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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万禁卫军。是秦皇的心腹亦是昭王的至交好友。未满三十已建功立业名震四方,所以长孙夫人是一心想要通过这蒙夫人牵线蒙羲与宁儿。

蒙夫人也是能说善道之人,自己夫君在太守底下任职自然愿多结些这边儿的脉络,槐夫人那身份是难说上贴心话的,所以便与这长孙夫人很是交好。

蒙夫人轻柔的拍着长孙夫人的胳膊道:

“哎呀长孙夫人,方才大人夫人都在不便串桌儿,刚想过去敬酒你倒先来了!”

“哟,这宁儿真是越来越有灵气了!”

长孙夫人给宁儿使了个眼色,宁儿便恭敬的冲蒙夫人行了个晚辈常礼,又接过翠竹备好的酒杯嬉笑着敬道:“蒙伯母,不管多久不见您还是那么年轻。宁儿还留着小时候您亲手绣的衿带呢!”

蒙夫人饮下宁儿敬的这酒,慈爱的笑着,“宁儿有心了。那衿带当年还是绣了两条,给你和我那侄儿一人一条。你的倒是留着了,他的早不知到哪去了。”

长孙夫人见她主动提了侄儿,心中很是暗喜,正愁怎么切入呢!

“蒙将军年轻有为操心的是国之大事,哪会像女儿家这么矫情心细。”恭维过后又话峰一转道:“按说蒙将军也快到而立之年了,可还是没有意中人?”

蒙夫人自是听出这话中之意,便顺势说道:“哎,蒙羲那孩子一心都在为朝廷效力上,哪有为自己终生大事考虑过!不过这几日他倒是要陪昭王殿下来南疆了。长孙夫人可是有合适人选?”

“蒙将军这两日要来南疆?”长孙夫人那眼睛瞬时点亮,真是喜出望外!原本还在盘算找个引子把宁儿送去京康呆几日,居然这么巧他就送上门来了!这下可省了事了。

“是啊,昨日就从京康动身了,估摸着这两日便到了。”蒙夫人这轻描淡写一句话却是将长孙夫人娘俩的欲念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定是不能错过!

晚宴结束了,而每个房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长孙夫人刚送别了蒙夫人回到房里,心里那叫一个愉悦,仿佛宝贝女儿今晚挨巴掌的事儿压根没发生!

“宁儿!你听到了吗?蒙将军就要来汀罗了!”

“哎呀母亲,我当然听到了,你来来回回问了蒙夫人那么多遍!”宁儿虽然也开心,但看到母亲魔怔似得念叨一路,还是有些不耐烦了。

“这可是天赐的机缘啊!宁儿你一定要把握好,错过这回再见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这可不比小时候,他现在可是禁军统领,见他一面有多难!”长孙夫人还是反复的在叮嘱着。

“哎呀母亲,宁儿知道了!你不都跟蒙夫人说好了人一到就遣下人来通报的嘛。”

长孙夫人满意的轻拍着闺女的手,在卧榻上安坐了下来竟有些得意道:“宁儿啊,你嫁进蒙府以后可就是娘最大的靠山了,任她哪国的长公主也不如这当朝大将军有实权啊!”

宁儿见母亲这话说的仿佛明天就要送嫁一般,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就这样盘算起来了!八成也是今晚吃多了酒才这么荒唐。虽是这样想,但宁儿还是随着母亲的展望幻想了下……心中还是禁不住一股子激动,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这边慕容烟送香儿回了房却未离去,反倒在桌前的绣墩儿上踏实坐了下来!

“说吧!”慕容烟直白的甩出这两个字。

“说……说什么。”香儿嘴上还在赖着心中却是一虚:慕容烟猜到的肯定比看到的多,这事儿怕是抵赖下去也没多大意思了。

“说说你又背着我做了些什么?才这么怕见夏侯益。”慕容公子倒也不急,自己倒了杯茶一副要打持久站的样子。

香儿沉了片刻,实在也没什么靠谱理由可编,便抖起机灵来:“公子,这事儿说来话长啊!现下都入夜了,您看您都得靠茶来提神儿了,不如明日我再予你细说吧……”

“不打紧,我有的是时间!”慕容公子是铁了心今日事今日毕,勿将今事待明日了。

香儿心想,好,你有的是时间,那就容我慢慢给你编。

“我上次回县令府时,就知道了他要玄姐姐做妾的事儿。我就奇怪呀,玄姐姐做了什么让他非要点名要她呢?今日那舞女……噢不,舞姬!好歹还是跳了一曲才博得青睐呢!”

“结果玄姐姐说她什么都没做呀!就是斟了几回酒,每回还都瞥见那夏侯益冲她笑,谁知道就这样三笑定情了……”

慕容烟饮了口茶解酒,不解道:“这又和你怕见他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香儿心想着,再这么废话连篇的东扯葫芦西扯瓢也没用了,以今晚这喝了酒的智商是圆不回来了!

罢了!香儿心一横,反正这个方案也不灵了,告诉他也无妨。

“然后我实在看不过去玄姐姐哭天抹泪的,就在夏侯大人去战神殿时……冒充小司祭给了他一道神旨。上面大致写了此行不利,忌婚娶。”

“噗”一声!慕容公子刚含进口中茶喷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慕容烟:你可真会玩儿啊!

☆、男装逛青楼

香儿一脸无辜的嘿嘿笑起来,殷勤的抢过公子手中的帕子帮他擦拭溅落在长袍上的茶水。

“公子,不是奴婢胆大,是那夏侯益色胆包天!”

擦着擦着香儿发现手里的帕子怎么有点儿面熟……

“这不是鸭……啊不,这不是那对儿鸳鸯吗?”

经她这一说,慕容烟一脸不自在的夺过那帕子了起来,马上岔开话题一脸无所谓道:

“人家不过是纳个妾,又不是强抢民女,有什么色胆包天的?”

这态度倒是香儿早就料到的,毕竟他的出身注定了看问题都是居高临下的,很难站在弱者角度。

尽管明白,可香儿还是听不下去这谬论,忍不住义愤填膺的驳了句:

“玄姐姐早和上官大人私定终身了,大人将她视若珍宝怎么可能拱手相让!夏侯益却不管不顾的直接找太守要人,这跟强抢有什么区别。”

慕容烟理了理衣衫站起了身,香儿以为他是不耐烦要离开了。然而他却只是在屋子里踱了几步。

“上官尧来求过我这事儿。但据我所知,你那个玄姐姐在县令府呆了很多年,上官尧若真将她视若珍宝又怎会这么多年还是个婢女身份?非待旁人来要了才说用情至深。这种烂俗的风月事儿我是不会管!”

尉迟玄对香儿来说那是恩人、亲姐姐一样的存在。上官尧不嫌弃她出身卑微,付以真情,香儿自然也是拿他当姐夫看。听到旁人质疑二人情感,香儿心里确是堵着一口气!只是这话虽乍听下不爽,细想却又觉得似有几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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