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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泡沫,这么私人的乱七八糟状态,他不愿意面对韩远。

沈因其实还是挺在意的自己的形象的。在韩远面前。

在韩远面前,他毕竟想以自己最好的一面面对他。

他把身体侧过去避了避,去冲身上的泡沫:“你就不能在外面等会儿。”

韩远无声地笑了笑,嘀咕了一句,“你怕什么,你这样子,又什么都不能作。”

这……倒也是。自己的伤还没好,而始作俑者也还没有完全褪掉他深深的罪恶感。这几天,他都是小心伺侯自己的。

但下一刻,韩远的手已抚上了他的背部,给他搓洗残留在身上的泡沫:“我来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这都几天了,哪那么严重。”而且,沈因讨厌那股淡淡的药物,以及粘腻的感觉。但话一出口,沈因就后悔得直撞墙。

果然,韩远的手在他背上停了下来。

“韩远,你能先出去吗。”沈因幽幽地说。

韩远轻轻地哼笑,“我又不做什么。”

但事实证明,不作什么,并不代表真的什么都不作。没一会儿,韩远身上的衣服就已湿透,他干脆直接脱了衣服,顺便也冲了澡。

两人上床时已近12点。

“韩远,我们来定个规矩行吗?”在床上依然厮混着的韩远,沈因终于忍不住摆起了老师的谱。

再这样放任下去,别说韩远,连自己的心思都不能转移到别的正事上去。

“嗯。”韩远咬着他的脖子,含混地应到。

“非节假日期间,禁止一切身体接触。”沈因坚持提议。

韩远并没有回答他。他还想再说什么,但身体已禁不住战栗起来。嘴一张,只能发出软媚的低吟声。

热恋中两人,全身散发的密稠的荷尔蒙如同最强剂的春|药,让两人彼此一靠近,便不受控制地处于极度兴奋状态。

第二天沈因一到办公室,便感到气氛的怪异。连一向话多的韦城都没怎么开口。

不用想,作为张驰的心腹,韦城肯定第一个得知沈因辞职的消息。而韦城知道了,就意味着这办公室的几个都知道了。

但他们不问,沈因也乐得不解释,不开口。终于快下班的时候,韦城熬不住,张罗几个一起出去摸牌吃饭。

沈因倒是不介意与他一起出去,因为关于他辞职后的一些安排,韦城肯定有话要说。

但简方……

沈因下意识地向他那边瞄了一眼。

简方嘴角带笑,正在玩他新买的手机。

最终,办公室的几人还是一起溜到了茶楼。去之前,沈因给韩远打了电话,让他别等自己,自个吃饭做作业,他回去后检查。

“嗯。”韩远应了声,过了会儿,又说,“沈因,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沈因沉浸在韩远的交待里,抑止不住一个笑容浮了上来。

打牌期间,沈因牌技不行,又心不正焉,几乎都不开胡。让杜春宏笑得合不拢嘴,说话便有些管不住嘴。

“沈老师呀,好好的,干嘛辞职。你说我们这几个,没事吃吃饭,约约牌,多好。”杜春宏说。

“出牌,出牌。”韦城说,敲着桌子,催促杜春宏出牌。这个话题被岔了过去。打了一圈,简方忽然又抿嘴一笑,“这里怎么留得住沈老师呢。”

“你说这废话干嘛。”韦城又把话题岔了去。

简方就有些不高兴。韦城忙喂了他一张牌,简方的神色才缓过来。

到了中途,杜春宏忽然“嚯”了一声,看来是摸到张好牌,一时兴奋,手里的牌一下子滚到了地上。那张牌骨碌骨碌就撞到沈因的脚边,沈因忙勾下身子去捡。

捡起牌时,眼光一扫。桌子底下,简方的两只腿紧紧地夹着正坐在他旁边的韦城的腿上,不停上上下下蹭着。

沈因直起了身体。

饭毕,几个下了茶楼。果然韦城把沈因叫到一边,问他为什么一言不发,连他这个朋友都不事先支会一声,说辞职就辞职了。沈因照例搬出了私人原因,无可奉告的理由。

韦城叹了口气,“其实吧,有些事根本不必太在意。”

沈因这才意识到,看来他也看了这封举报信。这让他心里挺郁闷。

“这事真这样定了?”

“嗯。”

“没有返回的余地?”韦城再次确认一遍。

“嗯。”

“那校方可能近几天就要通知刘老师过来上班,你们做个交接。”韦城不无惆怅地说。“辞职后,你就回你来的地了?”

“可能还要呆上一段时间。”沈因说。他至少要陪韩远到高考。

而以后……他还没有想好,或许他真的可能要回南市了。

韦城看着沈因,有些欲言又止。

沈因等着他要说什么,他只是咳了声。“回去吧。我还要给张校回话。你这一走,把他的计划都打乱了,我看他这几天愁的呀。”

正说着,简方在路口喊了他一嗓子。

“不说了。”韦城朝那边跑去。

沈因打车到了路口后便下了车,步行至小区。

通往小区的巷子依然又深又窄,路灯也晦暗不明。但没有白天的占道经营与路人拥闹,这条深巷夜晚看起来沉静了很多。

沈因居然在心里升起了一股亲切柔和的感觉。

这就是喜欢的最高境界:“爱屋及乌”?

沈因自个一笑。

他与韩远从邂逅开始,经历了种种,发展到这一步,让沈因自己也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就在沈因要走出巷子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从旁边的旮旯里飞窜过来,就往他身上扑。

黑灯瞎火的,沈因一惊,就躲闪不及,眼看着就要撞上,几乎同时,有个人已闪了过来,一把把他拉开。

同时,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接着是一连串凄厉的吠叫呜咽声。

韩远已拦在他面前,翘了翘嘴角,柔声安慰他:“没事。”

沈因这才回过神来,冲韩远一笑。看来韩远是一直在路口等他。

沈因这才看向那只倒霉的家伙。

几米远开外,一只棕色的金毛犬正瑟缩地蹲爬在地上,目光可怜,正冲着沈因不停地呜咽。

看来,刚才韩远那一脚着实不轻。

看到沈因向它看过来,便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畏畏缩缩地向他这边蹭。

沈因定了定神,忽然低呼了一声,几步跑了过去。

那只大型狗也已蹭到沈因跟前,围在沈因脚边,转来转去,摇着尾巴,像在诉说委屈似地不停低咽着。

沈因蹲了下来,把金毛搂在怀里,不停地抚摸着它的头。

韩远怔怔地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沈因抱着金毛安抚了会儿,才皱了皱眉。他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向街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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