便是你的。”

“所以,青玄他们不识那是五行剑发出的光,倒也在理。”苏恪自言自语着。

穹凌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只拉着苏恪往回飞去。

云雾缥缈中,苏恪却在想,司灼那时倒是有些仁慈,被人发现偷看他洗澡竟也未恼,也不知是不是顾念着自己那时的身份,还是顾念着此事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的缘故,司灼始终只字不提;但最让苏恪想不通的是,司灼竟会将五行剑送他,虽依他的意思,这是五行剑自己的选择,但若司灼执意要要,那跟了它几十万年的五行剑哪里会离开他。

司灼这个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哼,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你自身吧,瞧他们方才的话,大有拿你做饵的意思。”穹凌见苏恪发怔便猜到他在想什么,遂口气不善道。

苏恪到对此不甚在意,谁做饵有什么要紧的,只要有人能替他解决了这燕州的麻烦,然后赶紧离开就是万事大吉了。

只是,若司灼知道了五行剑镇压在渠水河底,是不是代表他很快就会知道五行剑的主人老子我就在附近啊!

苏恪讪笑,这可不是好事。

第15章第十五章

氤氲的深潭底,一连叠声的哭泣令人听了心碎,那虎头鱼尾怪正抱着那鲛人愈发虚弱的身体一声一声的唤着:“阿晓,阿晓,阿晓~”

由于被司灼重伤,再加之先前所历天劫留下的旧疾,此时的鲛人伤的颇重,那虎头鱼尾怪拼尽修为都不能救得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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