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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的话,连支烟都抽不完。

“那是走,开车也就几分钟。”

“这就两分钟。”

“我开得快。”青年说道。

沈因没心思再和他瞎贫嘴,抬腿跨了下来。

看看了四周,前后左右还是乌区麻黑的街道,正对着他们倒有一个三层楼的建筑,玻璃大门里还亮着灯。

门口竖着一个通红的霓虹灯招牌:“梅悦大酒店。”

沈因看这规格,充其量也就是个便携连锁店。他目光再往前挪了挪,不远处同样有着一个“**大酒店”的牌子,看起来规格和这个也差不多。

在沈因打量路况的时候,青年把他的箱子拎了过来。

沈因摸出钱夹子:“多少钱?”

“随便吧。”青年淡淡地说。

沈因翻了翻,刚才零钱都给了的哥。还有张十元的,他觉得有点对不住这夜行的两分钟。毕竟人家不是顺路,却还是把他给捎了过来。

他抽出一张一百的纸币,递了过去。

青年接了过来,塞进了鸭绒袄的口袋里,顺手又摸出盒烟,抽出一根,拿火机点了,叼在嘴里。

“也不早了,你快上去吧。”青年说着,已迈脚跨上了电动车。

沈因觉得不太对劲。

“等等。”沈因叫住他。

青年回过头来,用他那不算大,但很漂亮的眼睛瞅向他。

“找钱。”沈因说。

“钱刚好。”青年说。

“我给了你一百。”沈因说。

“没错。”青年说。

沈因明白过来,这明显要讹着他了。

“这点路程,叫辆车也就十块。”沈因说。

青年看他一眼:“这么晚,你上哪叫车。我又不是跑车的,看你蹲在路边可怜,才送你过来。你看这个点儿,谁会过来。”

沈因说不出话来。这话说得这么有理,他无法反驳。

“你多大,有十八吗?”沈因看着他舒展的眉眼问。

“早过了。有三、四个月了。”青年深吸一口烟,再徐徐地吐了出去。

“高三?”

“嗯。”青年说。

沈因伸手把他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掐灭了,丢在他的铁盒子里。

“算了,你走吧。”

青年低头看了看破铁筒,“你是老师?”

“算是吧。”沈因说。

正确地说,他是个刚辞职,正待就业的教师。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连载文:《我并不想生子》

文案:爱岗敬业的郁医生,连续七台手术后,栽倒在手术台旁。

醒来成了个双性。而且,还怀孕了。

据说还是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

郁医生摸着隆起的肚子表示:现在给自己做手术还来得及吗?

楚总裁觉得最近自己的金丝雀有些不正常。

对他不理不睬不说,一言不合便脱衣服,对着镜子发呆。

发呆他不管,可这人对着镜子的姿态太撩(yin)人(dang)。

楚总裁摁住他的金丝雀:放过那个镜子,冲我来。

外表冷漠作派流氓攻(楚凌冬)*一心只想甩了攻的受(郁禾)

1v1;绝对he。

排雷:双性,生子,狗血。

预文:《总在被秦先生做人体研究》;《用吻技征服影帝》

《总在被秦先生做人体研究》文案:每到年关,秦时明总是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

为了堵上她们的嘴,他把一面之缘的易城,带回了家。

秦妈妈看着易城:我的儿,我让你结婚是为了传宗接代,可你怎么找了不能生崽的。

晚上,易城悄咪咪地对秦时明说:秦先生,其实我也能生。

从此,易城开始了被秦时明做人体研究的日子。

把腿开开,再开开……

《用吻技征服影帝》文案:月阳是一条蛇。修练了五百年,初具人形。

阴错阳差,混入群演大潮。被许影帝钦点为男三。

可月阳说:我想演男二。

许影帝看了他一眼:只有女二,还有吻戏!

月阳便凑了过去,对他伸出了舌头。

后来,有人问许影帝:为什么选了这个没演技,没坐相,没站姿的群演当男二。

许影帝莫测一笑:他吻技好。

有谁的舌头能胜过一条蛇?

销魂、蛊惑,如火焰撩过心房。

性冷淡攻(许悠)*诱受(月阳)

☆、第2章第二章

沈因没再搭理青年,拎着箱子就走。梅悦大酒店里就在眼前,从里面透出来的灯光,让沈因觉得意外的踏实。

但他还没走几步,几声杀鸡般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可能声音并不大,也没那么尖利,但在这个钟点,就有点让人心惊肉跳了。

沈因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只见四个人从一个道子口窜了出来,兔子似朝这边奔了过来。

前面一个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后面几个,从那突兀的发型上判断象是社会青年,在后面撵着他跑。

几个人奔得飞快,深更半夜,脚踩在水泥地上吧哒吧哒的,又急又响。

追到小街一半的时候,后面三个追上前面的运动服,没头没脑一通打。蓝白运动服就地一蹲,也不还手,只是两只手护着头。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还跑不?再跑试试。”几个人边踢嘴里边嚷嚷。

沈因看了几秒,转身拖着箱子,向大酒店的玻璃门走去。

这种校园擂肥的事情在哪个地方都有,不管经济发达不发达,教育完善不完善,只要有光照不到的地方,必定会有阴影存在。

“别,别打。哎哟。”一个清脆尖亮的声音,不停地求饶。

“不打行啊,孝敬哥几个的钱呢。”

沈因停了停。

这段时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已太多,

他已自顾不暇。

“拿来呀。”

“我就这么点。”小细嗓怯怯地说。

“这才多大点。你妈不是大老板么,才给你这点零花钱?”

“就这点了。别打了,我我还有……”

沈因把箱子往地上一搁,转身快步向那边走过去:“你们这在干什么?三更半夜的,在打劫?”

社会青年正你一脚我一脚,踹地上的运动服,根本不接话,没拿沈因当回事。

“我报警了。你们还不走。”

三个人这才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沈因。见他只一人,又瘦,个头也不大,顿时气焰又上来了:“他欠爷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仪。警察来了我们也占理。”

“打人不会有理。”沈因走了过去。

“哎,你这是干什么,他欠的钱你要还吗?”

社会青年之一拦在了沈因面前。

“你欠他们钱了?”沈因冲蓝白运动服说。

蓝白运动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头蹲在地上,整个身体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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