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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便一脚将门踹开,闯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直冲着的里屋,香儿披散着头发缩在墙角哭,一副刚起床的样子,而床上面还躺着那个管事儿的!

“这是!”慕容烟愣在那儿。

“我不知道……我就记得喝了一杯茶,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了就看到在他床上……”说着她又是一阵呜咽。

慕容烟拿起一旁的披风,就狠狠抽在床上之人的脸上!

可是他却未有任何反应……

小怜想他这是药劲儿还没上来?可是公子一连抽了几下都没有将他抽醒。小怜这有些害怕了。

红杏上前将手指放在管事儿的鼻子前,然后惊呼一声:“没气了!”

慕容烟和香儿都呆住了,而小怜直接吓的瘫在了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黑色的不是解药么?怎么会没气儿了!她惊恐的看着红杏,可红杏瞥了她一眼却完全不给任何示意。

慕容烟将香儿的头发简单绾好,然后才叫进外面的府卫,之后又请来了千代神医。

一测便知是中毒而亡。

“那么有嫌疑的便是澹台姑娘和小怜了。”他如实禀道。

慕容烟在此之前已让香儿详细说了过程,如今确实她与小怜都在相互指责,而两人确实都有嫌疑。毕竟她完全不知红杏跟这件事亦有牵扯。

眼下小怜已不可能有单独的机会去问红杏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了,她只得自己分析判断怎么做对自己有利。显然那颗黑色药丸是毒药,这是红杏刻意安排的。

红杏剜了她一眼,她明白这是一种威胁!

现下是她与澹台香互相指责,而拖下红杏,她便要推翻先前自己栽赃香儿的,还要和盘脱出自己诱香儿喝下迷药的事……

所以不能供出红杏……眼下只有咬死香儿了!

☆、生辰礼物

事件起初,红杏与小怜皆以为会僵持一阵,毕竟是牵扯到人命官司。只是未料到慕容烟我行我素的果断将澹台香带回,并将小怜以嫌犯名义关入府牢。

香儿这边惊魂未定,慕容烟一直陪着她,就连沐浴也陪她一起。

回房后,她仍觉不安的问道:“慕容烟,你当真信我?”

慕容烟帮她了半干的长发,笑道:“你说的,我自己都信。”

说起来这突然发生的人命案子,慕容烟倒觉得也算罪有应得。

“香儿,不管是谁下的手,你知道这人死的并不冤枉。”

“那你真觉得是小怜?”香儿试探道。

慕容烟想了想,“主谋是不是她我不确定,但她既然能在你晕后还把门儿,她定是与幕后主使者一伙儿的。”

“可是小怜才刚来太守府,连工作都是刚开始着手,压根儿就没认得几个人,她能被谁指使?”她奇怪道。

“应该是女人,而且跑不出下人的圈子。”慕容烟看着她若有所思,见她奇怪,便笑着解释道:“他做过些什么,欺负过哪些人,府里传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能如此行事的,想必是受过他迫害,又看你不顺眼,想一食二鸟的人。”

香儿听他分析的有道理,又想了想,说道:“我明日去府牢里劝小怜招出幕后之人。”

“你不许去!”慕容烟扶在她肩膀上的两手用力震了一下,“这件事我来处理,我不许你再接近这些人!”

“她在牢里还能把我怎么样……”她觉得慕容烟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种人心术不正,离的远些好。”这件事我会自己来处理。你这两日就别出门了。

第二日,慕容烟令朱雀去了府牢,此人最擅长攻心。而另又派了玄武带着一队府卫满汀罗城里查药房。

朱雀先以各项罪名威胁,又以宽刑利诱。

“你最好不要把这当成一桩普通的杀人案件,死的可是太守府的人!你以为官府会敢来查案?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全凭太守府内定!”

“你以为咬定澹台姑娘,这样来回扯皮这案子就结不了?公子护定了她,莫说这案子与她无关,就算当真是她做的,你也照样是替罪羔羊!”

“所以现下你最好的出路就是老实招出幕后主使之人,换取自己减罪,到时再求求澹台姑娘,说不定她顾念你们往日的情份,能对你宽大处理呢。”

……

小怜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如实招了。

小怜招供之后,朱雀立即回报慕容烟后,便带人将红杏抓进了府牢,她先是抵死不认,再到后来玄武将从药房查来的证据带回,确实是她前两日借着出府采买的时候,买了毒药。

最终小怜在香儿的求情下,终是保住了一命,被发配往苦寒之地充作劳役。

而红杏自然是罪无可赦,以命抵命。

只是她死前仍是不肯悔改,对她而言,即便不是为了陷害澹台香,也一样是想要杀掉那个挨千刀儿的管事。

太守府经过这一连穿的案子虽然有些晦气,但很快便烟消云散。因为迎来了慕容烟的生辰,这次生辰是他封爵前住在府里的最后一个生辰了,所以太守大人和槐夫人也是重视的很。

不只请来的南疆的一众贵族名流,还请了些文人骚客,杂耍戏子的民间艺人前来助兴。

很多人也是见过世面的,可是在他们走近举办宴席的大厅时,却还是被吓的不轻!

那一条条水龙舞者花样儿,掘地而起,向着天空喷涌不停!煞是壮观!

“这就是你这半个月来给我准备的礼物?”慕容烟问道。

香儿笑了笑,轻轻点着头。心道这在我们那儿叫做喷泉,大场合比较多见,可放在这古代就成了稀奇玩意儿!还多亏了婉婷从百草房借来的那个喂药神器的启发!

角落里有一人望着那喷泉迟迟不动,他似是陷入了一种痛苦之中。

此人便是恭叔子昼。他只觉得这喷泉莫名的熟悉,似是从哪儿见过,可是又怎的也想不起来,脑子还越想越痛苦!

他一手扶着头皱着眉头,另一手扶在身下的石狮子头上,似是随时将要倒下去。

澹台香远远看到了这一幕,便不放心的迎过去想看看是否需要请大夫,待走近了方才看清,原来是这人……

她转头就要离开,却被他叫住。

“澹台姑娘!请留步!”

她不情愿的回过身儿,敷衍道:“你还好吧?”

早知道是这个小人,纵是昏倒了她都懒得管这闲事儿!

“澹台姑娘,听闻这水龙是你建造的?”他急急问道。

香儿看了眼她的杰作,笑道:“什么地龙啊,真土!我这叫喷泉!”

“喷泉?”他心下一惊!不只这场景熟,就连这名字都在哪儿听过。

他又问道:“姑娘到底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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