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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荣国府。

是以无人知晓,在郊外修养的九皇子,就赖在荣国府不走了。

与此同时,京中闲人又在传新话题。

“唉?你知道吗?荣国公世子贾大人可真是痴情!啧啧,这南风馆的小倌玩玩也就罢了,竟然把他带回了府里!我听说荣国公发了好大一场火呢!”街头茶摊里,一个人八卦地说。

另一个人表示不信,“不过一个玩意儿,贵人们怎么会在乎呢?”

先前那人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贾大人,本来他家父母正为他筹谋亲事,不料他却为了这个小倌,闹着要不娶妻呢!”

“真的假的?”听到这么劲爆的豪门八卦,茶摊上的几个闲人纷纷好奇的凑过来。

见有人捧场,那人更是起劲了,他面有得色,当即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三大姑的侄子的二姑婆的堂妹的表哥,在荣国府里当差。据他说,荣国公扬言要把那个小倌给打死呢!”

这关系,可真够远的。不少人暗中撇嘴。

一汉子笑眯眯的问:“那小倌可是什么绝色不成?好好一个公子哥儿,居然被他迷成这样。”

那人便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那贾大人可宝贝着呢!听说他爱清静,还为他特意下令不准别人打搅!”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笑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贾大人亲自把那小倌抱回荣国府了吗?”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书生觑着最先说话的人笑:“你连那小倌是从南风馆里出来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大话什么?”又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话毕,他呷了口茶末泡成的茶水,乃说,“我当日亲眼所见,断假不了!”

他这样笃定,众人皆信以为真。于是传言越发不像样了。一时又说那小倌乃是狐狸转世,一时又说贾大人风流多情,更有甚者,直接批判起大周多好龙阳的风气来。

京城沈家。

大理寺卿沈大人自从外面回来后,便脸色不虞。沈府的下人皆敛声屏气,唯恐触了主子霉头。

要说这沈大人为何烦恼,却是他女儿的亲事。上次赏荷宴上,荣国公夫人向沈夫人递话,有意让两家结亲。沈大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已经娶妻,这说的,自然是沈小姐的婚事。这沈夫人打听了一圈,对贾瑚的人品那是不能更满意,遂说与沈大人听。

沈大人正计较这眼下几个青年才俊,越看越觉得贾瑚才是女婿的上好人选,本心中意动。只他今日得知了不好的传闻,便寻了沈夫人来商量。

这沈夫人见沈大人问起女儿的婚事,便笑着说:“贾夫人长子年纪渐长,贾夫人正说,要我们晴儿早些嫁过去呢。原和儿嫌人家年纪大了点,要我说,年纪大的才会疼人呢。只是我们晴儿才刚及笄,我心里还想着多留两年,故还未定下。”

沈大人松了口气,道:“我在外面听人说,那贾公子竟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若他只是玩玩也没甚关系,到底延续香火才是正事。只是他把个小倌往府里接了,又扬言非他不娶,恐怕不是什么良配。左右只两家私下里说了,无人知晓,你便拒了这门亲事吧。”

沈夫人大吃一惊,半晌才道:“这么个玉一样的人品,真是可惜了!”又不甘心说,“不过是个小倌,难道还能真不娶不成?他现在不过不懂事,若是晴儿嫁过去了,也许就心了呢?实在我听说,他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本身又是侍讲,长得也不差,样样都好。当初贾夫人伸出了橄榄枝,我还不敢相信晴儿有这好福气!”

沈大人十分烦躁,“这儿女的婚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也讲究个你情我愿。我们晴儿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委屈了他?赵家的小子也不错,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又是个性子老实的。更兼他家有个家规,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岂不比贾家的强出百倍?公侯之家的长媳不是那么好做的,晴儿也颇有些小性子,嫁到高门,我反倒不放心。”

沈夫人把这话细细思量了一回,也笑了,“是我魔怔了。适合晴儿的才是最好的,她自己极厌那些个风流公子,倒是寻个家教好的才是正理。”

如此议定,沈夫人果然寻了个日子,同刘氏说了此事。

☆、第90章任性

“张口。”

盆子里放了几串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它们在清凉的井水里冰镇过了,又被下人洗的干干净净。贾瑚取了一颗,慢条斯理的剥开,然后塞到周肃口中。

周肃张嘴一咬,鲜美的汁水在口中爆开,又嚼了两下,才咽了下去。他伸出小舌舔了舔唇角,撒娇,“我还要。”

贾瑚眼神幽深的盯着他嫣红的唇瓣,又剥了一个,却往自己口中送了过去,然后轻俯下-身。

一个缠绵的吻过后,两人方分开,脸上俱是浅淡的晕红。两人正对视着,欲又要黏上,忽有一人来报:“白果姐姐请大爷去太太那里。”于是贾瑚只好放下小情人儿,往荣禧堂去了。

进门前,他肃整衣裳,门口打帘子的小丫鬟脸色羞红的问好,他随意点下头,一进门就问:“母亲,身子可还好?这天气热的很,白果说您有些苦夏,不知上次送来的绿豆冰沙可受用?”

“好好好,”刘氏慈爱的拉着他的手坐下,笑道,“瑛儿见她弟弟多吃了两碗,也闹着要呢。只我不许她多吃,年轻女孩子保养重要。”

贾瑚懊恼道:“倒是我没想到了。绿豆本就寒凉,妹妹可不宜多用。”

刘氏笑着说:“你哪里能事事都想着周全了。左右庄子里送来了不少瓜果,放进井里浸一会子,你妹妹倒能多用些。”

贾瑚便道:“如此甚好。”说罢,也不言语。

这刘氏轻轻叹了声气,问:“瑚儿啊,你自个儿的亲事,你是什么想头?”

贾瑚一板一眼的说:“全凭母亲做主便是。”

刘氏道:“你自个儿的母亲,你还信不过?若你果真凭我做主,为何又在这当口把个小倌儿接到院子里去?你这个人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从不做无用之事。我为你看了几户人家,你闹出这事来,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敢嫁给你?我不求你儿孙满堂,总不能老了老了,身边一个知心的人也没有啊。”说着,掩面哭了起来。

贾瑚撩起袍子跪了下来,“母亲为儿子打算,儿子心里也明白。只是儿子已经断了子嗣,何苦糟蹋了人家女孩子呢?”

刘氏最听不得这些,她目中含泪,“我的儿,你哪里不好了!便是天家的公主,也未必能找到你这样的好夫君。她嫁进来,夫妻和顺,公婆慈爱,又是长媳,子嗣上的压力也不用她承担,便是公主也没有这样的好福气!若说没有儿子,天底下没儿子的嫡妻还少吗?你又不会弄出几个庶子庶女来让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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