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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后门来到府牢。

见只有几个小卒守在这儿,他冷冷问道:“你们统领呢?”

小卒恭敬答道:“禀公子,统领出公务了。”

慕容烟冷哼一声,微侧着头向身后的府卫吩咐道:“给我搜!”

一声令下,那些府卫先是懵,随后立即有秩序的四散到牢中各处。

说起来,府牢也归属府卫所,算是一家人,这下却是搜起了自家窝子。不知统领知道后会怎么想?不过统领再大也大不过主子,主子有命那自然得搜。

慕容烟亲自带七八侍卫,直冲先前小卒所指的暗房。其它牢房皆有狱窗,单这一处是完全密闭,门上还有个大锁把的严实!

“给我砍开!”

☆、假孕戳穿

随着慕容烟的令声,立马有侍卫高举长柄金蘸斧上前,只一下便将那牢门整扇拦腰砍断!

又一下,那门生生断成两截,上半截连着墙皮一并坠落,一时间尘土飞扬……

慕容烟娴熟的捻开折扇挡在脸前,那些侍卫可就一个个被飞灰溅的一脸污秽。

待那飞灰落定,一个侍卫机灵的跨过那小半截门儿,接过递来的风灯,置放在房间四处,暗室顿时明亮了起来。

这果然是间封尘已久的废屋,地上早已积满灰尘,因此角落里被压出的那个圆圈儿格外明显,一旁还有几个脚印……

显然是此处放置过东西复又搬走。

慕容烟也迈过门去,以步子丈量了下,那座圈儿确是景泰蓝葫芦宝瓶大小。

“怎么会这么快转移了?”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却在这时,有人急急来报:“公子!太守夫人请您立即去清雅阁!”

“什么?”他娘找他不奇怪,奇怪的是用‘立即’这样的字眼。是以他有些不安的询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来报之人本不想多言,但抬头看了下他的脸色,便知道知而不报是何下场,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先前在公子的侍婢院中,搜到失窃的宝瓶。”

慕容烟虽内心错讹,行动上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抬脚就阔步奔了出去!因为他想到同样是因搜到脏物被带走的婉婷,再见时已是一脸的血肉模糊。何况这次搜到的是如此重要之物……

他不怕别的,只怕她吃了眼前亏。

此时的清雅阁,聚的比过年还齐全。

府内的搜查事务归太守夫人管,所以府卫统领搜完瑞园儿,便直接将人押来了清雅阁。

这与上回的偷药不同,偷盗御赐宝物兹事体大,是以,夫人又遣人将太守大人请了来。

慕容宁这几日也是活动的频繁,第一时间得了信儿,心想怎能放过这么好的火上浇油机会!

便假借着脸伤好转的由头,拉了母亲长孙夫人一并来太守夫人这儿谢赐药之恩。

太守夫人原是不想扯那些侧室夫人进来,但既然凑巧来了一个,就得一碗水端平。便又遣人通知了其它两房侧室夫人,一并过来旁听。

毕竟也是惊动了全府的案件,这些日子的搜查扰了不少人,如今失物寻回,也确实该对大家有所交待。

老爷与夫人坐于榻上,其它人分列两边,一圈儿座椅中间跪着澹台香。

她并不想跪,可进屋刚站定,就被那府卫统领一脚踹在窝上!现在被一圈儿人居高临下的冷眼盯着,这简直是当众处刑。

“你到底是自己招,还是想先试试板子痛不痛啊?”太守夫人身旁的纳兰嬷嬷语调狠辣的问道。这嬷嬷从香儿头回见就觉得不是什么善茬。

那手执戒尺的府卫就站在旁边,一脸的蠢蠢欲动,呈随时待命之势。

香儿回头看了眼府卫统领,心想这才刚查出来事情与你有关,就栽赃给我了!不过看着他那狠绝的眼神,便知其已做好万全打算。

香儿心中虽冤,却还拎得清形势,眼下只怕越是喊冤,越少吃不了眼前亏!

哼,好在还有个护身符。

于是她便哭诉道:“大人、夫人!奴婢一时是洗不清这冤了,但处罚奴婢事小,伤了您们的孙儿事大啊!”

却不料这筹码未能让大人夫人有半点动容,纳兰嬷嬷冷笑道:“就是怕伤及腹中胎儿,所以才没赐你板子和鞭刑!戒尺掌嘴可丝毫不会损伤小公子。”

噢,这是都算好了啊。

“啊……”香儿捂着小腹一声痛吟,便身子不支侧倒在地!紧跟着蜷缩起双腿,似痛苦难耐。

“这,这还没打呢!怎么就躺下了?”纳兰嬷嬷吓得紧赶上前两步查看情况。心中虽觉多半是装,却仍不敢怠慢。

香儿口齿不清的呢喃道:“奴婢寒疾未愈……在这青金石地面跪得久了……寒气上行……小腹有些疼!”

纳兰嬷嬷也不知所措,眼下千代大人也不在,便只得先和女官将她掺扶起,得躺在青金石上寒气更重。

太守大人与夫人也似有慌张,再怎么说肚里怀的是他们慕容家的种。

太守夫人示意看座,嬷嬷和女官便将香儿安置在椅子里,身子虽歪斜着,却是能勉强坐住,只是双手始终紧捂着小腹,眉头紧皱。

此时,慕容宁坐不住了,讥笑着站起身走到香儿的椅子旁,绕了小半圈儿,嘴里啧啧道:“可真会演。”

香儿虽有些心虚,却也觉得慕容宁蠢!心说旁人就算有所怀疑,也没有明着戳破,毕竟肚子疼不疼只有当事人知道,旁人如何拆穿?

这种事只要她自己咬定了,旁人再怎么说她演戏,也是空口白话没证据啊!

于是她又哎哟了两声,好似故意气慕容宁: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慕容宁大笑了一阵才斥责道:“贱婢演够了没有!就算你是真腹痛,那也不是动胎气,只是因为月事罢了!”

慕容宁这话,令在座的人无不咂舌!月事?怀孕两月有余了如何会有月事?但又说的如此斩钉截铁,莫不是真如先前传的假孕?

所有人都看着慕容宁,等待着她将谜底揭开。只有长孙夫人脸色是淡定的,她当然知道今日女儿要演哪出。

太守夫人忍不住发问:“宁儿,你这话是何意?”

香儿这厢脸色已是煞白,当然不是因为腹痛,完全是被慕容宁这话吓的。她当真是说中了!只是,她如何知晓?

慕容宁站到中间,突然起笑意严肃起来,拱手敬了一圈儿,极为正式的说道:“禀父亲,母亲,以及二位姨娘,哥哥的这个侍婢压根儿就没有怀孕!她是假孕。”

虽说侍婢怀孕比不上正妻那么铺张,甚至有些环节能省就省,往上报一声安心养胎待产就是了。但若成了一出闹剧,后果不言自明……

槐夫人也不能听片面之词就断定什么,于是便问道:“宁儿,你这样说可有何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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