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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香包,后来听说被狗咬坏了,这就想着再送一个,反正也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儿……”

香儿对这事儿可是一脸的不在意,正认真的翻弄着那几件新衣裳,犹豫着选哪套。

“原来恭叔那个也不是你绣的?”慕容烟的眼神中竟有点意外之喜。

这倒是让香儿“噗哧”一声笑出来!“我绣?我连绣花针都没认过!他那个香包说来话长……他帮我赔了打碎的脂粉钱,我又还不起那四两银子,就随手把香包抵给他了,想不到他竟拿着那破玩意儿来坑我!”

话刚落地儿,香儿便抬眼儿瞧见一旁的老板娘脸色尴尬……便赶忙改了口!“当然那香囊是好香囊!花香怡人,做工致!我意思是到了坏人手里就成了助纣为虐的东西了……”

老板娘见自己也碍事儿,便憨笑着寻去另一波客人身旁招呼。

香儿才舒一口气,却听见慕容烟大笑了起来!“那果真是被‘狗’咬了!”

噢,原来你还有脸笑这个……你可忘了在塘步镇时对车夫也说过这般话?“呵呵,这打鸡骂狗的本事还是跟公子学的!”只是话一脱嘴儿又想到去县令府的事儿,便又软了下来:“公子快人快语,香儿要学的还很多……”

“我今晚……能不能在县令府住一夜,明日再回太守府?”

慕容烟本就因香囊之事得解而忻悦,又见她这副委屈央求的小模样,哪会有个不答应?当下爽快道:“好!只要你喜欢,都随你~”

呵呵,我倒是喜欢永远不回太守府……但是真要说出来就是自寻死路……

太守府转一遭再叩这县令府的门,与之前果然不同。

“香儿,你可回来了,姐姐想死你了!”

“慕容公子竟如此宠你,打赏了这么多好东西!”

“哎呀香儿你爬上枝头了还想着姐姐们……”

……

满院子的艳羡之语~

只是做侍寝婢女这种辱及门楣的事又哪里算飞上枝头?不过是这些风光的厚礼让大家兴奋之余高看一眼罢了……

“玄姐姐在哪儿?”香儿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下人里,竟没有自己最想念的尉迟玄。

“玄姐姐在自己屋里……”小怜的回答却是带着几分说不清的犹豫。

香儿看着她的神情,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蹦蹦跳跳着往西院跑去!

“玄姐姐!”刚一推门香儿便叫道:“我回……”这后半句还没说完,硬是被吓得咽了回去!

屋里,县令大人竟毫不避嫌的与尉迟玄……抱头痛哭!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推门给打断,都慌了神儿。尉迟玄立马挣脱开,又惊又喜的看着香儿,还带着一脸未干的泪痕。

西院儿的偏房内一阵儿绵长声轻的啜泣。

这会儿,上官尧正背手站在窗前,香儿与尉迟玄坐在床上,尉迟玄泪湿满面。

“对不起香儿,你把我当亲姐姐,我却一直瞒着你。”

尉迟玄今日突然把和上官尧的事儿全告知了香儿,香儿看着她边讲两人的故事边哭啼,也是有点儿不知所措……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其实……在我刚进府不久,就无意间听到了大人和姐姐在小山洞里的谈话……”说到这儿香儿赶忙双手摆摆,“不过你们放心,我就无意听了这么一两句!”

这事儿倒是让两人颇为意外,但尉迟玄却如释重负的苦笑了下,“连你都瞒不住,又怎么可能瞒住这悠悠之口。其实自打我从婢女们居住的后罩房搬到这西院儿的偏房里来,府里下人们就议论纷纷了。”

“可是玄姐姐,这些事都不是今天才发生的,你现在哭是……又发生什么了吗?”香儿紧张的问到。

尉迟玄抬头看了看上官大人,上官大人便无奈的侧过头,轻叹了口气道:

“径洲太守府的都尉夏侯益大人,前日来府上坐客,席间便……相中了玄儿。”

“当场倒没说什么,可昨日去太守大人府上直接邀了媒,要纳玄儿做妾!”

尉迟玄一直轻垂着头默不作声,平静的听着上官尧陈述,面无表情的流着泪。

“又是太守府的人!这天底下的太守府都有强抢民女的家风吧!”香儿气的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香:烂桃花……

☆、竹径通幽

古时的南疆曾由四个部族治理,归秦后便划为“竹、径、通、幽”四大洲,各设最高行政太守一职。

而这径洲下辖12城中最西边的一城就与汀罗为邻,所以两洲的官员间走访考察倒是常有。

之前香儿只知太守权势大,但没料到各洲所辖势力范围如此之广!今日听了上官尧的讲述,便更理解当初自己被送去太守府时,上官大人是何等的心有余力不足。

今日这悲剧在玄姐姐身上旧事重演,上官大人怕是更加的无可奈何……

“真是官大一阶压死人!可难道就这样由他作威作福?我当初就不必说了,可玄姐姐心里是有人的!怎么能再去给别人做妾?”

香儿打心底里痛恨这种行为,把下人当作物件儿似的送来送去,这是何等的荒谬!可连一县之令都守不了心爱之人,自己一个小小的婢女,又如何扭转这乾坤……

“哎,不然这样吧!”香儿急的一跺脚说道:“干脆上官大人明日直接娶了玄姐姐!那夏侯益官再大还能抢人家过了门儿的媳妇不成!”

这生米煮成熟饭的做法听起来似乎是个出路!可上官尧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夏侯益是在府里就提此事,我尚可直言我俩已私订终生。而他当日在我跟前不说,却直接去太守大人那里以两洲交好的由头要太守担媒,这摆明是要以权压人,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现下太守大人已担了这媒,我再这样做……”

这便是香儿之前想不通的一点!看上人家婢女理应是给府里的主人说,为何却要跃过正主儿直接去找太守要人?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看出玄姐姐跟上官大人有情,所以直接让你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现今太守大人担了媒下了令,上官尧若再强行迎娶,打的可就是太守的脸了!

这一想来,香儿只能把怨又结到了太守府:“这太守大人算哪门子父母官儿!自己儿子到县令府来要女人他纵着!现在隔壁洲的来要女人他又纵着……当晋阳县令府是窑子吗!”

“香儿!”尉迟玄见她这么口无遮拦的……

香儿被气的早已七昏八素,脑袋一糊涂倒把自己人给辱了。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爱戴百姓的清官;一个是全家对自己有恩的姐妹。

然而此刻却是一个懦弱,一个更懦弱……

眼下他们似乎除了抱头痛哭外,没法子可想了。尽管香儿相信上官尧对尉迟玄的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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