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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头疼。瑚哥儿才几岁啊,骨骼还没长成呢。至于贾珍,当天上午被贾代善狠狠地操练了一顿,就受不了了,不想学了。瑚哥儿当时就在一边看着,贾代善满意地看到贾瑚并没有退缩,还是坚持要学武。贾代善许诺等贾瑚满六岁就教他。

贾珍由于上午累到了,贾代善就叫他先回去。贾瑚中午和贾代善一起用饭。

贾瑚原以为祖父身为国公,饭菜会丰盛些,没想到和自家的差不多。贾代善看到贾瑚脸上的惊讶,也不以为意,他摸了摸瑚哥儿的头,说:“祖父这里简单了些。你要有喜欢的菜,下次再叫他们加菜吧。”

贾瑚忙笑道:“不用了,这些和孙儿平日里吃的差不了多少。只是孙儿原以为祖父更习惯太太那里的饭菜。”

听到太太这个称呼,贾代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这不怪瑚哥儿,是史氏教贾赦这样称呼的。贾代善认为这显得不够亲近,但史氏喜欢,就随她去了。

贾代善笑着说:“那是你太太的口味,她是吃惯了京城的菜式。祖父这里是淮南边的菜。人老了就想念家乡菜了。来,瑚儿吃吃看这个,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一道西湖醋鱼被夹了一筷子送到贾瑚碗里,贾瑚尝了尝,味道很不错。他腼腆地说:“娘亲说我不挑食,是个好孩子。不过家里的菜都很好吃,祖父这里的也很好吃。”

贾代善很高兴地,又给他夹了几筷子,才住手吃自己的。吃饭的时候,贾代善果然发现这个孙子什么菜都吃一点,尤爱吃青菜和鱼肉。

下午的时候才正式开始上课。贾代善对他说,以后他们早上六点就要到这里,开始背书,到八点左右,开始写大字,贾瑚还不到可以写字的时候(贾瑚问为什么,贾代善告诉他这会损伤手腕,到了时间,贾代善自然会布置任务。),就由贾代善教他认字。十点,贾瑚复习新学的字,贾代善给贾珍上课,半个时辰后,贾珍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下午午休过后,贾代善给贾瑚讲解《琼林幼学》、《增广贤文》等一系列的启蒙书籍,贾珍则在小书房里写文章。晚饭贾珍回东府吃了,等明天早上再过来。贾瑚则跟着祖父去荣禧堂吃饭。

有人说,有三种情谊是最牢靠的: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贾珍和贾瑚每天一起学习,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在见识过瑚表弟的聪颖和努力后,贾珍更不敢放松了,贾瑚估计要是祖父能多活几年,贾珍就不会走到歪路上。

贾珍觉得每天都很累很痛苦,贾瑚却觉得每天很充实,他每天晚上回去,还缠着贾赦教他辨认金石。贾赦也不说什么长篇大论,只细细的跟他讲解房里的器物。

这日讲到他随身带的玉,贾赦因说他身上的不算什么好玉,有一种暖玉,最是适合体寒的人佩戴,……还叫人把库房都开了,拿出那些很有些年头的老玉来教他分辨玉的好坏。最让贾瑚哭笑不得的是,贾赦隔了几天就拿了一块玉给他,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正面刻着篆文: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背面篆文: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赫然就是通灵宝玉的盗版。贾赦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他命人打的,你要喜欢就带在身上压袍角,不喜欢就扔箱底放着。

贾瑚当时就震惊了,原来贾赦是重生的!贾赦见贾瑚很感动地【大雾】看着他,心里美滋滋的。没多久,他又觉得,不行,我的瑚哥儿怎么能捡那破石头不要的东西呢?虽然没人知道,但是贾赦就是心里不舒服。他又挑了一块上好的墨玉,叫人只在正面简简单单地刻了一个“瑚”字,满意地看着贾瑚换上这块玉。

不过,贾瑚不知道的是,贾赦其实叫人刻了两块玉。一模一样的质材,一个是“瑚”,另一个,是“琏”。

要是贾琏那小子讨我欢心的话,大老爷我就把这块“琏”字墨玉赏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有事,没来得及更。这是补昨天的。今天的一章晚上发。(* ̄3)(e ̄*)

☆、贾珠

今天的二房是忙碌而慌张的,因为他们二少奶奶要生了。

贾政又去他的书房读书,丝毫不顾及在挣扎着为他生孩子的妻子。这让等候在产房外面的刘氏觉得心冷,哪怕一直警惕这个恩侯口中不是好东西的弟妹,刘氏也不禁对她感到同情。当初她生瑚儿的时候,贾赦一直在外面,还差点就冲进产房。

王氏是一大早就发动了,刘氏急急忙忙请过安,就被老太太打发来守候王氏。她已经等了很久了,中饭随便吃了点。期间贾政也没来看一眼,也没传什么话过来,老太太倒是时时刻刻都派人来看,还有老太爷也派人问请了大夫没有。

妇人的第一胎总是艰难的,尤其这个年代大家族都成婚早,生产的时候,身体都还没长开。王夫人这个时候也才刚成婚不到一年,今年不过十七。刘氏生贾瑚的时候已经二十多了,从发动到顺利生出贾瑚,差不多两三个时辰。而现在,王氏已经挣扎了四个多时辰了。刘氏心惊胆战地听着里面王氏的惨叫。

天微微黑下的时候,王氏的叫声停止了,刘氏心提了起来。好在紧接着稳婆就抱着包的很好的孩子出来,喜悦地叫到:“母子平安!”

因担忧王氏可能会难产,下午的时候,贾母就来了,见贾政不在这里,脸都黑了,命鸳鸯去叫贾政。稳婆抱着孩子出来,贾母忙不迭地去看他,见孩子的哭声细细小小的,心都揪了起来。王氏还在坐月子,怎么照顾的好这个孩子呢?

贾政听到是个儿子,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听到贾母的忧心,贾政毫不犹豫地请贾母照顾,又恳求贾母要是觉得累就千万送回来,不可劳累了自己。

站在一旁的刘氏冷眼地看着一个忧心忡忡的慈母样,一个难掩忐忑又担心儿子的孝子状,这两母子一番表演,真真是好一出大戏。

等两人演完了,刘氏已经打赏过了稳婆,命丫鬟们拾产房,又张罗着把王氏备好的东西搬到荣禧堂刘氏料定,这孩子是还不回来了。

耳房里,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王氏,四处张望着,没看到自己拼死生出来的孩子,不由皱起了眉头,声音沙哑地问,“周瑞家的?”

正端起一杯水的周瑞家的忙应了一声,心疼的说:“奶奶,哥儿没事,来,先喝水。”

听得果然是个哥儿,王氏舒展了眉毛,才觉出喉咙又焦又哑。

喝完水,王氏问起二爷,周瑞家的小心翼翼地说:“二爷,二爷看过哥儿就去书房了。”

“哥儿呢?”这么久都没看到儿子,王氏有些急了。

抬起手就给自己打了一巴掌,周瑞家的边打边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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