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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府那边送来一封信。”

贾瑚抽过来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成交。

他勾唇一笑。

“还有什么事?”

“周公子,孙公子以及林公子明日就到京城,还未决定到哪里下榻。”

“给他们准备一个院子不,在状元楼定三个房间给他们吧。三个相邻的上房。”

“是。”

贾赦下朝回来,就被丫鬟请到刘氏那里。

“采芙?可是有什么事?”贾赦换了朝服,整个人又累又困,拿了一盘点心猛吃,又灌了几口冷茶。

上大朝真不是人干事,天不亮就要起床,大冬天还在殿外冻着,进了殿内,一站就是两三个时辰,还不能吃东西,也不要喝水,得要出恭。

最悲催的是,贾赦身为荣国公,是必须出场的,而且还站在前排,这让听朝臣和皇帝谈论政事像在听天书一样的贾赦昏昏欲睡,却不能真的睡着,会被上头的皇帝看见的。

好在三日才一朝,贾赦又没领实差,平日里连点卯都不用,也就这个时候受点罪。

刘氏见他吃得急,忙叫白果给贾赦上热茶,道:“大冬天的,怎么好喝冷茶?”又有之前吩咐厨房上的膳食,如今一一端上桌。

贾赦连吃了几块点心,略略填了肚子,才把茶盏端在手中慢慢喝着,问道:“采芙?”

见膳食摆好了,刘氏盛了一碗银鱼羹,说:“老爷先用饭吧。”

两人单独用膳时,多是“食不言寝不语”,不似儿女在时那么热闹,这也有日久天长,要说的话渐渐少了的缘故,更多是贾赦越来越少的留在正房,多是宿在姨娘那里,两人感情变淡的原因。

寂然饭毕,贾赦心满意足的喝了最后一口汤,感慨道,总算活过来了。

漱了口,又盥了手,贾赦方接过刘氏递到他手里的信,慢慢看起来,这一看之下,也不怒气横生。

这下贾赦明白了刘氏为何让他先用膳了。

他沉吟片刻,问道:“信上说的可属实?”

刘氏不慌不忙的说:“送信回来的下人说,他们没亲眼见着周家小姐,不过在附近打听了,金陵城内俱知周家小姐得了一种怪病,周夫人曾几次去城外的寺庙求神拜佛。倒是两家定亲之语,并没有流传出去。”

贾赦是死过一回的人,对鬼神之事尤为忌讳,那和尚说话不好听,只一句贾瑚“命格古怪”,就引起了贾赦的疑心。

他道:“你合八字得了什么结果?”

刘氏答曰:“白头偕老,子孙满堂。那周家小姐是个旺夫的。”

贾赦心里纳闷,信上郑重其事,周家小姐的重病也非常之怪,谅那周家也不敢欺骗荣府。他突然问:“你在哪里合的八字?”

刘氏便道:“京城附近,灵验不灵验的,我都去求过了。大抵都是中上婚,没有哪个说瑚儿会克到周家小姐的。”这也是刘氏不信那住持的话的最大缘由。

偏偏大家都说好,只你一人说不好,刘氏能不怀疑么。何况他对贾瑚的批命,是个当母亲的也不愿信。

贾赦沉默良久,才道:“这婚事,退就退了吧。”

“只是那周家,还是不要太过亲近了。”

贾赦一发话,这事已成定局。

刘氏心下到底不爽,自是冷了周家,年礼也是不咸不淡,只发誓聘个周家女儿望尘莫及的。

似是看出了刘氏的想法,贾赦对她说:“瑚儿的婚事不急,等他过了殿试,能挑选的范围又大了。”又道:“身份上过得去就行,关键要人好,这可是荣国府长房的儿媳,不能挑个气量小的,没得让瑚儿在妻子和弟妹间为难。”

刘氏笑着点头。

只盘算京中诸多适龄贵女,还是要趁早相看一二,别到头来好的都被人挑走了。

说完了这事,刘氏转而忧心忡忡的道:“婉姨娘今儿早上身子又不大好,我派了大夫去看,大夫说胎儿太大,恐怕不怎么好生。”

贾赦心下不喜,问道:“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刘氏算了算,道:“就在快开春的时候。”

贾赦不想为这些心,只说:“由着她去,生下来了,就抱到你膝下养着,若是个女孩,就叫迎春吧。”迎春前世的亲娘大概也是这个,贾赦有些记不清了,不过既然是个庶女,也就懒得心。

刘氏心下稍安,又微微自嘲,前些年贾赦只守着她,倒把她惯得,竟然开始肖想椒房独宠了。不过老爷到底不是宠妾灭妻的人,虽然来的少了,庶子庶女也开始冒头,她在家里的地位还是不可撼动的。

见没有其他事了,贾赦又去看了看婉姨娘,敲打了几下她的恃宠而骄。很快到了午时,便顺路去了松涛院叫贾瑚,两人一起回了荣禧堂,一家人一道用膳。

第二天,周、孙、林三人风尘仆仆的下了船,就见贾、赵二人等候在岸边。

孙牧歌心中一甜,就和赵易到一边卿卿我我了;周仁见到贾瑚,则是把脸一扭,只跟旁边的林立讲话;林立哭笑不得的听着周仁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挣扎了片刻,还是上前和贾瑚搭话。

“船上可还舒适?”贾瑚寒暄道,“一路上没出什么大事吧?”

林立微笑着摇头,说:“没出什么事,也没有人晕船。就是呆在船上时间久了,看江面有些看腻了。”

又问了几句,林立一一答了。此刻孙、赵二人相思之情略解,也走了过来,贾瑚遂道:“诸位在京中可有落脚点?不如就在我家住下吧。”

赵易不乐意了,表示大长公主府的客院已经打扫好了,欢迎他们来住。

周仁扯了扯孙牧歌的衣裳,孙会意,便道:“随意找一家客栈便是。”朝贾瑚眨了眨眼。

贾瑚只能苦笑,片刻后,才带着果然如此的表情说:“我命人在状元楼定了上房,不如就去状元楼吧。”

打听了状元楼是许多举子入住首选,几人欣然应了。

到了状元楼,贾瑚便说:“你们坐船也累了,回去先休息吧。明日再带你们去认认路也不迟。”

孙牧歌毫不犹豫的应了,倒让林立颇为不好意思。周仁自来了,一个字也没和贾瑚说,虽然心里痒痒的,很想四处游玩一番,却不想和贾瑚搭话,只哀怨的看向其他人。

在小厮利落的动作下,几人很快就安置好了,贾瑚早上已告知母亲,中午便在状元楼用饭。因来的晚了,楼上的包厢都坐满了人,贾瑚一行人便在大厅用饭。

周仁好像在发泄一般,叫了许多酒,一杯接一杯喝着。贾瑚心中好笑,却也不劝阻,片刻周仁就醉了,贾瑚便在几人诧异的眼光里主动扶他上楼。

贾瑚扶着脚步蹒跚的周仁上楼了,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林立见状,颇为欣喜的说:“莫不是贾瑚想通了?”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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