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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好转。当下对杨景辉好感大生,也笑道:“都是叔叔哥哥们让着我。”

如此说笑了一回,下午在仆人的帮助下烤了自己的猎物来吃。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又是赶到日落时分,方回到城里。

被贾瑚特意带出去散心的周琅十分感谢两位叔叔的惦念,武王妃也惊喜地发现,出去了一朝再回来的大儿子,又恢复了些许活泼的本性。而中秋后的一道圣旨,更是让武王府内众人莫不欢欣踊跃。

原来今上中秋开了家宴,看着寥寥几个儿子,不心中伤怀,又思及武王府、理王府府邸还在,两个儿子却和他天人永隔,不由痛哭流涕。

皇后及后妃忙相劝。皇上拂开皇后,却携了德、淑二妃之手,回顾往昔。

被皇上当众下了面子,皇后脸皮火辣辣的,只觉得底下皇子王妃都在看她笑话。既羞愤欲死,恨皇上不顾多年的情分,心下又十分凄凉。她没了儿子,又没了皇后的荣尊,一时心灰意冷,只想着日后也不出头了,在宫殿里置个小佛堂,为儿子和孙子吃斋念佛,只求皇上绕过他们一遭。

不管皇后怎么想,皇上缅怀了过去,便说起他死去的儿子。大皇子品行高洁,为奸人所惑,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人已经死了,余下的妻妾孩子却是无辜。

于是皇上当场下旨,要把大皇子嫡长子周琅,封为和郡王。

看皇上一声令下,何其盛顺手从袖子里掏出圣旨来宣读,便知此事皇上早有决断,容不得他人质疑。

本来要反对的人,想着不让周琅封郡王,自己又没什么好处,还会得罪蒋妃和武王府的人,以及正爱子心切的皇上,得不偿失。又见卫王只把玩着一块玉,也就不出这个头了。

七皇子及其他兄弟心里窝火。盖因年长的兄长都封了亲王,他们几位却只是郡王。如今大哥的嫡长子也封了郡王,他们怎么能不心生妒忌?

只是周琅的未婚妻成了自己侧妃,父皇此举可以说是为了自己擦屁股,七皇子不好出言反对,只用眼角余光瞥向卫王。见卫王只把玩着那块只是寻常的玉佩,并不理会他的暗示,七皇子更生气了。

等我登上帝位,四哥还是做他的闲散王爷去吧!七皇子在心里发誓:这几个兄弟,一个也别想好过!

武王妃和周琅、周瑜今日一大早就接到皇上口谕,特意令他们赴中秋宴会。大家心中早有预感,周琅亲事退了,皇帝必有补偿的。只不过,就连周琅本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份大礼。大殿里无人反对,周琅就这么晕乎乎的接了旨意,还没反应过来。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因为年纪最小,安排和周琅坐在一起的周肃率先向他道喜。看着九叔眼里真切的喜意,周琅吸了吸鼻子,前所未有的对程氏的毁婚这一行为感激起来。

连一同谋反的大皇子的儿子都封了郡王,皇后重新燃起希望,扫了一眼欢喜的可有可无的蒋妃,皇后打起神,试探的问:“大皇子的嫡长子封了郡王,那二皇子……”皇上总不能顾此失彼吧?

被打搅了兴致的皇帝很不高兴,他道:“那个逆子,若不是他狼子野心,安排了人串掇,大皇子怎么会一时想错?”

被迁怒了的皇后还没那么没脸没皮,没有当众哭了出来,只是命左右送来一张锦帛,上面有着红字。她当下跪了下来,目中含泪,我见犹怜,哀哀地道:“皇上,熙儿已经知错了。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反思,这是他用自己的鲜血写的陈清书,请皇上过目!”

老二有这个魄力?皇上对此嗤之于鼻。禁卫军还在理王府围着呢,且不说他们是如何把这血书送入宫里,这血书即使是老二亲手所写,也改变不了他谋逆的事实!

只是到底二皇子是嫡子,比其他儿子,在幼年时更得了皇上的几分关注。皇上琢磨着总把人关着也不是个事,理王府里可死了不少下人,也可见这个儿子毫无悔改之心。

当下皇上便说,二皇子不知悔改,草菅人命,令他全家去皇陵那里守陵。

皇后一下子厥了过去。

大皇子的嫡长子封了郡王,二皇子却要全家去守陵。这对比太鲜明,谁都可以看出两人在皇上心里的分量。

怪道当初大皇子只凭着长子的身份,便可以和嫡出的二皇子分庭抗礼呢!都是皇上的偏爱!中秋宫宴上的事传出去以后,朝中大臣莫不是如此感叹。又扼腕道,可惜了,大皇子已经去了,不然皇位已定,哪里轮得到下面几个皇子争夺?

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周琅半分不知。武王府被了回去,周琅带着弟妹和母亲住上了皇上另赐的郡王府。离皇位远了,眼看皇上对和郡王青眼有加,武王平日的好人缘就开始发挥作用了,那些个曾经受过武王恩惠的人,都打着世交的名义,给郡王府送礼。

只是有了九叔的雪中送炭,谁还看得上那些个锦上添花?经历过人情冷暖的周琅对那些人固然感激,却只是浮于表面,真心相交的,一个也没有。

大侄子复杂的心情,贾瑚是半点不知,他正忙于另一件事呢。

贾瑚的妹妹,贾瑛,大年初一便是她及笄的日子了。大周的女孩儿成婚晚,定亲却早。一般及笄之后,便该把亲事定下来了。这不,刘氏勒令贾瑚去打听一些青年才俊,好从中选出一个女婿来。

贾瑚拿着母亲给他的名单,不满地说:“娘,怎么都是武将家的儿子?武将家一向不规矩,家中长辈还有往小辈房里塞人的爱好,这样不洁身自好的人,怎么配得上我妹妹?”

见儿子面色不满,刘氏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她嗔道:“你妹妹的性子,你不知道?她在我们家里长大,不爱什么琴棋书画,嫁入舞文弄墨的文官家,能适应的了?”见儿子犹不服气,刘氏忙道,“只你一个心疼瑛儿不成?哝,上面的几个儿郎,皆是婚前没有通房,婆婆也好相处的人家。叫你去看看,有没有别的毛病,若是人上进呢,你再来回我。”

别的毛病,贾瑚尴尬的咳了一声,不就是说的看人有没有断袖之癖么。不过他妹妹可不能给人当同妻,想到京中好南风的还真不少,贾瑚也就厚着脸皮无视了他娘的调侃,专心寻摸起来。

而闻说荣国公嫡长女明年及笄,媒人上门的次数也创了新高。刘氏十分不耐烦,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家。门第高的庶子庶女一大堆;门第低的,满口不嫌弃我们家是勋贵。呵,她还没嫌弃穷酸家贫寒,委屈她的宝贝女儿呢!气的刘氏放话,不靠谱的媒人一律不得入内。

新年在即,她又要管家,又要忙女儿的及笄礼,哪有功夫听媒婆闲扯。小门小户也许怕得罪了媒婆,高门大户根本不怕。

她们家的儿子女儿的亲事,哪里不是她们挑细选的?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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