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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地说:“老太爷是为了祖母好。这些年真是辛苦老大家的了。”锐利的眼光直指刘氏。

她算是看明白了,大房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护短的,她总不能真的去告他们不孝吧?要是真这样,第一个,国公爷就得把她休了。

拼不过贾赦的不要脸,也不敢反驳这个依然天天去梨香院报道的贾瑚,贾母果断地转移目标。

正主刘氏倒是一时安然坐着,含笑不语。

其实宅斗这回事吧,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而不管女人们怎么斗,男人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她们的成果全抹杀掉。无疑,有祖孙三代的男人撑腰的刘氏,这会儿正是风头无两。

贾母苦口婆心地对刘氏道:“老大家的,自你嫁到我们家,我心里是把你当女儿一般对待。俗话说忠言逆耳,有时候我说话是不太中听,可都是为你好。你胎像虽稳,却不能不顾惜自己的身子,由着性子来,……”她正要发表一篇长篇大论,以说明在孕期内操劳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事,贾赦及时打断了。

贾赦出乎意料地改变了主意,道:“老太太说得对,采芙不适合在孕期管家,却要多多劳烦老太太了。还不多谢老太太的爱护?”贾赦对刘氏说。

原以为还要多一番口舌的贾母,没想到贾赦这么轻易就改变了主意。

刘氏虽不解,却不在老太太面前拆台,站起身来向贾母行了一礼,口中说:“多谢老太太对儿媳的一番苦心。”

贾母生受了。正要开口让刘氏把账本和库房钥匙给她,贾赦又开口了。

不过,这回贾赦说出的话,在贾母耳中就没那么动听了。

他道:“父命不可违,今日迫不得已让老太太年高还如此为儿孙操劳,赦内心深感不安。至于账本钥匙等物,父亲也明说,此物交由采芙保管,当日弟妹暂代采芙管家,也是无需此物。想来老太太经验更是丰富,采芙身边又有娘娘赐下的两位嬷嬷,按照旧例来办就是了。”

贾母气了个仰倒。

还以为这大儿子转性了呢,原来在这里等着!按照和王夫人代为管家那阵一样,账本钥匙什么的,都在刘氏手里,她跟管事媳妇有什么区别?!

“老大,你不管家不知道,过年时年礼什么的,还有祭祀的用具,可都要开库房。钥匙不放在我这里,来来往往支取库房东西的人,要是不小心冲撞了你媳妇,那可不得了。”贾母言笑晏晏地说。

刘氏听了半天,插话说:“老太太不必担心,各处的礼单,儿媳早就预备好了。只是老太太说的有理,依儿媳看,都给老太太好了。”

还嗔贾赦道:“你以为老太太和你一样眼皮子浅呢?等我出了月子,老太太难道就不把这些东西还给我了?”

只有几个月!贾母很失望,不过,她转念一想,能有几个月也好啊,毕竟新年最是忙乱,正好浑水摸鱼。

等出了荣禧堂,贾瑚和父母分道扬镳,朝着梨香院去了,刘氏这才看向贾赦,柔声问道:“恩侯,你不是说绝对不能让老太太拿到管家权吗?”

贾赦是怎么想的呢?他当然是想到了王熙凤流掉的那个成形的男胎,自此以后,王熙凤就没为他大房添过除了巧姐以外的一儿半女。为了随时都可以通过父亲拿回来的管家权,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

是贾赦先说必要握住管家权的,现在又是他出尔反尔,不想和妻子之间产生隔阂,他把这些话细细的告诉刘氏一遍。

刘氏心中这才释然。

不是她太多心,只是夫妻间若无这些交流,日子过成相敬如宾那样,有什么趣儿呢。

这回轮到贾赦来提问了,他有些埋怨地说:“采芙,你怎么把账本钥匙也给了老太太?有两个嬷嬷帮衬着,看那些账本子也算不了什么。”

得了贾赦的埋怨,刘氏也不以为意,他要是憋在心里才糟糕呢。

她解释道:“那两个嬷嬷,一个要帮我查案,一个要照顾瑛儿,别人我都不放心。何况,”说到这里,刘氏也有些俏皮地说,“这几年都是我管家,库房什么的,都重新清点了一下,账本也有副册,我也不是第一次过年时管家了,各处都有了定例,老太太想动,光花几个月时间,可是不够的!”

贾赦乐了。真不知道,当贾母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阴影面积是多少。

这些贾瑚是不知道了,他现在正在贾代善的书房呢。

作者有话要说:求贾母心里的阴影面积23333

这两章都有点少,不过蠢作者已经被榨干了,o()o就这样吧。

最后,感谢扔地雷的小天使~

oatfsy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6-1220:18:32

☆、上眼药和金陵事

这是从金陵回来后,贾瑚第一次去梨香院的书房。

听了半天贾赦和贾母的扯皮,贾瑚来的有些晚了。

冬天还是挺冷的,脱了外面的大衣,进了里面,只觉得温暖如春。

贾瑚向四周看去,原来屋内四角摆了炭盆,里面燃烧着上好的银骨炭。银骨炭出自近京的西山,其炭白霜,无烟,难燃,不易熄,选其尤佳者贮盆令满,复以灰糁其隙处,上用铜丝罩之,足支一昼夜。

贾瑚一顿,不由想起了母亲从前在他耳边,多有感叹府上花销甚大,公中入不敷出,从此细节可见一斑。这银骨炭因着宫中皇帝和妃子们都在用,京城里那些王公贵族,为了标榜身价,把价格炒得居高不下。

他倒不是说祖父不该用那么好的炭,以国公之尊,还会连银骨炭都用不起吗?

只是又勾起了他心底的一个想法。

片刻,打了一通拳,又沐浴过的贾代善过来了。

他一进门,便道:“瑚儿,你今儿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过,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吗?”

贾瑚忙起身,笑道:“祖父慈爱。只是孙儿早早就醒了,便过来和祖父说说话。”

贾代善听了,心中十分欢喜。旧日贾珍、贾瑚在这里读书,贾珍去后,便很少过来,今年刚开春,贾瑚又去了金陵,梨香院久无人拜访,贾代善不有些寂寞。

贾代善在案前坐下,问起了金陵诸事。

贾瑚在金陵送了几封书信,说的是金陵那边的老宅和庄子的事,书信上不详不尽,贾代善此时才得空询问。

贾瑚略一思索,便一一道来。

听闻庄头瞒着京城荣府诸人加租,贾代善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本来家族在外面的庶务,都该由爷们料理,只是贾赦好玩乐,多少家业都能被他糟蹋了,贾政又一心读书,贾母便接手了过去。

京城贾家每年都会派人前去金陵,金陵族人也多有照看,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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