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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不遗余力,期望在暑假拿个漂亮的视率。现在大赛将至,推介宣传片更是滚动播出。

这在8中引起不小的骚动。毕竟这个日常都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拥有很高神秘度的同学,一夜之间,一跃成为拳击赛场上的新秀,这给平凡日常的学校带来了冲击性的话题与谈资。

他身上的目光更是多了起来,连外班的一些学生也会特意绕过来,一睹他的面目。

但他的心理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所有的外界刺激,引不起他过多的反应。

他只是如常。

程文清注视韩远。这个如此年轻,却已对外界的纷扰做到无波无澜,心无牵挂的大男孩儿,让他由衷地期待。

“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也希望你尽快在东城找到自己的归属感。”

“嗯。”韩远点头。

程文清掏出笔递了过去。

韩远在合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程文清走的时候,再三嘱咐韩远,高考结束后,立即过去进行急训,准备大赛。

韩远一一应允。

而高考也迫在眉捷。从南市回来后,沈因给韩远制定了考前冲刺计划。一句话,除了上学、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就是做题、背书、复习。

顾及到毕业后即将开始的“新人王”选拔赛,沈因让韩远自己调节时间做体能训练。

在韩远单身的时候,他每天五点起来跑步,练拳,打沙袋。晚上在健身房做力量训练,与邵林熟悉后,还时不时地跑到体校与邵林切磋一二。一来二去,倒认识了不少体校的老师。

但与沈因同居后,这个健康的作息习惯便崩溃了。早晚尽贪恋怀里抱着的这个人了。

沈因也找出了问题所在,开始不让他碰自己。但沈因管得了自己心,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经不住他韩远两三下拨弄,便由消极抵抗,变为半推半就,最后成了要了还想要。

经过几次痛定思定后,沈因把周笑语的房间拾出来,心里默默念了句对不起,为了你弟弟的学业,只有僭越了,便住了进去。

对此,韩远当然是拒绝的。在他几次半夜睡上沈因的床后,沈因开始反锁房门。

至此天下太平。

沈因给韩运制定了大量的复习计划,让他每天几乎只有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但韩远一向自律,只要沈因给规定了,他都能遵守。加上体力好,注意力集中,学习效果便有些事半功倍。而且,他的底子本来就不差,这一个学期,又全是沈因一手教导,慢慢的,沈因忽然觉得,对于南大,他也不是没有希望。

为了给韩远腾出时间,沈因开始做饭。当然,他的手艺做出的饭菜只凑合填饱肚子,但韩远还是很给面子,吃得很香,盛多少吃多少。吃完了不忘夸一句。

在这一点上,韩远还是很有演技的。

只是大半个月,他都没能碰沈因,让他十分憋得慌。

终于高考来临。沈因也没特别给他照顾,只是早上提前准备了土司牛奶,让他自己去加热。韩远也在平时的时间5:30起床。

第一天一晃而过。对于考试,沈因也没多问,第二天依然如此。

但这天早上,没想到门外一阵钥匙响,周笑语忽然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保温筒,看来一大早起来做了爱心便当。

正睡眼朦胧从卧室出来的沈因,猛地看到周笑语,像是全身被泼了水,立即清醒了过来。

周笑语手里拿着保温筒,也一时反应不过来。

只有韩远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问她怎么这么早。

周笑语才能开口,“今天不是高考嘛。”

又瞄了沈因一眼。沈因冲她点点头,钻进了卫浴间。今天是高考,他不想过多地纠缠这些事。

保温筒里放着湿碱面与做好的炸酱。周笑语交待韩远:“把面用热水捞一遍再吃。”

“嗯。”韩远应了声,“一起吃吗?”

周笑语本来有此打算,但她现在哪儿坐得下来。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与怀疑,但她决定还是忍过这两天再问。

今天不是高考嘛。

韩远把她送到了门口。她还是没控制住:“沈老师怎么会在这儿?”

“他现在跟我住一起。”韩远说。

周笑语点点头:“哦,你把房子租出去了。”

韩远也懒得过多解释:“嗯。”

周笑语莫名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还需要高考后,弄清楚了才彻底放得下去。

从卫浴室里出来的沈因打开周笑语的保温筒,心里咯噔一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再看看餐桌上的面包牛奶,有些汗颜。

但韩远并不挑食,炸酱面分了一半给沈因,就着果酱,把面包吃了,牛奶也喝了。

临出门,沈因又交待了一些考试注意事项,别紧张,审好题。

看了看韩远,觉得这些嘱咐十分多余,但又觉得需要说些什么。而韩远也像是若有所待的样子。

“考完了,我带你吃大餐。”沈因承诺。

韩远翘了翘嘴角。

“考试加油。”想了想,沈因说。

韩远摇了摇头,一把拉过他,低头捉住他的嘴唇,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顿。

这大半个月来,连吻都是饥渴的。

韩远随着人流,从考场走了出来。为期两天紧张的考试终于结束,纵然没有多少心理负担,但周围如临大敌弥漫的紧张情绪还是感染到了韩远。

当交卷的铃声响起那一刻,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自我觉得还算不错,发挥了自己应有的水准,但具体估分,还要靠沈因的本事了。

一想到在家里等候他的沈因,韩远有些急不可耐地加快了步伐。

他想起早上临别时那个吻,心里便更是躁动。

现在,他只想见到他,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把这大半个月所有的忍耐与饥渴,他一腔快要溢出来的柔情与想念一一传达给沈因。

半个小时后他回到家里,却并没有见到沈因的身影。

韩远不知道他怎么渡过的这几个小时。他一遍遍地拨打沈因的电话,却没有听到一次接通的声音。他又打遍了他所知道的沈因的交际圈,韦城、杜春宏、甚至张驰那里。但大家都表示没有见到沈因。只是韦城有些怅然地问了沈因的近况。

韩远骑着车沿着考场、8中,与自己住处这个范围,来回找了几圈,后来发现也只是无用功。

时间一分一分地流逝,韩远心里似乎有所方向。

那个似乎一直暗中窥视着自己的那个人,现在大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想像他倍受折磨的样子。

韩远焦躁不安。

他并不是个不会等待的人,在擂台上,八角笼中,只有会等,能等的人,才能把握时机,一击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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