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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片把绳子割掉。也正因为那一声响,吸引了看守他的人,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哐当一声,把人打昏了。

“就这样。”说完再吃掉一颗肉丸。

岩夕把头埋在餐桌上,没想到事情是这样,是他大意了没有把杯子走。

司徒孟摸着下巴的胡渣,他的小孙媳还哦真是令人感到意外呢。其实他也有谜团没解呢。“话说,小孙媳那天是你自己出去的吗?”

“是的,去买东西。”

买东西?下意识地瞄了司徒深雪一眼,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了。“那么你是怎么出去的呢?”

“开门走出去啊。”

事情回放:

吃完午餐的向宇阳在花园里散步,想事情的他散着散着又不知道浪荡到哪里去,看着眼前颜色有些奇怪的大门没有上锁,尝试着将它推开,但纹丝不动,门依旧合着,思索了一下,接着阳光就涌进门缝里。

在此不远的角落里。

管家关上仓库里的门,对着旁边的人说:“谢谢你把种子送来,老爷一定很高兴的。”

“嗨,这有什么,都是老主顾了。”

“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那人摆摆手,“不用了,我还要赶时间。”

“那我送你。”

那人大步走着,不一会儿来到门前。冷不防地来了一句:“你们后门的颜色真特别。”

管家抿着嘴(其实是在偷笑),把门拉开,“下次也劳烦你了。”

“不用客气。”

客套完了,管家把门锁上,倒退了几步,仰望着大门:“都掉漆了,这次上什么颜色好呢?”

那人上了货车,车子轰隆轰隆地响了起来,转了一个弯,看见有人在徒步走着。“小兄弟。”他喊他。

他回头,“叔叔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把车子停下来。“你要去哪里?”

“市区。”

“你要走着去吗?”

“呃”其实他一心想着那事也没想那么多,“算是吧。”

“这样吧,我载你,反正我也要出市区。”

“真的吗?那谢谢你!”

倒带结束

听完,司徒孟手一滑,哐当一声,筷子掉在地上了。

司徒深雪拿起餐巾帮向宇阳擦擦嘴,“吃饱了吗?”

“吃饱了。”

“那陪我走走。”

“去哪里?”

“秘密。”

岩夕看着他们两人十指紧扣地走了出去,单手支着下巴,“还真甜蜜呢。”

“羡慕了?那你也找一个。”岩初打趣地说。

岩夕拿起水杯,无聊地晃荡起来,透过玻璃看着司徒孟,“应该是义父找一个吧。”

察觉到他的意有所指,司徒孟眼角的余光看见岩初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就赶紧转移话题。“其实我想问你好久了,你是怎么把小孙媳给带走的?”其实自己也想知道啦。

谈起这个话题,岩夕有些无奈,其实是哭笑不得吧。“该怎么说呢?那天下午,我到手下的电话,他说看见学长独自一人在街上走,想到他的身手,于是我弄了一些迷药”

以下是某人的自述。

那天我在街上走着,正想过马路就看见旁边有位老奶奶提着两袋很重的东西,于是我帮她提了过去。事后她为了答谢我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我本来是不想的,可是奶奶说是不是嫌弃她的东西,我说没有,她说她不信,除非我在她面前吃掉她的苹果,于是我迅速拿起苹果,咬了一大口,之后我就睡着了。

“我本来只是想试试,没想到他还真好骗。”说完他翻了一个白眼。

“我的小孙媳还真单纯。”

“那你们就要好好看住他,不要被人有机可乘,被人拐走。”

“不是我们,是他吧,他的占有欲不是别人能插手的,他很黏他,差点没把他给骗进自己的学校了。”

“司徒你错了。”岩初端起大吉岭红茶,小呷一口。

“哦,此话怎讲?”

“不是他黏他,而是两人都黏着对方,就像是磁铁一样。”

“磁铁?哈哈,也是,也是。”

岩夕没有理会他们,现在他可以好好享受早餐了,他的义父也找到可以托付的人了,那么他喂喂,别想歪,自己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

窗外的飞鸟快乐地唱起歌来,在蓝天下自由自在地飞翔,向着幸福的道路起航。

(不知道你们之前有没有想过向宇阳是怎么消失得呢?没错,其实这篇是在补向宇阳是怎么离开住宅,怎么被人拐走的。其实如果留意到那些不算细节的细节也是可以猜到的哦。也因为如此,一直在想究竟用什么形式去说呢,所以开了三个头,但都没能写下去,就在今天下午我终于写完的时候,文被吞了,所以又很伤心地重码一遍,希望大家看得愉快。哦,高晓汶吗?她表示,你所找的人正在国外漫游,有事请电联。)

☆、生日上

这天晚上向宇阳睡不着,因为明天是他恋人的生日,这令他既兴奋又紧张。怎么说,就好像明天去赢取新娘一样,新娘啊,自动脑补司徒深雪穿起白纱的样子,哇,不行再想下去,自己会想立刻扑上去的,现在的他是幸福满满!虽然新娘比他高,但无所谓。明天,明天,就能要到他了呢。激动地抱起旁边的枕头。

看着桌子上的礼物,自己离开屋子的前因后果他都知道了,后来的他很生气,跟自己冷战了几天,他是怎么哄都不行,幸亏今天打电话给自己说,明天来接自己,好了,他得令自己睡觉才行,明天要神采奕奕的样子。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能入睡,但是之前都把他当成抱枕了,现在还真不习惯。

睡到迷迷糊糊的他感到一丝凉意,下意识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感到有人在摇他,勉强睁开眼睛,眼里映着模糊的人影。

“起来了吗?”

揉揉眼睛,确定是他,惊讶地问:“我是在做梦?”他才刚睡着的说。

“太阳都起来了,你说是不是在做梦?”

向宇阳看着窗外,天亮了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楼下看见你妈妈了,她给了我钥匙。”

“这样啊。”起身到衣柜里拿衣服,可是问题来了。

司徒深雪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衣服堆前面,“怎么了?”

他皱着眉,“我不知道穿什么?”

“像平时那样就好。”

“不行,今天是你的18岁生日,我怎么能那么随便?”他得对他负责,没错就算之前他再怎么想要,他都在忍耐,无论是他们两人互相安慰到欲火焚身,他都坚持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为的是等他18岁,没有了未成年的枷锁他便可放肆地掠夺。

“不用在意,我也穿得很随便,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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