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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好像举人很容易考一样。只是贾琏拜了有名的大儒做学生,天分有,勤奋也不缺,两口子对他信心很足。刘氏便笑道,“是我太着急了。我只想着,让琏儿身上有个功名,议亲也好看些。”

贾琏也到议亲的时候,贾赦恍然,不由感叹,时间过的真快。他又想起女儿,“瑛儿明年及笄了吧?你可有看好什么人家?”

刘氏笑的无奈,“说起瑛儿的笄礼,我也正头疼呢。瑛儿生在大年初一,好日子是好日子,只是年节这样忙乱,我想着,不如将笄礼推迟或提前几天?还有,正宾该请谁来做?家里没个能商量的,我这真是一脑门子官司。”

贾赦想了想,“大年初一也无妨。只是正宾,除了北静王府的,四王八公的其他人家都不成。若是没什么好人选,我看东府大嫂也可,或者请岳母过来。”

这正是刘氏所想,见贾赦发话了,她心下更安定了。这几年小两口当家,并不像大多数人家一样是男主外女主内。一是贾赦成日无事,又是从未来过来的,知道什么人家可以交好,什么人家需要远离;二是刘氏接连生了三个儿女,泰半力都放在他们身上,对其他事难有些轻忽;三嘛,是贾赦做这些事也习惯了。早年老太太还在的时候,两人皆是有商有量,就怕一个人有疏漏。如今贾赦已沉迷女色,不大管事了,只是这样的大事,刘氏还是会说与丈夫听。

大年初一看着还挺远,刘氏却已经开始准备了。先是下了帖子,请东府的许氏过来商议,小王氏带着贾宝玉也过来了。

一到荣国府,贾宝玉就闹着去找姐姐妹妹玩。

贾宝玉扭麻花一样在小王氏怀里歪缠,小王氏颇为尴尬的说,“叫嫂嫂们见笑了。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宠的他不知天高地厚,跟个混世魔王一般。”

贾宝玉其实不常来荣国府,这回也是小王氏被他缠的没办法了,才带他过来。贾宝玉生的好,对长辈嘴儿也甜,虽有些荒诞不经之处,刘氏也不甚在意。

她只笑着说,“宝玉不喜欢和琏二哥哥一起顽么?自上次你来了,你琏二哥哥可念叨着叫宝玉过来玩呢。这下宝玉来了,你二哥哥肯定欢喜,不若我叫人送你去找他?”

这当然是客气话。贾琏这会子去上学了,哪有空和个小孩子玩耍。

本来是逗逗贾宝玉这个爱在内帷厮混的,谁知贾宝玉道:“我不喜欢和二哥哥顽,我只喜欢和姐姐们一起。”刘氏大奇,忙问缘故。这贾宝玉便道:“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人,便觉浊臭逼人。”

这可不是孩子话?几人纷纷笑了起来,也不把它放在心上。

见他口齿清晰,说话有模有样,许氏爱的不行,搂过他来说,“才三四岁的小孩子,那里学的这些话?”又对小王氏说,“三弟妹好福气,宝玉才这样小,就这样伶俐,日后也给你挣个凤冠霞帔来!”

小王氏心里喜滋滋的,笑道:“承大嫂吉言了。”

刘氏道:“抱到大姑娘那里去,让二姑娘也不必上学了,趁她二堂弟来了,松快松快一日。”于是贾宝玉如愿和姐姐们呆在一起了。

夏日炎热,这贾瑛正无打采呢,忽闻二叔家的宝玉来了,也十分欢喜。自她弟弟贾琏也长成了,她心中正遗憾,可巧二嫂又生了个小的,长得白白胖胖,十分可爱。加上宝玉惯爱和姐妹们一起玩的,论起贴心来,十个贾琏也比不上这一个。

见贾宝玉跟个大红包一样被母亲身边的白果抱了过来,贾瑛放下针线,笑着将他抱了过来,“白果,母亲可有其他吩咐?”

贾母在时,长辈身边的阿猫阿狗都要敬着。只贾赦和刘氏实在腻歪这些个看人下菜碟的主儿,不醒事的都打发了。府里的规矩也改了,主是主,奴是奴,若让刘氏听见了哪个丫鬟敢仗着在自己身边伺候,让瑛儿叫一声姐姐,哪怕是大丫鬟,也必是不留的。

见大姑娘问起,白果老实的说,“回姑娘的话,太太还让二姑娘不必上学了,松快一日。”

这是让贾迎春陪着自己和宝玉玩呢。贾瑛遂让自己身边的丫鬟送白果出去,“我让清荷去妹妹那里说一声,母亲那里离不得人,白果你回去伺候母亲吧。”

白果应了一声,清荷送她出去了。

“姐姐近日可好?夏日来了,姐姐睡的好不好?吃饭可有胃口?”见了贾瑛,贾宝玉嘴上就问个不停,在她怀里扭来扭去,“宝玉大了,也重了。姐姐快放宝玉下来,别累着了。”

贾瑛从善如流,把小堂弟放到坑上。

“好久不见宝玉,宝玉真是重了不少。”

贾宝玉离了姐姐的怀抱,又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大伯家的二堂姐也来了,贾宝玉天真的想,若是大姐姐和二妹妹也在就好了,好多个姐姐妹妹在一起,那他有多开心呐。

贾宝玉正想着二妹妹,小王氏也在说赵姨娘所出的这个女孩子。“探丫头从小就伶俐,和宝玉玩的也好,等她长了几岁,我定要常常带到嫂嫂府上,大家一起解闷才是。”

刘氏取笑道:“哪里是给我们解闷呢,这是来向咱们炫耀才是!不过若我也得了这么伶俐的一双儿女,叫我藏着掖着,我还真忍不住。怪道都说弟妹大气呢,比前头那个,可不知好了多少!”

许氏也赞道,“有几个庶出的能有探丫头这样的好福气,比亲生的也差不了什么。”

小王氏笑道:“二嫂何必自谦?瑚哥儿我就不说了,瑛姐儿和琏哥儿什么样的人品,我们还不知道?宝玉和探丫头萤火之光,莫说是他们两个,就是大嫂家的蓉哥儿,也比不上的。”

说起各家的儿女,又有一箩筐话。刘氏抿嘴笑道:“珍哥儿如今也上进了,今年又升官了吧?”

许氏笑盈盈的点头,“原先不过是个七品的知县,做了三年,吏部考核皆过上等,现下升了从六品的州同知。”最让她欢喜的却不是这个,“珍哥儿在任上做知县的时候,瞧中了一家乡绅之女,因为内宅没个夫人打点,便叫她做了个二房。年前他送信来说,这二房夫人,给我添了个大胖孙子呢。”

这话一出,刘氏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了。她叹气道:“怎么?珍哥儿媳妇还是不肯去任上?”

许氏也了笑容,“儿女都是债!顾氏不去,我还能怎么着?”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小王氏也诉苦道,“前头姐姐留下的两个儿女,我也正和我家老爷磨牙呢。”

刘氏奇道:“珠哥儿和元姐儿两个最是懂事的,你又待他们极好,二弟还有什么不满?”

“还不是珠哥儿的婚事?”小王氏颇为烦恼。

“珠哥儿婚事不是定了?”刘氏揉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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