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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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还有六七个人,容凌看了看满口袋的糖。

她当然清楚三zj奶奶是不可能给自己送这些东西的,只怕全村也只有韦宜佳买得起这么多糖。

她捧了一大把糖出来,分给大家,没回来的同学也在她们箱子上留了两颗。

至于巧克力,别的同学大约是从前zj没吃过,吃不惯这玩意儿,剩下大半盒留给容凌。

这些巧克力,容凌害怕吃多了对牙齿不好,每天只吃一小块。

学校的日子一如既往地进行下去,容凌每天的生活却多了几分甜蜜。

很快,就到了周五。

尽管学校是寄宿制,但到了周五不少同学还是要回家,趁着周末两天帮家里干活,顺便带上下一周吃的饭菜。

容凌也不例外,比起那些回家要走十多公里路的同学,她还算幸运,回家只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

村庄与村庄之间,大多是连着的一条山路,大家三zj五成群走在路上。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容凌倒是觉得很稀奇,偶尔抬头看看身旁山间的黄色小花,石桥下哗啦啦的溪流里还有螃蟹和小鱼。

对于从小生长在城市中的她而言,一切都是如此稀奇。

不知不觉,容凌就落单了。

不过天色还早,她慢悠悠走着也无所谓。

直到身后突然响起有人说笑声,在空荡荡的山涧中回响。

容凌回过头,是张尧和他的另一个朋友。

男生的步子难免要快些,很快容凌一个人就被追上来。

与容凌擦身而zj过时,她似乎听见张尧朋友不怀好意的低笑,对方还打量了她一眼。

不知为何,直觉突然让容凌变得警惕起来。

原本弯腰看花的她直起腰来,不紧不慢地继续走下去。

十四五岁的青年就像野狗,正是恶而不自知的年纪,容凌脑海中有很多现代关于青少年犯罪的案件,她不由得多了个心眼儿。

这条路上刚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农田就是松林,如果张尧真的想报复自己,那容凌真zj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地地不应。

前zj面的拐角处正好被一颗大石头挡住,容凌问系统:“他们走远了吗”

沉睡许久的百叶莲醒过来:“没呢,他们停在前面的小路上,像是在等人。”

“借我点力量可以吗?”容凌记得,系统曾经说过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可以帮助。

虽然还不知道容凌要做什zj么危险,我们都会保护你!”

容凌这下就放心了,没有任何忌惮地继续往前zj走。

果不其然,绕过大石头,张尧和他的朋友就等在前头,见zj容凌来了,二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些不善。

小路很窄,一旁是高处的田,一旁是低处的山坡。

容凌要想过去,就必须同他们说话:“麻烦让一让。”

“让什么。”张尧的朋友开zj几天,就是你踢了我兄弟,还害他被罚站?”

这活脱脱的二流子口气,看来是故意要找容凌的麻烦。

有系统帮忙,容凌也不怕:“罚站是老师说的,有本事你找她去。”

她冷着脸,分明是不将zj二人放在眼里,男生怒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兄弟无论做什zj么,都是看得起你。”

说着,他推了一把张尧:“去,给那个小女表子点儿颜色看看!”

张尧似乎有些犹豫,踌躇着往容凌的方向走了几步。

“愣着干什么,连女人都怕,还是不是男人?”

张尧这才像是下定决心,朝容凌走过来,准备对她动手。

如果容凌没有系统帮忙,这就是一场霸凌。

不过在张尧推她肩膀的那刻,容凌反而zj先出手,一脚踹上他的肚子。

张尧似乎没想到容凌有这个胆子,被她一脚踹倒在地的时候,他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个子高zj些的那个男生沉不住气了,也跟着上来:“你他妈的还敢还手?”

说着,他拳头带着一阵疾风,朝容凌挥过来,却在半空中被她截住。

容凌握紧他的手肘一扭,男生的表情瞬间开始挣扎:“啊啊啊疼疼疼!”

可惜无论他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容凌不过是轻轻一用力,男生就被这股力气带倒在地。

容凌甚至懒得脏了自己的手,用脚狠狠在他胸口一踹——

男生顿时发出死狗一样的嚎叫声。

变声期的男声,听起来分外刺耳。

“闭嘴!”容凌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刚才不是还叫的很厉害吗?”

男生不死心,又指挥张尧:“愣着做什zj么,还不快来帮忙?”

然而让她失望了,张尧才刚刚爬起来,又被容凌踹倒在地。

容凌顺手折下山坡上的树条。

这种zj软的树条在当地叫黄荆条,看起来不起眼,却结识耐用,是长辈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常用的工具。

黄荆条落到肌肤上,就会留下一道道肿起来的痕迹,却又只是皮肉苦,不会伤到身体。

伴随着容凌一挥手,黄荆条在空气中发出簌簌声响,猛地抽到对方身上。

每每男生想爬起来反抗,都被容凌一脚踹倒在地。

容凌一边挥舞着黄荆条,边从容不迫地挥动手中的黄荆条。

她就像抽陀螺一样,两只陀螺轮流着来,男生发出凄厉的叫唤,跟被痛打的狗没有任何差别。

起初二人还用各种zj么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容凌累出一身汗,她才将zj手中的藤条一扔,长舒了口气。

“舒服了吗?”容凌冷笑。

二人瑟瑟发抖地后退靠近到草丛中,生怕容凌再靠近。

容凌瞥了张尧一眼:“有本事回去告诉老师和你爸妈,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们。”

眼看着太阳挨到对面的山头,容凌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回到家的是时候,马小萍正在院子里忙活着晒谷子。

见zj着容凌,她头也不抬道:“咋才回来,快烧水去,咱们今天做鸡肉吃。”

“哪里来的鸡肉?”容凌回屋放好书包,顺便问道。

“还能哪儿来的,是你三zj奶奶家那个知青刚送过来的,人前脚才走,后脚你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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