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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呼吸急促,强忍住打滚的冲动。

他不禁想,对方那么久没进来,难道也是在害羞,哎呀,好羞羞(w)。

情不自禁的把涨红的脸埋进粗制滥造的兽皮被上,瞬间又将其丢的远远的,嗷,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曹燃捂着到摧残的鼻子转向另一边,一抬头,看到墙上的人影,转头,见俊汉站在阴影处看不清表情,随后人就慢慢朝向这边走过来。

曹燃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呼吸也不自觉的变慢,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一个刚脱离处男的小青年,会紧张是在所难的。

希格里的心情不似曹燃一样美好,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很渴望石床上的这个亚兽,渴望触碰他,想要亲吻他,甚至强烈到恨不得狠狠占有他。

但是当占有的主次颠倒后,希格里痛苦了。

一个亚兽占有一个兽人,对兽人来说,那是耻辱,那是罪恶,那是不甘心。

然而他身不由己,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种渴望就像是来自灵魂深处,从心脏瘙痒到全身,感觉如心脏缺了一个口子,只有让这个亚兽深深占有他,心灵才会慰藉。

起初他想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抵抗这种感觉,只是结果…

在刚捡到亚兽的时候,他是将亚兽安置在约朗那边的,约朗是医者,照顾病人更得心应手,然而到了晚上,他躺在床上就觉得难受,来自西北方向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自动自觉的站起身朝着那个方向行进,直到来到约朗的住处才回了神,此时那种奋不顾身的感觉更激烈了,进去后才发现那个陌生的亚兽。

希格里强忍身体的不适感,向约朗提出要带走亚兽的请求,走时,他可忘不了约朗暧昧的眼神。

后来发生的一切简直荒唐至极,他一个兽人竟然用后面…占有了一个亚兽,兽神在上,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希格里怀着怎样复杂难辨的心情,曹燃不懂,只知道希格里碰到他的那一刻,他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对自己动手动脚。

被剥去最后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兽皮裙时,曹燃能感受到脸烫的几乎都能灼烧这微凉夜里的空气。

他想用手臂挡住眼睛都做不到,全程都是死尸状平躺在床,唯能享受视觉的盛宴,以及压抑的喘息声酥软了身体。

一切的一切美好的那么不真实,接着终止于后脑勺的一击,曹燃昏过去的同时心中呐喊,快来人,这里有人谋杀亲夫呀。

竖日,曹燃晕晕乎乎的醒来,后脑勺的钝痛提醒他昨天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随后他愤愤不平的冲出去准备大振夫纲,在看到面无表情的希格里时瞬间哑了。

尴尬的摸摸后脑勺,曹燃傻愣愣的说道:“吃好喝好啊。”

希格里不说话,用眼睛撇了一眼对面的那份糊状物,眼神示意:那是你的饭。

曹燃马上乖乖坐下吃饭,饭桌上寂静无声。

希格里拿着大石勺吃着自己碗里的饭就发觉有一股热烈的眼神不断的把自己扫一遍呀,扫一遍,不记得是第几次后,终是没忍住抬头,对上一双惊慌的眼睛。

被抓包的曹燃吓了一跳,随后低下头,两根食指快速的绕着圈,脸渐渐染上酡红,诺诺的开口:“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曹燃。”不知道名字就来了好几发什么的,真是太刺激了有木有。

“希格里。”希格里皱着眉头说道。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听不到简直就是折磨,嗷嗷嗷,不愧是他媳妇。

自觉定位了两人关系的曹燃还想和自己媳妇聊一会别的,就看到他媳妇淡淡的从屋外拿进来一个焦香焦香的猪头,猪鼻子正对着自己,还有两股热气冒出来。

之后曹燃再也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和希格里交谈,倒是希格里盯着他,恶狠狠的啃猪头让他心慌慌。

吃完饭以他是病人还需休息为由,曹燃落荒而逃。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每次曹燃一旦升起想要交谈的心思,希格里总是有种种法子折腾他,弄的他都不清楚自己哪里招惹到对方,在此期间能够抚慰曹燃小心灵的就是夜晚的和谐时光。

日子匆匆流逝,曹燃的身体在被养猪一般养着的情况下不好也得好了,这段时日里除了约朗经常性的出入希格里的石屋为曹燃治病外,曹燃就没见过希格里以外的人。

要不是约朗和希格里提到部落狩猎的事情,他都以为他们三个是这个地方仍然存活着的人类。

虽说他自认的媳妇希格里总是傲娇的不理他,和约朗成为好朋友是曹燃来到这个世界后另一件开心至极的事。

当然,他有时也会在一个人都不在时,躺在床上对着窗口,看着白云轻轻飘过蓝天,偷偷抹去脸上凉凉的液体。

不知道他的家人现在可还好。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渣攻和虐,会使评论变多,可是我只想卖萌= ̄w ̄=,然而为啥我觉得有些不萌反而苏呢o(&gt&lt)o,快告诉我这是错觉!!

☆、身残志坚看领地

曹燃死于一场全球性的流行性感冒,是由一种不知名的新型病毒导致的,它是在非洲中的小地区被人们发现。

基于非洲经常是病源地,使得人们对这一种病毒并不重视,而且在一开始它的症状和一般性小感冒并无不同,都是鼻塞加轻微发热等等,再加上本身小地区消息的闭塞。

然而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它以惊人的速度在全世界蔓延开来。

中国人口基数众多,因此大面积的感染后,一下子无法控制病发的范围,以至于最后人口约百分之四十的人都感染了这种病毒。

病毒后期的异变和新型病毒的疫苗不能在短时间内研制出来,病发的范围在逐渐增大,人们只能采取隔离的方法将那些感染的隔离开来,很不幸的曹燃正是其中的一员。

说来也是曹燃倒霉,本来正巧暑假他想过待在学校提前准备大四的答辩,奈何父母硬是想给他找个男票,招他回去相亲,推脱不过就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中国的火车拥挤程度并不是只有在春运的时候才会体现的那么明显,悲剧的是与曹燃同一车厢的一人正是从隔离地逃出来的。

这辆火车早在那人坐上后不久久被盯上了,一下火车一堆警察围住了他们,并将所有人都带到市中心的医院全面检查了一遍。

曹燃不幸被查出有潜伏的病毒在体内,只来得及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就被关在了一间独立的白色病房里。

之后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曹燃死了,死在这坑爹的新型病毒引发的流行性感冒上,死的憋屈,死的孤独,就是连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是通过电脑视频连接看到的。

再一次醒来,曹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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