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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不想生事端,便轻垂着头不作言语,想她调侃两句出了这口气也就罢了。

可慕容小姐这性子却不是息事宁人的主儿,见这婢女竟无视主子的话便更加来劲儿了。轻蔑的笑了一声又问道:

“这是慕容府,那这府里的东西便都是我们慕容家的。你说这话可对?”

“小姐说的对。”香儿虽觉得这话太狂妄,可眼下却是想先顺着她敷衍两句平了这怒火。

便见慕容小姐丝帕轻掩着唇笑的很是得意,看似倒像消了火气。

香儿心中却想你至于么?来我个婢女跟前炫耀显摆你慕容府财大气粗?顺着你应两声就乐成这样……

再说了就算这府里所有东西都是慕容家的又怎样?你还不是一个妾生小姐!

澹台香却是低估了这慕容宁的脾气,尽管表面已尽量迎合却还是难让她罢休。

太守府的下人哪个不知道,这诺大的慕容家最难伺候的不是慕容烟,而是这个慕容宁。

慕容烟只是纨绔,只要一切顺着他捧着他还是很好哄的。可是慕容宁就难了,把她当小仙供着都天天有找不完的茬儿!

正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越是这出身卑微的主子就越爱显摆那三两架子。

那慕容小姐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也明白这府里的一切都是我们慕容家的,那我相中了你身上这条裙子,你现在立马脱下来给我!”

这要换成其它婢女,怕是得吓的跪下来砰砰磕头求饶恕了。可香儿此刻想的却是……

这倒霉催的慕容府小姐也不知是随了谁,一家子都这么白偏就到你这儿黑成了块碳,果真是随了那颗心!还好意思要我这大红裙子你是想演红与黑吗……就算我真敢扒你又真敢穿么?

想归想,说出口的却是要温婉上台面儿的多:

“慕容小姐刚刚说过奴婢穿的这身妖里妖气,那小姐现在看上这妖里妖气的裙子是想作何?”

“你!”慕容宁这下真是气的磨牙凿齿。

慕容烟乃正室之子,不论说什么做什么她慕容宁自然不敢反抗。但现在被他一奴婢这样怼了回来岂能善罢甘休!

只见慕容宁挥起胳膊就将一个巴掌甩了出去!瞬时五个指印清晰的落在了香儿左脸上……

这动静引的回廊上的宾客纷纷侧目,慕容宁的贴身婢女翠竹赶忙站出来笑盈盈解释道:“各位大人没什么事儿,我家小姐教训个不懂事儿的奴婢而已。”

一听只是训诫下人的事,宾客们自然也懒得关注了,该进厅的进厅,该寒暄的继续寒暄。

正路过游廊的婉婷却恰巧看到这一幕,手上端的盘子抖了两下差点就脱了手!想去帮着香儿解围却又心有余力不足,冷静一想便一溜烟儿小跑着去找慕容公子了。

香儿自打来了这南疆,一路贫苦卑微的滋味都尝过了,但挨巴掌尚属头一遭!虽说这些日子的磨练让她懂得了尊卑有别,也学了点儿虚与委蛇的迎合奉承,然而骨子里并没有这里人的奴性。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眼下吃了这一巴掌又怎能克制得乖乖罢了!

只见香儿左手捂着脸直瞪着慕容宁,这一巴掌下来眼中没闪泪花却闪起了熊熊火焰!

慕容宁虽高高在上,眼下却被她逼视的有些不自在,脚下已是生了退意唤了声:“翠竹!”

忙着劝退围观宾客的翠竹这厢一转头,却正好瞧见香儿回敬的一巴掌甩落在慕容宁的脸颊……

慕容小姐哪受过这种待遇?先是懵了半晌,继而捂着脸哭的一塌糊涂,大呼着:“来人!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给我乱棍打死!!”

立马便有四五个侍卫聚了过来,一下便把香儿的双手从背后反钳住!让她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这一折腾,先前散去的人又围了过来!慕容宁的母亲长孙夫人,也听了下人的通报赶过来看。

慕容宁一见母亲来了,便一声嚎哭像小孩子一样趴进她怀里,委屈的哭诉方才之事。

长孙夫人听了便心疼的泪眼婆娑,冲着香儿大怒起来:

“你个贱婢好大的狗胆!宁儿从小连我和大人都不舍得动她一下,你竟敢打主子巴掌?”

“都楞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拖下去处死!”

香儿听了这话心中更是忿忿难平:“你不曾打过你女儿,我父母又何曾打过我!你女儿是宝别人家女儿就不是人了?”

一时间内心的愤怒已是激发到临界点,似乎这几个月受的委屈统统涌上心头!自打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父母不得见,整日里为奴为婢的逢人不是行礼就是大跪……

谁还没当过心头肉小公主咋滴?你打我我就得受着,还下手就要把我处死?

那侍卫一把按下香儿的头,手臂押的也更狠了些真要将她往刑房拖去!显然长孙夫人说的不只是气话。

好!死就死!死也得先骂个痛快!

“我是贱婢那你个给人作妾的小三儿又好到哪里去了!我活着受你们欺压死了又不吃你家大米少跟我摆主子的谱!”

“你……你!给我就地打死!”长孙夫人早已怒火中烧完全丧失了理智。

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这命令着实有些荒唐,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儿就在这宴客厅前的回廊处刑也太草率了吧……

可侧室夫人也算是正经主子,既然命令了也不得不尊啊!其中一个侍卫只得带头举起那杖棍。

可就在那棍子将要落下之际,香儿突然身子被拉扯的一歪,脚底一失衡便顺势跌进一个怀抱……

原来是慕容烟一脚踹倒了那钳着香儿胳膊的侍卫!

偏巧那侍卫一个趔趄倒地的方向正是长孙夫人身侧,这下把她砸的往后连退了几步,手撑在回廊的栏杆上方才稳住了身子。

“烟儿,你这是做什么?!”那长孙夫人讶异的对着慕容烟问到。

慕容烟又摆回那副落拓不羁的德性冷冷回道:“教训个瞎了眼的下人而已。”

长孙夫人这燃了满腔的怒火哪会因为慕容烟的出现就轻易罢休,“不管这贱婢是谁屋里的,今日我这做母亲的定要为宁儿讨个公道!就算闹到老爷夫人那里,慕容府也绝容不下一个敢打主子的下人!”

慕容烟揽着香儿的手迟迟未松开。香儿竟头一次不惊惧于这怀抱,反而此刻还有那么一丝觉得它温暖且安全。

慕容烟说来也怪,吊儿郎当时只觉得是个头脑简单的纨绔,可脸色一沉又觉得像只深于城府的狐狸。

显然这会儿他是认真了起来,长孙夫人和慕容宁都从他脸上看出了平日里罕见的那股子深沉。

“烟儿,即便惩治这个贱婢会让你心生不满,这次我也不得不做了!下人打主子这是我大秦国走哪儿都得判的大逆不道之罪,谁也纵容不得!”

“长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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