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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妾!

她知道依大秦律侧室不得扶正,一日为妾终生伏低做小!嫡出的儿子封王拜相,庶出的女儿却破了相无人理!

纵使她再有手段,也改变不了自己一辈子的侧室地位。但是她却可以改变别人的!

比如若是有天正室夫人不在了,那她当一辈子侧室又何妨?不仍然是这太守府里的最高女主人么?

“娘!娘!”

长孙夫人正从屋子里胡思乱想着,却听到宁儿跑来的声音,还一路急急的喊着她。这有些怪,宁儿很久不爱出门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今日起更新时间调整为每日20:00。因为之前考虑欠周,挑了个大家都吃饭的时间,那么以后就调到黄金时间更新吧哈

☆、红杏把柄

长孙夫人扔下手中早已捏碎了的糕点,边拍了两下手上的点心末子,边迎向门口处。

“宁儿,你因何跑得如此之急?”她一下拦住奔也似的宝贝女儿。这才发现宁儿竟是没戴面纱!她这是突然认命了么……

“娘!宁儿的脸有救了!有救了!”边喊着边就憋不住的涌出泪来。

长孙夫人还不知来龙去脉,就被女儿这样子感染到了,也莫名跟着哭了起来!

“乖女儿!乖女儿!别急!你快跟娘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宁儿双手捧在前,扬了下那覆过手指的云袖,将手中之物呈现了上来:“娘,您可知这是何物?”

长孙夫人看着眼前这个墨绿色的玉质小罐子,凝神屏气:“这该不是……”只提了几字,她便试探似的抬头看着宁儿的表情。

宁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哽咽着肯定道:“就是凝雪膏!”

宁儿把方才慕容烟突然来访之事细细说给了长孙夫人,夫人一边听着就一边小心的给她脸上了药。

娘俩大面儿上是高兴的,只是夫人也同宁儿有着一样的不安:“这事儿定有蹊跷!”

“是啊娘,我这心里就一直踏实不下来!怎么也想不明白,慕容烟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慕容宁就只会打闷葫芦,长孙夫人可就不一样了!

“宁儿,慕容烟房里那个贴身婢女,叫红杏的……”

只这样一提,慕容宁便立即领会了母亲的意思!

是啊,她怎么忘了呢,这丫头可是一颗好棋子啊……

翌日,红杏原是饭后得了闲,正在后院儿的亭子里偷懒小憩。太阳正大,天气还暖。

却想不到被慕容宁的贴身婢女翠竹一巴掌拍醒了!

红杏忿忿的迷瞪着眼睛,揉了揉被拍疼的屁股,抱怨道:“翠竹!你干麻呀?”

气归气,她却是不敢跟翠竹真急眼的。要说为什么?

这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

慕容烟此前久居京康,清风苑的下人们一年到头闲的很。男丁被分到别院儿临时调度,而贴身这几个婢女,就留在院子里做些打扫维护的活儿。

数月前的某个深夜,慕容宁犯了咳疾,翠竹自是不敢半夜去叫千代大人的门儿,便想到红杏前些日子出府时买了些川贝母。

敲个下人的门儿还是没那么多忌讳的,于是翠竹便急急的去了。哪料想,竟是撞见了红杏与男人苟合!

这之后,两人也不怎么说话了,但毕竟红杏被抓了把柄,心里总是怵着翠竹的。

翠竹今日找上门自是来者不善:“宁儿小姐要见你!”

红杏见是主子传见,也未多想,便痛快的跟着去了。只是一进那屋子,发现不只窗扇关的严实,还用黑布遮了光,屋内昏灯也只点了两盏,整个屋子又暗又阴冷,令人忍不住的胆寒!

慕容宁原是背对着,可她所面向的窗子密合着,黑幕下一点儿外景也瞧不见,不知她在那儿看些什么。

“小姐,红杏带来了。”在这诡异氛围下,翠竹也没敢像往常嘻笑着回禀。

慕容宁转了个身儿,她没有带面纱,只是这暗淡的屋子里那疤也不多明显。忽闪着的烛光下,能看到她涂了凝雪膏后一片惨白的脸。

“红杏,”她冷冰冰的叫道。

红杏顿时打了个冷颤!然后屈身谨慎的向她行了个礼,“小姐是有什么吩咐,还是有什么教导?”

“哼哼,”慕容宁皮笑肉不笑的撇了撇嘴,说道:“没吩咐也没教导,是想向你请教点儿事。”

慕容宁这话阴阳怪气,主子对奴婢不说‘询问’而说‘请教’,这多半不是什么好果子!

可红杏也只得应着:“小姐请问,奴婢知无不答。”

“慕容烟为何突然肯给我药了?”

“因为公子是小姐的亲哥哥,加之蒙将军也来求过药,所以……”

“胡说八道!”慕容宁愤怒打断了她,原是见她不说实话想要训斥,却是又一想,笑道:“红杏,你身为我哥哥的贴身婢女,你来给我说说,这贴身婢女是干什么的?”

红杏已是听出了不怀好意,但也只得举止更加恭谨:“贴身婢女就是伺候公子的衣食起居。”

“哼,做这些就可以拿二十两月银呀?那我大秦的银子可真是好赚!”慕容宁仍是不罢休的刁难道:“还有没有别的?”

“还有……还有公子的一切吩咐都悉数听从。”红杏已是哆嗦起来。

慕容宁见她吓破了胆,干脆直接问道:“那包括通房吗?”

“包……包括,但公子从未有过要求……”

“恩,也就是说那也是你的分内事。那要是哪天哥哥心血来潮了要你,你可还有干净身子去侍奉?”

慕容宁边说着,边诡笑一声:“哼~他堂堂一个郡王爷!难不成身下躺个旁人骑过的?”

红杏扑通一下跪在了慕容宁面前!话说到这份儿上,她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显然翠竹早将那夜撞见的,当成把柄说给主子听了!眼下再打哈哈怕是过不去了。

“小姐饶命!是奴婢一时糊涂!”

慕容宁见她哭成这模样,只觉好笑,继而挑衅道:“那你说说,是怎么犯的糊涂啊?”

明知说了也只是徒被取笑,可如今除了博点同情让她消消气,又能如何呢……

“奴婢从小进府就被分在清风苑,纵是死也不想离开这儿!可就在公子快回来头一个月,槐夫人那儿的管事儿说要调奴婢去别的地方,奴婢求他通融,他就……”

“哈哈哈哈……”慕容宁一阵浪笑,趁得地上那哭的涕泪交流之人很是可笑。

显然这种事情无法令她同情,倒是更加让她觉得下人的身子和尊严都是一文不值的。

“那你知不知道,若是这事儿传出去了,你不只是在清风苑呆不下去,整个太守府都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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