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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烙上。”说着他将外衫撕扯开,漏出大片白嫩的脖颈,直一眼望到肩膀。

他整个人强压了上去,刚埋下头便听到“啊!”一声闷叫!昭王捂着肩膀仓惶起身!这深深的刺痛打破了他渴盼已久的美梦。

原来是趁他放松之际,澹台香以发间珠钗为利器捅了他!

“殿下!”她也趁机坐起,合了合衣襟冷静的说道:“依奴婢之前对您的所闻,就算奴婢真的如您所愿了,您也不可能赐药。”

昭王倒也不避讳,竟挂了丝辨不明的笑意:“本王用过的女人,怎能想着再嫁?她和那个男人自然是必死无疑的。”

“香儿果然聪明。”

这会儿她心中也不惧了,甚至有些倨傲的看着这个身份尊贵的昭王殿下,笑道:“殿下可知奴婢曾因去百草房偷药被责罚?”

“你想说什么?”

“这珠钗,便是浸过我从千代神医那儿偷来的秘制毒药!”

继而她又挑衅道:“殿下可以不救我姐姐,也可以现在就叫人进来把奴婢杀掉!但是以奴婢和半死不活的姐姐这一条半贱命,换殿下如此尊贵的一条命,怎么算奴婢都是不赔的!”

“好!本王马上就给你解药,你也将本王的解药拿出来吧。”昭王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几分暗含他意的诡笑。

这笑在此时显得有些不应该,同时也令她有些彷徨。但她还是明的说道:“殿下在说笑吗?奴婢把解药带在身上不等于是丢卡附带密码条吗!”

说完她才意识到这一急把话说的太前卫了,他定是听不懂。于是又重新说道:“殿下请放心,您中的虽是剧毒,却不会马上就出事。”

“但奴婢的姐姐显然是等不起了!请您立马给她解药,奴婢只要安全离开这儿,就找人将解药给您送来。”

她刚镇定自若的把话说完,就见昭王欺了上来,一把将她按回榻上!她方觉肩膀被摔得吃痛,却又被另一种痛楚转移了过去!

昭王埋头在她那洁白的脖颈处一阵用力吸允!直到她痛吟出声,他才缓缓抬起头,满意的看着那一朵怒放的娇红印记。

“痛吗?”他轻抚着那朵红印,看到她眼中似有泪水溢出,又心疼似的轻轻吻了下那朵红印,然后以唇舌温柔的安抚着它,久久不忍离去。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弄了个措手不及,这才反应过来拼命挣扎!饶是他已负伤,却还是一只手就能将她定在那榻上翻不了身。

然后他居高临下的俯看着她,另一只手从腰封中取出一小包药粉扔在她身上,说道:“她的解药我给你了,我的解药限你亥时之前派人送来,不然我会今夜血洗县令府!”

待他说完,她才挣脱开那只手的束缚,顾不得一切的拿着那包药粉就跑下去喂在尉迟玄嘴里。

虽然不会立马有起色,但以昭王现下的境地,还有先前那些威胁的言语,想来是真信了!那这药自然不会有假。

如此想着,她才踏实下来。这一关总算是过了!方才那幕虽恶浊,但比起今日发生的一切……自己这点牺牲显然不值得多想了。

离府很顺利,昭王未再作刁难。只是县令府眼下是回不得了,因为她给不出解药。

珠钗没有浸毒,自然也没有什么解药。昭王身边有御医,待她离去后他自然会先找御医查看,届时有无中毒便会引发怀疑!

但依御医的谨慎,应会顾及到秘制毒药的毒发特殊性,是以在解药送过去前应还是安全的。

只是今晚这解药不论是不送,或是送假的,都必然露馅。

故而县令府是不能再留人了。

“小怜!你记清我接下来的每句话!”

今日之事早就让小怜他们吓破了胆,这会儿见澹台香如此严肃,自然明白事态紧急,便乖乖应着:“香儿你说,我们全都照做!”

“你们现在立即回县令府将上官大人下葬!”

“什么!”众人齐齐惊道。仙逝当日就安葬,这显然不合规矩!更何况还是一县之令的父母官!

“死者已矣,生者为重!拘那些俗礼非但不能让死人复活,还能让活人丧命!”嘴上虽说得理智,她心里又何尝不是在滴血!上官大人是她心中早已认定的姐夫,君子如玉,温润而泽,她又怎能不惋惜?

只是眼下只怕一条命不足以平昭王的怒气。她如今要做的是保住还活着的人,总不能让他真血洗了县令府!

“香儿说的对!”小怜应援道。

既而其它家丁也纷纷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

“那接下来呢?”

见得到众人的认可,她继续道:“酉时前务必将上官大人安葬妥!然后通知所有下人各自拾好家当,能遣散的遣散,实在没地儿去无处投靠的,戌时前随玄姐姐的马车一起到太守府北门的椴树林!”

大家慌张的点头应着,香儿嘱咐完便与大家分头行事。她也急着要赶回太守府,毕竟她在戌时之前要准备的也有很多。

琉璃阁内,果然如她猜想般,前脚一走,后脚御医就被召了进去。

“禀殿下,您的伤口眼下并看不出有中毒迹象。”御医边包扎着边说道。

昭王依旧镇定:“有无可能是北晋特制的秘药,发毒慢现下查不出?”

御医思索了下,谨慎道:“回殿下,不无可能。北晋气候盛产各类草药,的确有许多药效特殊的奇药!”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他又重躺回罗汉榻闭上眼睛。虽说这一点小伤对他来说承受得住,但这么一闹还是有些乏了。

既然说等她到亥时,那便等到那时再说吧。

这边澹台香回到太守府,就一路小跑着回了瑞园儿。

事出紧急她也是六神无主,当时一度曾想把县令府那些无家可归的下人留在太守府。但在回来的路上她又想明白了很多,非但那些人留不得,就连自己也要趁今夜离开这里!

莫说自己在中毒之事上戏耍了昭王,就算真让他中了毒,难道一瓶解药就能令他当做一切没发生?呵呵,中没中毒,送没送解药,她都是只有死路一条。

若说先前的开罪还能靠慕容烟来保护,那么这次的直接冲撞就是慕容烟也无能为力了。毕竟一个是郡王,一个是亲王。

慕容烟行事虽有些浪荡,但她知道他人并不坏,甚至还三番两次为她解困。故而她怎能连累他?

倒不如逃走,最后昭王来兴师问罪,罪魁祸首也不过是个杳无踪迹的太守府逃奴。

才几日不回瑞园儿来住,这边果真就一副没有人气儿的样子。

她回到自己的房里,将那柜子里的衣裳挑出来几套,毕竟日后逃亡得有换洗的。又将那首饰都包上,心说指不定哪会儿自己就能像电视里那些落难的千金小姐,要靠当首饰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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