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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接下去应当如何应对。

“再过半个时辰,御医就要来施针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管怎样,救命为先!若实在没好的法子暴露就暴露,大不了你们远走高飞离开这汀罗城!”

“玄儿在县令府做婢女的事情一但败露便是死罪!怕是没有命逃了。”

上官尧的话,让香儿明白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

“这是什么破规矩!发点儿银子就想买人一生,伺候他两天就不能再嫁人!”

明知骂这些也没什么用,可香儿还是憋不住这满腔怒火!

早听说昭王荒淫,没想到竟连玄姐姐也不幸中了招儿。怪不得民间都传‘不怕诡谲浮处江,就怕昭王出京康!’

“有法子了!”

香儿这一通牢骚也算没白发,嘴上骂痛快了,这心情一舒畅脑子转的就快!

“小怜!”

小怜隐约听到像有人悄声叫自己,回头四处看了看不见有人,这才发现密室的窗户从里面打开了一条小缝!

“香儿!御医不是让封好窗子吗?”小怜悄悄绕过来小声对话,并没引起身旁其它下人的注意。

“哎呀别说这些了,你快去准备块儿巴掌大小的白粗布,再拿罐蜂蜜来!”香儿急急的嘱咐道。

小怜知道她点子多,便乖乖去准备了。这丫头动作一向麻利!一会儿功夫就把东西全带回来了!

香儿将蜂蜜均匀的涂到粗布上,然后啪唧一下糊到尉迟玄的印记之处。

“这下就好啦!”香儿满意的看着这杰作。

上官尧也是大喜,“这下倒是挡住了!可这……这肩膀上贴块白布也太怪了,怎么给御医解释?”

香儿这才意识到,这里并没有膏药这种东西。但还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安慰道:

“没关系,有我呢!”

御医在客厅被下人伺候着茶点小憩了几个时辰,算着药效已到,便回来后院儿打开密室的门进了去。屋里又多放进几盏烛台,这基本不透光的小密室瞬间灯火通明。

香儿和小怜合力将尉迟玄翻过身儿,褪掉衣裳露出肩膀。御医一看肩膀上这稀奇古怪的东西,面露诧异,香儿见状赶忙解释道:

“大人,这是我们老家的偏方,叫做膏药!之前玄姐姐整日里洗衣端盘子的,落下了肩痛的病根儿,所以隔三差五的就贴上一贴。您扎您的针,不妨事儿!”

好在香儿懂点医理常识,贴膏药的位置尽量避开那穴位。

“膏药?”御医眼中闪现一道灵光,接着便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种给药的方法倒是头回见,不过确实讲得通!值得好好研究一番。”

顺利施针放血后,虽不见尉迟玄醒来,但御医说毒性已除了大半,命保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香:这里的史册会如何记载膏药的发明?

☆、善意谎言

蒙羲将军的临府正厅内。

“救过来就好!”

说话之人正是端坐于四出头雕花官帽椅上的昭王秦苏。

坐于殿下一旁的,便是禁卫统领蒙羲将军。

按理儿说这蒙将军掌管的乃是大秦宫的禁卫军,不会和亲王走的太近。但偏偏他却是昭王殿下的心腹之交,往来频繁。

“殿下,臣一直不明白,您与这姑娘仅一面之缘……”

“是两面!”昭王略带笑意的较起真儿,显出一丝矫情,与平日里的形象相去甚远。

蒙将军这厢对殿下的反常举止也是大惑不解,嗤之以鼻道:“还不都是同一天吗!那就算两面好了,臣可从未见殿下为女人这么上心过。”

昭王见他满腹疑团儿的皱着眉头,便笑了起来。“蒙羲啊,这话我只跟你说!”

昭王不慌不忙的端起杯中茶,抿了一小口儿,“从我第一次走近她,便发现她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蒙羲咂了咂嘴,“殿下是说姑娘家的脂粉香?”

可昭王却轻叹了一声摇着头,“我也说不清是脂粉还是香囊,那种味道只有在那时的凉妃身上闻到过。”

“殿下的生母?”这的确让蒙羲颇为意外。殿下对这位大秦前皇妃,现西梁教皇的生母可是向来三缄其口。这下却因一个陌生姑娘就毫不避讳了?

昭王殿下那一脸鲜见的惆怅模样,“是啊,我以为早忘记关于母妃的一切。却不料那姑娘唤起了很多儿时的感觉。”

蒙羲一听,这不管算不算动情,起码是有好感了!

“那殿下干脆了那女子!既然喜欢就在昭王宫多养一阵儿!”蒙羲一介武将,在对于女人的事儿上,倒是和昭王的作风有着相似的直接。

却不想昭王只是摇了摇头……

这让蒙羲意识到这姑娘的意义与往日那些女人们的大大不同。

这几日的晋阳县令府很是热闹!

不只香儿每天往这里跑,连太守底下的都尉,长史,甚至临县的县令也借着擦边儿的公务特意来看看。

汀罗城里混迹官场的,哪个不是立身处世的人?这下看到一个小小县令府的下人生个病,竟能惊得动昭王殿下的随行御医,这可不是一般的恩赐!要换作是其它王族偶发善心尚可理解,昭王是谁?虽不至阴狠毒辣,但也绝不是会发善心的主儿。

如今汀罗的官场圈子都传开了,这下人是上官尧的情人。昭王这番示好便是提携的前兆,此时多走动走动绝不吃亏。退一步来讲,去看个热闹也是好的。

远的不说,就说天天呆在昭王宫里的那些女人,除了络姝国献的小公主尔侧妃,还有哪个受过这待遇?

“玄姑娘醒了!”

正在书房待客的上官大人听到院子里婢女的呼喊,便顾不得眼前的同僚,扔下手中的毫素就夺门而去!

自尉迟玄这次服毒事件后,上官尧人前人后早已不拘虚礼了。其实往日的廊坊灶前就没断了小道传闻,这下二人关系明开了,下人们反倒不再耳语什么了。人们的好奇心也就是在你藏着掖着时才越发膨胀,你坦然了,他们也就老实了。

“玄儿?”

上官尧坐在床边儿,轻声唤着双眼细眯的尉迟玄。只见她眼珠寻着声音流转,已是有了意识!上官尧便赶忙吩咐下人去端参汤。

上官尧品性刚直,为官清廉。饶是这汀罗城各县富庶,往来阔绰是常情,但平日里也是断不会这些人参燕窝的。

只是从尉迟玄出事儿后,上官尧便在这上面看得开了。这阵儿来府上走动的人多,旁的物什就算了,但遇到些用得着的补品,他也不那么固执了。

尉迟玄被灌着喝下了大半碗参汤,平了平眉心,气神儿也是逐渐焕发。只是这力体力一恢复了些,便是哭闹的不可拾了……

“为什么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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